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思思緒萬千,和平時代的戰爭,因爲沒有了血與火的洗禮,所以更顯得驚心動魄,更爲驚險而激烈,在目前這個大環境的時代氛圍裡面,大多數人都沉浸在鋼筋混凝土的
城堡和人類構建起來的社會保護之中,距離許多殘酷太過於遙遠,所以他們感受不到,然而一直被李三思認爲是美國國家機器的中央情報局,實際上也有着不得已自己的苦衷,他
們遵從着一點原則,只要目的是好的,其中的過程就再也不重要了,實際上這個原則,是任何一個國家機關都在遵從的普遍現則,包括大林寺。
命控組織隱秘而龐大,內部關係錯綜複雜,根據中情局的情報看起來,目前所能夠知道的,是命控組織內部又分爲幾個派系,他們有一個被稱之爲成“主命者”的首腦,但是
自從上代首腦在一次遇上對頭死亡之後,命控組織就開始分裂成好幾個派系,每一個派系都想要通過不同的手段,爭取吞併其他的派系而努力,正因爲他們這樣派系之間的爭奪,
所以使得他們弓以爲傲的隱蔽性,也開始出現了破綻,每一方都想要大舉的積蓄財富,他們就像是一隻只貪婪的蟲子,不停的撕咬着寄主,力圖長得更壯,想要吞併其他的蟲子,
但是他們瘋狂的撕咬行動,卻使得寄主疼痛,有所警覺,最終使得他們浮出水面。
這個主命者的死亡,纔是命控組織內部動亂的關鍵,主命者是被對頭殺死,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對頭,能夠擊敗命控組織的頭領,一直是中情局心裡面的糾結,他們是放是友,
如果能夠凌駕於命控組織,豈不是更加的厲害,羅伯特對李三思分析的時候,李三思心裡面同事之間想到大林寺之中,三大玄字輩,玄海,玄慈,玄悲長老之中,那個戰死在與命
控組織的戰鬥之中的玄悲長老,這樣看起來,如果李三思猜得不錯,玄悲長老並不是一無所獲,當時他也必定重創了命控組織的首腦主命者,最終雙方以戰死的代價,使得命控組
織因爲羣龍無首,所以開始呈現分裂的情況,最終在許多年之後,被世界的頂級情報組織所探查到。
李三思有一種感覺,這樣一個歷時悠久,有着強大而綿長的隱蔽性,更有着良好耐性可以跨越無數時間不被世人發覺的命控組織的真正命運,將會在未來,劃上一個終結的句
號。
羅伯特看着李三思,然後說,“明天的南州市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上面,和三個國家重要情報部分負責人交換情報的工作,是最爲關鍵的一環,這一環之中,絕對不能夠出任何
的差錯,命控組織既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查找到我上了飛機,那麼明天的計劃,很有可能會被他們所知曉,如果順利的話,我們會得到情報,要是真的遇上命控組織,我手上的
這些特工也會讓他們知道,他們也並不是可以四處橫行的!我們中情局優秀的特工,能夠讓他們嘗試到應該有的苦頭!”
李三思撇了撇嘴巴,沒有說話。中情局的特工能否比命控組織的高手更加的厲害,他不敢肯定,但是光光知道羅伯特透露出來的中情局這麼多年裡面特工的陣亡人數來說,李
三思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握。他的眼睛迎上去,看到羅伯特眼神之中的那一抹閃動過去的不自信,李三思知道,明天的事情,就連羅伯特也沒有把握。
“放心吧。”李三思看着羅伯特,微微的笑了起來,透過外面的窗戶,衆多散落在倉庫下方的特工們,時不時的把頭擡起看上來,和李三思的眼神交接,又轉移過去,李三思
感覺得到他們眼睛裡面流露出來的那種眼神,那是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準備誓死捍衛的表情。
“嗯?”聽到李三思一句話,羅伯特快速的轉過頭來,不知道他讓他放心一些什麼。
李三思看着羅伯特,又把眼睛透過玻璃看向倉庫的另外一邊,“放心吧,明天命控術組織如果會到來的話,我會讓一直沒有失敗過的他們,嘗試到最大的失敗!”
李三思走下樓梯的時候,飛狼郎博和斯拉格都聚攏在一起,把眼睛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李三思走的步子很沉重,每一下頓住倉庫的鐵樓梯,都能夠聽得到那種噔噔的響聲,
在安靜的倉庫之中,緩慢的迴盪着,旁邊的一此中情局特工也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李三思的身上,而之前一直半坐在橫箱旁邊愛哈邁,則是一支後腳支撐在橫箱邊上,然後讓自己站
了起來,抱着狙擊槍,遠遠的看着李三思,嘴角上揚起來,所有見過命控組織資料的人,都差不多是這樣沉重的心情。
李三思見了飛狼三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和衆人一起走向了倉庫的出口,在他們的後面,倉庫的二樓之上,羅伯特緩緩走出來,目送着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倉庫的門口。
這場赴約會面是衆人都所料不及的,根本就沒有想到羅伯特竟然會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副局長,不過這也正好解釋了爲什麼當初命控術組織會出動的原因,也只有羅伯特這樣
身份地位,掌握着他們諸多信息的人,會受到他們的攻擊,只要能夠將羅伯特殺死,那麼這麼幾十年之中中悄局所探查到的大部分不能夠存於電腦之中的資料和證據,就這樣付之
一炬,難怪他們可以不惜讓飛機墜毀,也要除掉羅伯特,不過他們卻沒有想到,誤打誤撞碰上了一起的冤家對頭。
李三思四人的車畢竟酒店別墅的時候,因爲南州市維也納新年音樂會即將來臨的緣故,整個南州市都是燈光一片,就連他們所在的酒店別墅,也都掛上了各種各樣的紅色燈籠
,從這裡看上去,一連串的紅色燈籠綿延不絕,他們像是穿越了時空,來到了古代的中國。
“你知道我爲什麼會那麼喜歡中國麼?”郎博停頓了一下,看到沒有人有興趣問下去,只好自問自答的說,“因爲我總是能夠在這裡,發現一此因爲沉澱了多年曆史所留下來
醇厚的寧靜,當然,還有李三思,你是中國人只可惜,像是現在這樣的這種寧靜祥和的場面,是不是到了明天,就結束了呢?”
郎博極具詩人氣質的傷感蔓延在車裡面,沒有人回答他,每一個人都是思緒飛揚,到了遙遠別人猜測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