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子的呼救聲林楓循着聲音望去,只見遠處一女子在倉惶奔命,兩頭蝠魔在獰笑着追趕。
女子手裡拿着一截燃燒着的木棒,邊跑邊喊邊揮舞,看的出來蝠魔對燃燒的木棒很是忌憚,每每追到近前都被木棒上的火焰迫退。
女人披頭散髮,看不清她的容顏,但從那婀娜的身姿來看,還有奔跑時顫顫巍巍的沒有下墜的跡象來判斷,應該是個年輕女人
“這荒山野嶺會有人住?”林楓看了了看大師說道,因爲他看到女子的服飾明顯與端木家的女人穿着不同,顯然她不是端木家的人。
“或許是進山放牧的牧民,也有可能土生土長在山裡的土著。”無因大師也不確定的回答。
二人說話間那女子還在繼續倉惶奔命,驀然擡頭間看見半空中的林楓和無因大師,急呼一聲,“神仙救我,便暈倒在地。”
“大師,你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林楓壞笑着對無因大師說道。
“阿彌陀佛,罪過 ,罪過。”大師雙掌合什,低眉垂目高宣佛號。
林楓無奈一笑,還是自己去吧,大師把那顫顫巍巍當成包袱放在心中了。
心念一動間他已旋身而出,兩頭蝠魔正好也追到女人的身邊,面對兩頭比較低級的蝠魔,林楓對着它們的腦袋直接拍出兩掌,兩頭蝠魔甚至連掙扎都沒有就一命嗚呼。
“醒醒!醒醒!”林楓伸手拍打女人的肩背,女人輕哼了幾聲並沒有醒過來,無奈他只好把她挾在腋下帶到安全得地方。
這一戰蝠魔大敗,除了有幾隻僥倖逃脫,其餘的全部被殺死。
除了翩翩,端木家族的人全部乘坐八局地方分局的兩架直升機離開山谷,此地處在邊境線上 ,不適合軍機長時間滯留。
翩翩是死活不肯離開,她的理由也充足,說是這次事故是她們家族引起的,她一定得留在這裡做好善後工作。
不管翩翩留下的理由多麼充分,還是被她的好姐妹端木馨兒揪着小辮狠狠的調侃了一番,當着衆人的面給鬧了個大紅臉。
端木家的人離開後,衆人將現場留下的蝠魔屍體給處理乾淨。
救回來的女人到此時還沒有清醒,林楓便讓三個女人給她檢查一下身上是否傷勢,先前林楓也沒見她有外傷,不至於一直昏迷不醒。
“我們要驗傷,請你們離遠點,可不許偷看哦!會長針眼的。”飛雨調皮的對三個男人警告道。
“阿彌陀佛,罪過呀,罪過!”無因大師背對着女人一個勁的唸誦佛號,顯然先前的顫顫巍巍讓他動了心。
“大師,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洪水猛獸。”川崎一郎覺得大師有些小題大做。
“小川子,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啊,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飛雨大大咧咧調侃悄悄偷看的川崎一郎。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果然是如此,她們三個湊在一起一邊爲女子檢查傷勢,一邊相互用手比劃着大小,臉上的神色既有不齒又有羨慕。
“全身檢查過了,他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啊,怎麼就會昏迷不醒呢?”飛飛疑惑的說道。
“會不會是身體虛弱導致的?”川崎一郎關心的問道。
“虛弱?小川子你可拉倒吧,長成這樣還能虛弱?我看還是負擔太重了吧。”不知爲啥,飛雨今天和川崎一郎算是剛上了。
“你們給她穿好衣服,我覺得他是氣滯心脈導致呼吸不暢所致,用骨針給她疏通心脈是最好的辦法,可是她長成這個樣子,我也沒法下針啊!”林楓看着還繼續昏迷的女人說道,這樣的病號,他真的有點頭大。
“沒有別的辦法了?一定得弄醒她,我覺得這人身上隱藏了不少的秘密。”陳飛飛若有所思的道。
“這都一目瞭然了,還能隱藏的住什麼。”翩翩撇嘴小聲說道,話裡話外一口葡萄酸,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嫉妒還是羨慕或是幸災樂禍。
“也不是沒有辦法,我試試用靈氣衝擊她的心脈,看看能不能讓淤滯的氣息散開,你們扶他坐起來吧!”
等飛飛和翩翩把那女子扶直坐穩的時候,林楓灌注靈氣的一掌拍在她的後背上,採用隔山打牛的方法爲她疏通心脈滯氣。
這一招果然管用,那女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慢慢的掙開了眼睛。
“謝謝神仙救命之恩,小女子家破人亡,如今已是無家可歸,希望神仙給指條活路。”女子跪伏在地仰頭可憐兮兮的看着林楓。
林楓第一次正面打量這女子,二十出頭的樣子,杏眼桃腮,高挺的鼻樑,豐潤的嘴脣 ,特別是眼睛裡閃着攝人魂魄的光芒,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想起來了,林楓腦中靈犀一動,這不和多年前看過的電視劇《封神榜》上的妲己一模一樣嗎!特別是那眼神,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再往下就不敢看了,先前那顫顫巍巍隔着衣服都令人無法直視,更別說領口還有兩粒釦子沒有繫上。
“姐夫,這位姑娘已是無家可歸,你看多可憐啊,就讓她跟着我們吧?”川崎一郎顯得異常熱忱。
“謝謝公子收留,奴家願給幾位爺端茶倒水,鋪牀暖炕。”女子不等林楓回答,就打蛇隨棍上。
“既然川崎一郎都答應你了,那你暫時就跟我們在一起吧,對了,姑娘怎麼稱呼呀?”川崎一郎擅自作了主,林楓也不好再給他否決。
“奴家名叫亞亞,自幼跟家人住在這裡,前些日子來來了一羣蝙蝠怪,他們不僅搶奪了我們的了我們的家園,還把男人都吃了,我們女人呀!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