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珩剛踏進客房的門,權昊已經大步衝了過來,一把拽住他的衣領,揚起拳頭就要往他臉上招呼。
“誰給你的膽子,連安然你都敢碰!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嗎!”
他的拳頭還沒碰到陸珩,手腕就被陸珩死死攥住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安然呢?!剛纔酒店的人給我打電話說她三更半夜突然一個人出去了……”
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屋裡掃一遍,注意到牀上的那些血跡,他的瞳孔的驀然縮緊了。
空氣中還瀰漫着某種難以言說的曖昧氣味,被隨意丟在地上的那些衣物,一切的痕跡都在清楚的昭示着,這屋子裡剛剛結束了一場情//事!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陸珩怒聲質問着,看到那凌亂的牀單和牀單上的血跡,想也知道剛纔發生的事一定是權昊強迫了安然!
“她到底去了哪兒!是你趕她走的?!”
“還用我趕嗎?!纔跟你認識了幾天就揹着我跟你上牀,她難道還有臉待在這兒?!”
陸珩的臉色一片鐵青,用力把權昊甩到牆上,狠狠對着他臉上砸了一拳:“你他媽說的是人話嗎!你跟安然認識十幾年,她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她怎麼可能會那麼不自愛!”
陸珩的話像是一記驚雷劈進了他腦子裡,他原本被憤怒矇蔽的腦子總算是清醒了幾分。
安然她不是那樣的人。
對的……自己怎麼就忘了,安然那樣的性子,她不會,不該,也不可能輕易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一個不熟悉的男人……
他早該想到的纔對……
可,她確實不是第一次了!那她之前到底是跟誰……
“你真的沒有碰過她?!”權昊死死拽着他的外套急聲問,那聲音緊張嘶啞,甚至隱隱帶着顫抖,“你和她真的沒有……”
陸珩用力扯開他的手,冷冷回了一句:“我不像你那麼禽獸,對一個還在經期的女人還能下得去手!”
“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都沒有碰過安然,這五天她爲了避嫌,甚至都不讓我踏進她的客房一步。”陸珩冷聲道,“你是以爲她跟我睡過了,所以……強了她?”
權昊臉色慘白的抿緊了脣半晌沒應聲。
“我真是替安然可憐,她怎麼就瞎了眼喜歡上你這種人……權昊,你根本就不算是個男人!對一個一心愛着你的女人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呵……也對,你不是一直說你不喜歡安然,恨不得跟她撇清關係嗎?那很好,你這次做的事情,足以讓她徹底對你死心了!”
“如果你還要臉,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安然面前,你這種人,根本不配讓她原諒你!”
陸珩說完這話再沒多看權昊一眼轉身大步出了門。
權昊站在原地半晌沒動,只覺得一股寒氣突然從心底竄上來席捲他全身,他渾身上下從皮膚到骨髓都涼透了。
安然沒有和陸珩做過。
那他剛纔……他做的那些事……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
陸珩剛走出去沒多久,迎面就見權雨菲突然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陸珩哥,你怎麼在這兒?!我哥是不是也在這兒啊!我找他好久了!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