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紛紛倒地的那些黑衣男子,顯然是被剛進來的他們給幹掉的,那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然而,這一切已經容不得江淮遠仔細遐想,因爲下一秒,他已經昏厥了過去。
“快帶他去醫院!”
項義一聲令下,想起時昱霆說的,要活捉江淮遠才行!
晚上。
吃過晚餐,時暖暖坐在沙發裡,對於左唯一昨晚去了哪兒感到非常的迷惑。
“小嫂子,你昨晚到底去哪兒了?”
看了一眼時暖暖,左唯一的視線忍不住瞟了一眼時楽。
時天楠將她囚禁的這件事,能夠告訴他嗎?
她看了一眼一旁的時昱霆,只見他面色平靜。
“我本來想去找藤堂熙的,不知道爲什麼暈倒了,然後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裡。”
聞言,時暖暖不由得皺起眉心,“陌生的房間?那是誰帶你去那裡的?”
左唯一擡眸,說起來,時天楠此刻似乎不在家。
“時天楠。”
她話一出口,沙發裡,時楽和沈蘭芝也是一臉震驚。
“天楠?”時楽微蹙眉心,心中百感迷惑。
這天楠幹嗎帶走她?
時暖暖也有些不解,“他幹嗎要把你帶到那個地方去?而且,你幹嗎不回來呀?我們都擔心死你了。”
“我被他囚禁了。”
聞言,衆人又是一驚!
這,究竟怎麼回事!?
時楽的眉心微微蹙緊,有些質疑的看着她,“你說他囚禁你?他做什麼要囚禁你?”
爲什麼?
左唯一擡起眼眸,平靜的看着時楽。
他囚禁自己,是因爲時昱霆吧?
可是這個理由,她要怎麼在他面前說出口?
名義上,時昱霆和時天楠是兄弟,誰會想到時天楠恨不得將時昱霆處之後快?
所以這件事如果從她嘴裡說出來,估計沒有人會相信吧?說不定還以爲她是在離間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搞得時家雞犬不寧呢。
到時候,她可就真的成爲萬惡的罪人了。
想了想,她還是黯然低下了頭,道,“我……不知道。”
看着她黯然垂下的臉,時楽是一臉的不解。
這時,他似乎想起來,“對了,天楠呢?”
他得問清楚,好端端的,他囚禁唯一做什麼?
“他好像傍晚的時候出去了。”沈蘭芝回答道。
沙發裡,時昱霆的嘴角,則在這時微微扯出了一絲弧度。
晚上,回到房間,時昱霆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到是項義打來的,他走到窗邊接了起來。
“時先生,找到江淮遠了,現在在醫院。”
聞言,時昱霆的眉心微擰,“醫院?”
“嗯,如您所料,藤堂熙果然派人殺他滅口了,幸好我們及時趕到,現在,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
“守在那裡,不要讓任何人接近。”
“是。”
掛上電話,左唯一也正好洗完澡出來。
他轉過身,看着她裹着浴巾的樣子,微微勾起嘴角,隨即走過來,將她一把攬入懷中,走向牀邊。
“在那裡,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左唯一先是愣了下,接着才反應過來他口中說的他是指時天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