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無力,腳下一軟,整個人便往下滑落,然而,這時一隻有力的手卻在她腰間一把將她攬住。
她轉過頭,就對上一雙幽深的黑眸,接着,她雙腳離開地面,整個人被時昱霆一把打橫抱起!
貼在他溫暖的胸膛裡,左唯一將臉整個埋在他懷中,好像在這個世上,他是她唯一的避風港。
淚,再也剋制不住的滑落,浸溼了他的粉色襯衫……
抱着她顫抖抽泣的身子,時昱霆面無表情的轉身往樓上走去。
“哥哥……”反應過來的時暖暖也迅速跟了過去!
“這、這究竟叫個什麼事啊?婚禮還進行嗎?”
“進行什麼啊,人家男女主角都走了……”
一旁,左懿和時楽彷彿都被定格在了那裡,臉色很不好。
直到聽到這議論之聲,時楽這纔回聲,結束了這場荒唐的婚宴。
二樓。
左唯一始終不肯離開時昱霆的胸膛,而此刻,她的眼淚合着鼻涕,已經完全浸溼了他的粉色襯衫,身子,還在止不住的顫抖着。
一旁的時暖暖,看着也是禁不住的心疼。
“那個該死的藤堂熙!那些照片一定是她找人P出來的!爲的就是羞辱唯一和左阿姨,唯一,你別哭,我哥哥肯定會查清楚這件事,然後去收拾那個藤堂熙的!”
然而,她的話卻一點也安慰不了左唯一。
或許她自己的那些是被做出來的,可是,她母親的那段視頻……
自懂事時,她曾一度奉勸母親離開她那個混蛋父親,可當時的母親卻怎麼都不肯,後來到了高中時,在她的一度追問下,她才說出,曾經他任職爲江淮遠的秘書,一次加班,他曾在辦公室裡將她迷|奸了,甚至拍下照片威脅她,要她做她的地下情人。
當時,沒有看到照片的她,還以爲那只是江淮遠用來威脅的藉口,她還一度奉勸母親,卻原來,江淮遠就是用這些東西,威脅了她母親,做了他二十一年的地下情人!
可她不懂,這些東西又怎麼會出現在藤堂熙的手裡。
而她又爲什麼要這麼做?即便是恨她入骨,可爲什麼要當衆羞辱她的母親,爲什麼!
揪着時昱霆襯衫的手,漸漸收緊,指甲掐入肉中,溢出鮮紅色的血,染紅他的粉色襯衫和白色的西裝領。
“血、唯一的手流血了!”一旁的時暖暖見狀忍不住驚呼出聲。
時昱霆這才低頭,將她拉開自己的胸膛,果然那雙手被她自己給掐出血了。
“放開。”他輕聲道,試圖讓她鬆開緊攥的手,鮮血正不停的從她指縫間流出。
然而,左唯一卻像是根本就沒有聽見他的話,身體還在抽泣着,一雙緊攥着他襯衫的手,也因憤恨而不停的顫抖着!
“唯一,鬆開,我讓你鬆開!”心痛的他,忍不住嘶吼出聲。
終於,左唯一鬆開了,白色的指甲縫裡全是血,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去把醫藥箱拿來。”時昱霆對着一旁的時暖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