“我說話你沒聽見呀!?”
他不語,依舊向她逼近。
最終站定在她面前,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卻正好抵在那雕花大門的門板上。
睨着眼前的人兒,像是許久許久,他都沒有好好的看這張臉了。
“我們,該怎樣才能回到三年前?”看着她,他突然開口,語氣輕柔透着壓抑的沙啞,一雙深色的眸子溫潤如玉。
他功成名就,只爲回來娶她爲妻,可她,卻總是逃避着他。
再這麼下去,他真的會瘋。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話,她有些愣神,良久後纔開口,別過頭不想看他,“回不去了。”
心,像是被利刃狠狠的刺了下。
“爲什麼?”
她擡眸,眸光犀利,“因爲你謊話連篇!”
他眉心一擰,卻靠她更近,“我哪裡謊話連篇了?”
男人濃厚的氣息撲面而來,令她呼吸漸漸有些急促了。
卻還想表現得很平靜,“你說這三年,你沒和她在一起,那你幹嘛摟她?幹嘛抱着她進酒店?”
那麼親密的動作,如果不是男女關係,怎麼可能做出來!
時暖暖渾然不知,自己質問的同時,語氣是酸的。
項義被她的話問得一愣,暗眸微眯。
她口中所指的,應該是赫連曼莉。
可摟着她、抱着她進酒店又是怎麼一回事?
腦海裡,驀地就閃現那晚赫連曼莉崴到腳,他無奈只能抱着她進入酒店的事。
不過,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他睨着她,狹長的眸底透着不解。
時暖暖則以爲他是心虛了,事情敗露了。
“怎麼,事蹟敗露,謊話圓不下去了?”
他一怔,不得將那晚的情形說了出來。
“那天她突然崴到腳了,不能行走。”
聽着他的解釋,時暖暖先是愣了半秒,接着又笑得嘲諷,“哈,不能行走你就抱她進酒店?”
“因爲離酒店很近,我也不好叫車來。”
“那你就摟着她?”
“那只是她剛要摔倒的一瞬間,我正好就站在她對面而已。”當時的那種情況,外人看到或許以爲他是在抱着赫連曼莉,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不過,她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而且連細節都這麼清楚?
時暖暖又一愣,又是個誤會?
可她心裡還是有些生氣。
她崴腳走不了,他就抱她,那下次她缺個男人,需要老公,他也給她當去?
“你在吃醋?”他突然問。
她此刻生氣的模樣,就如同三年前一模一樣。
有事,絕對在心裡藏不住,都表露在臉上了。
聞言,時暖暖瞪大那雙黑色的瞳仁,“我、我吃什麼醋!?”
他笑,卻不再戳破她。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爲了掩飾心底的那抹慌亂,時暖暖別過臉去,“你管我!”
說起來,她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呢?好像,那些照片就是有人想要故意從中作梗的,到底是不是赫連曼莉呢?
除了她,她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因爲她的動機最大啊,一心只想她離項義越來越遠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