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左唯一似乎已經完全嚇壞,看着那對準時天楠眉心的槍,她沒有吭聲,而是定定的看着,眸底還有些許驚恐和害怕。
可就在時昱霆決定扣下扳機的一瞬間,大門口,時楽回來便撞見這一幕。
“昱霆,快住手!”
在蕭雅月的攙扶下,兩人神色緊張的走了進來!
“天楠,你、你這是怎麼回事!?”蕭雅月走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的兒子,雖說不是她親生,但畢竟養了這麼多年,以後養老還得靠他呢,自然是有感情的。
在她的攙扶下,時天楠慢慢坐起了身子,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面色全非,頭上臉上全是血。
時楽走過去,將時昱霆手中的手槍一把奪了過來。
“昱霆,你這是幹什麼!?”雖然時楽也清楚,這兩兄弟之間,感情並沒有那麼好,但從小到大,也沒有過互相殘殺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雙幽黑的眸子,散發出蝕骨的寒光,冰冷的盯着地上坐起的時天楠。
時昱霆沒有回答時楽的話,而是轉過身,將早已嚇得臉色唰白、看上去有些狼狽的左唯一牽起,然後向着二樓走去。
這時,時楽纔看到站在那裡的左唯一,她的衣服好像是被什麼給撕破了。
時楽怔怔的看着兩人上樓的背影,腦海裡閃過唯一那被嚇得蒼白的臉。
難道說……
他轉過頭,看着地上的時天楠。
這孩子上次還說喜歡唯一來着,莫不是對她做出了什麼越軌之事?
可蘭芝和暖暖呢?她們不在家嗎?
擡頭看向空擋的客廳和二樓,時楽這纔想起,由於傭人都放假回家過年了,所以她要親自去準備一些過年需要用到的東西和食物。
可暖暖難不成也跟去了?
他記得,蘭芝出門的時候,暖暖和唯一似乎都還沒有起牀呢。
“天楠,快,快起來。”
地上,蕭雅月趕緊扶起兒子,隨後看着時楽,“老爺子,我知道我已經不是這個家裡的一份子,但是天楠可沒有離開時家,我不知道他是做了什麼,昱霆要這樣對他!”
看着母子倆,時楽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雖然天楠這孩子和自己毫無血緣關係,但畢竟,他也是自己的孫子,是自己一手栽培大的,說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先別說這麼多了,趕緊送去醫院!”
傷成這樣,家庭醫生是肯定不行的了。
“好,我現在就送天楠去醫院,但是,我一定要昱霆給我一個交代!”蕭雅月神情凜然,一副女主人的氣勢,雙眸充斥着怒光。
雖然她已經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但曾經是啊,而且現在時家的產業中,也有她的一份股權在,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甚至在沈蘭芝面前,都是一副大太太的樣子,好似沈蘭芝是側室似得。
當然,在當今這個社會,已經沒有什麼正室側室所分了,所以她每次來時家,時暖暖都非常的討厭她!
說完,她扶着時天楠,轉身走向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