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開始思考要寫什麼?
然後想到了俠客,行。
“得,既然已經選擇了它,那要是沒有其他類型的出現,豈不是一大缺陷……”
俠客行這小說畢竟不同於他以前寫的那些。
就像古大俠和金大師兩人的寫法風格就不相同。
但從俠客行的一書來看,反響還是不錯的。
起碼沒有出現說,寫的什麼玩意的話語來。
要不然李旭升就真需要好好思考一下,該不該寫金系列了!
“不過在此之前,也該安撫一下大家了!”
看着自己星網的評論熱熱鬧鬧的,李旭升笑笑,然後快速編輯了一段話,更新了出去。
內容無法就是什麼什麼,然後說明裝備開新書的事情。
……
……
也就在李旭升更新內容道同時,無數正在刷評論的粉絲,一看到有更新,先是不置信,然後一下子就炸開了鍋了!
“我的天……→_→李導出現了嗎?”
“哇,抓到一隻野生動物@李旭升*^_^*”
“撒花,終於有李導的消息了!”
“啊啊啊,才一轉眼,評論就破十萬了,說,你們是不觸手啊?這麼快?”
“以老夫單身二十年的麒麟臂,居然都沒搶到第一→_→?這事絕對有貓膩……”
“貓你個頭,勞資還是第一個看到李導更新內容道的,那又如何,一發評論,已經到99999樓了!”
“樓上,你爲何那麼秀……”
“哇,看到李導還有這麼多粉絲支持,我也就放心了!”
“+1……”
……
……
而這會兒,李旭升已經知道寫什麼了!
越女劍,一部短小而精悍的短篇武俠小說。
甚至有的人認爲,裡面女主阿青的武功已至玄幻……
當然,對於這話,李旭升是不認同的。
武俠就是武俠。
起舞弄清影,飛雪連天,笑書神俠都還不曾出世,在那個遙遠的戰國。
一個叫阿青的清秀女子,單眼皮,柳葉眉,巴掌大清瘦的臉,她從小在山林中和白猿嬉戲,無憂無慮,天真無邪,卻也孤獨寂寞。
她從竹葉上的一端跳躍到另一端,笑的清爽乾淨,她沒有父母,也沒有朋友,誰生的她,不知;活着有什麼意義,也不知。
不知不覺,葉裡藏花一度,夢裡踏雪幾回,十六年漫長的歲月須叟而過,鳳舞九天求其凰,天南地北雙飛客,小翅幾回寒暑,歲月的嬉戲之間,天地浩然正氣,雪花潤物而細無聲息,阿青領悟出了絕世的武功,這種武功清澈如水,來源於自然,卻以一敵萬,無人可擋。
——她連劍也不用,只用竹棍,就力拔山兮,攻城略池,劍氣縱橫三萬裡,一劍光寒十九洲。
確實有點玄幻道影子╭(╯ε╰)╮
——她比孤獨求敗,東方不敗還神奇,她簡直不是武俠人物了,更像是遺落凡間的襄王神女,註定要遭受一次愛而不得的苦,註定要間接的拯救一個國家,滅一個國家。
——越國軍隊打不贏吳國軍隊,越國的劍客也比不過吳國的劍客。
可是,可是,越國兵士只是偷看了阿青舞劍時的影子,沒錯,是影子,不是完整的舞劍,越國兵士皆驚,世間竟有如此劍法,渾然天成,不脫離帶水,一劍一江湖,一劍一浮生。
可謂天下無雙……
越軍記住了一瞬間擊潰心的僞裝,淚在其中奔流。
他們老了之後,也許飄飄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每個人都堅信她會記得這句話。
也許天仇想起這個承諾便會覺得那是這輩子最甜蜜的負擔。
太美的愛情美的不是本身,而是那些穿越重重阻礙擊破世俗的勇氣。
純真的心靈不是沒有受到俗世薰染的心,而是被世界蹂躪嘲笑後依然含着希望的微笑。
富有不富有是完全屬於自己的決定。
我一無所有,我卻有你,有夢。
這是我的青春我的舞臺我的愛。
關於夢,關於愛情,關於挫折,周導又給了一個最通俗的啓蒙。
忍不住把這段劇本粘貼來。
我養你……
。
可謂天下無雙……
越軍記住了一瞬間擊潰心的僞裝,淚在其中奔流。
他們老了之後
(飄飄走出門回頭看看,沒有人,而天仇多在窗子後面偷看飄飄走遠。天仇追了出來)
天仇:喂!
飄飄:幹什麼?
天仇:走了?
飄飄:是啊。
天仇:去哪裡呀?
飄飄:回家。
天仇:然後呢?
飄飄:上班嘍。
天仇:不上班行不行?
飄飄:不上班你養我呀?
(天仇一笑,飄飄也一笑,兩人揮手再見,飄飄繼續走。天仇追了上來)
天仇:喂。
飄飄點燃一支菸背對天仇:又怎麼了?
天仇:我養你呀!
飄飄:你先照顧好你自己吧,傻瓜!(這時飄飄的眼裡已經充滿了淚水。)
(在即乘車上飄飄熱淚盈眶,手裡還攥着天仇的《演員的自我修養》)。
我養你……
(天仇上了杜鵑兒的車,慢慢駛去,)
飄飄突然大喊:喂!你上次說養我是不是真的?
(車子嘎然止住)
天仇:是啊。
飄飄:沒騙我吧?
天仇:當然沒騙你,等着你呢!(飄飄高興的跳了起來)
我養你之╭(╯ε╰)╮
(天仇家門口,飄飄在織毛衣,天仇回來了。)
天仇:飄飄。
飄飄:你幹什麼去了,天都黑了也不打電話回來,煮不煮你的飯呀?
天仇:我剛纔.........
飄飄:你怎麼穿成這樣?你不是演主角嗎?不管你是主角也好,跑龍套的也好你都要養我一輩子的啊!吶,試試,看合適不合適?哇紅色的,脣膏印啊,你去鬼混啊!吶,這次我放你一條生路啊,再有下次,我不給你飯吃。走,走啊。看什麼看?不服氣呀?打我呀,笨蛋!
天仇:飄飄,我愛你。
(兩人相擁在一起。)”
“周導的電影,我最愛這一部。
是從哪裡開始的呢。
海邊。
雙手卷成喇叭狀,對着無邊無際的大海喊:努力!奮鬥!
如同一個螞蟻在蕉木坑邊揮動八隻腳,蕉木坑對面有一梳快腐爛的香蕉。
真是徒勞。
然而未嘗沒有希望。
除了冬天,蕉木坑裡總是灌滿水的。對螞蟻而言,也算是太平洋。
對我而言,只算遊樂場。
媽媽在幹農活,我便在蕉木坑裡捉魚、挖泥鰍。
待到一坑的水被攪得渾濁不堪,就停下來,看螞蟻覓食。
螞蟻是有八隻腳的,我仔細數過。
看着螞蟻覓食,就像多年以後看着尹天仇努力奮鬥。
如此的目標明確,如此的堅持,如此的自信,如此的無能無力。
我是說,命運有時總跟螞蟻開玩笑,我擺一個蚱蜢在它的既定路線,誰知它在離蚱蜢幾步之遙時偏偏又改了方向,走向未知。
那是它的選擇。
如果硬要繼續說命運這麼玄妙的東西,那麼我得承認我不信命運。
不信就是不信。
你覺得當年在蕉木坑邊捉魚挖泥鰍的小屁孩,如今安坐電腦前打一些無聊文字,這是命運的安排麼。
你覺得當年一個跑龍套都嫌他迂腐的小演員,如今成爲功夫了得的喜劇之王,這是命運的安排麼。
在一塊小小的蕉地裡,一隻螞蟻有無數的路。
無數的,也許也可以稱爲沒有路。
隨便走就是了。
在一場電影裡,主角有無數種人生,但編劇只告訴我們其中一種。
看過《演員的自我修養》的人有無數個,他們各自有各自的際遇,不一定都成爲喜劇之王。
其實我可以在蕉地裡長大。
在蕉地裡老去。
像我的父輩。
但如今我坐在這裡。
是因爲我的選擇,許多個選擇使我成爲現在的我,而不是命運。
即使螞蟻有八隻腳,也只能走一條路。
戴眼鏡的港大畢業生也可以做古惑仔,收保護費的古惑仔也可以演雷雨。
皆大歡喜。
只是我故意不說柳飄飄。”
……
——
“(陰森恐怖的音樂,一羣殭屍般的路人飄來飄去……)
天仇:(不滿意)CUT!
(臨時演員停止走路,看着天仇。)
天仇:精神點!臨時演員也是演員。(走到臨時演員跟前)現在我們不是在排鬼片,雖然你們是扮演路人甲乙丙丁,但是一樣是有生命,有靈魂的,應該要好好的珍惜這個機會。精神點好不好?
(重新回到鏡頭後)ACTION!
(鏡頭中再度出現一羣
——
(攝影棚外)
天仇:阿姨,我做錯什麼啦?
霞姨:你不要再問我啦,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走吧!
天仇:(恍然大悟)你提醒了我,我還要回街坊福利會開門,我很快就回來。
霞姨:你不用回來啦!拜託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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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處)
堆放起來的便當飯盒,天仇走出來。
(天仇順手要拿一個飯盒,被另一隻手抓住了)
劇務:幹什麼的?
天仇:劇務大哥你好!我想拿個便當!
劇務:(甩開天仇的手)還沒發飯呢!
天仇:哦~因爲我要先走,所以……
劇務:(站起)那你先走吧!知道爲什麼沒發飯嗎?就是因爲你這個王八蛋!死來死去都不死!害的所有人都沒飯吃,我也沒吃飯那!
(拿起一個飯盒,打開)你不是想吃飯嗎?啊?
(丟到路邊,一隻狗上前來)跟它一起吃吧!
天仇:(尷尬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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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福利會
(天仇呆坐,福利會內是無聊的老人和小孩子。
一個光屁股雞雞的小胖墩……走來走去)
(天仇草草吃完飯,看錶,再次又去打阿姨電話)
天仇獻媚的說:喂,阿姨,在哪裡呀?
(電話又被掛斷)(回到小屋,天仇左思右想,心情難以平靜)
(天仇到鏡子前,理了理衣服,看了又看自己的造型和眼睛)
——
——
(觀衆席只有一個小孩,其他的老人正在做健身操)
天仇:我跟你們約好了。
(來到那小孩面前)嘉嘉,明天吃完晚飯幹什麼?
嘉嘉:拉屎。
天仇:那拉完屎來看叔叔演戲,你說有多開心啊?最重要的是叫爹地,媽咪一起看,如果他們不來呢,那就哭,撒野,亂吐口水,直到他們來爲止那就乖了,叔叔最疼嘉嘉了。
(使勁捏小孩的臉)
嘉嘉:(想走,被天仇一把抓住,拉回凳子上)
天仇:嘉嘉,如果我明天看不到你來,你的下場就跟這個娃娃一樣。
(奪走小孩手上的玩具,將腦袋擰下來。)
(惡狠狠)聽到沒有?
嘉嘉:(哭……)
……
——
(有一個阿婆在打太極拳被勒索)
(一切都被天仇所見)
天仇:(裝作路過)啊?阿婆,你錢掉了。
阿婆:(撿起錢)啊,幸好。啊,先生……
天仇:你明天晚上有沒有空?
阿婆:幹什麼?
天仇:街坊劇場要演出《雷雨》耶!
……
——
(夜總會內)
顧客:這位同學叫什麼名字啊?
飄飄:飄飄啊,你呢?
飄飄:有名字你就叫嘛,問那麼多幹麼?
顧客:你是不是真的學生啊?
飄飄:當然是真的啦!還是處女呢!正點吧!便宜你了大叔!
——
……
(在片場)
導演:各部門,準備!
(大家走進攝影棚,天仇也往裡混,被副導一把抓住)
副導:我沒發你通告,你來幹嘛?
天仇:是這樣的,上次你不是叫我回家想想怎麼死嗎?我想過了,又讓我領悟到了一些新的啓發。相信我現在的演出一定會讓你更加滿意的。
副導:如果是兩年前,我就一刀捅死你!
……
……
片場
天仇躺在地上。
天仇:多謝照顧呀,SUNNY哥。要不要先化個妝?
——
……
(街坊福利社)
CONNIE帶着一班小姐走了進來。
CONNIE:喂,看門的。這裡是不是有人教演戲呀?
天仇:我本身呢,從事藝術工作已經很多年了,
不論是電影或者是電視都有很豐富的演出經驗,
也曾經在街坊劇場擔任過創意總監,
所以也使的我這麼的能歌善舞。
CONNIE:那就是說你教了?
天仇:不敢說教,不過呢這裡有很多的街坊都是戲劇的發燒友,都會喜歡來找我研究。
飄飄:(打量天仇)你呀!
天仇:哦?
飄飄:你不就是那出什麼電影?啊叫什麼來着?隨便了,站在後面踩到香蕉皮摔到地上的那個傢伙。
天仇:是呀。你有注意到我的演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