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章 奪回發電機組 文理雙修 青豆
前方就是發電機組所在的機房,這是一個類似於五角大樓一般的樓房,只有三層,當然更比美國五角大樓小子好幾十倍,裡面是大林寺的發電機房外加大林寺後勤部的辦公大樓,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陷入一片死寂,地面有着橫七豎八的屍體,遠遠的看上去,有二三十人左右,都像是在格鬥之中致死。
戒武情知方丈給自己下了死亡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奪回機組,將黑客入侵者揪出來。
戒武的身後,則站着上百名身着黑色緊身服,全昏武裝的戰僧部隊,他這次繞領着五個隊伍的戰僧,這和他單一武僧教官的身份極其不符,往常執行任務,他頂多算得上一個戰僧隊的隊長,此刻卻率領着五個戰僧隊,包括往常和他一樣的戰僧隊長,都是他的手下,他的心頭別捉有多激動,這次是當真的發達了。
“藏空,你帶領你手中的戰僧十一隊,作爲先鋒,正面絆攻,試探對面大樓究竟隱藏着什麼敵人?”
被叫做藏空的戰僧隊長咧了咧嘴巴,痛苦的叫出一句,“你公櫥A仇!爲什麼一定要是我們上!”
戒武面無表情,“沒有任何理由,突然想到你和你的隊伍適合打前鋒,所以就叫上了你。”
誰會信戒武說的話就真的是笨蛋,藏空一副我早就把你看透的表情盯着戒武,“你對我從前所說你率領的戰僧素質低下懷恨在心,你就是爲了這個理由讓我們打前鋒的!從你被緊急任命開始,我就有這樣不祥的預感……”
戰僧隊伍和隊伍之間,也存在着各種各樣的矛盾和摩擦,這樣的摩擦最本質的起源就是戰僧隊伍隊長之間的摩擦,本身戰僧就是大林寺之中主力作戰部隊,在大林寺的地位,僅次於密宗傳人,每一個戰僧的隊長,也都同時眼高於頂,大林寺內部無處不充滿着竟爭,隊長之間也是同樣,這個叫做藏空的男子,和戒武從前也是勢成水火,雙方多次有着一些小矛盾和小摩擦,這種小矛盾和小摩擦的結果就是十幾個人之間的鬥毆,甚至於打得頭破血流,起源也不過就是吃飯的時候某某某多看了某某幾眼,某某走路的時候對某某某視而不見,總之隨便什麼雞毛蒜皮事情,都會導致雙方開打。
而最近的一次摩擦,也在於藏空在和座下戰僧們聚會的時候,暗地說戒武座下的戰僧素質底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傳入了戒武的耳朵裡面,在就連今天天氣不好影響心情也能夠成爲雙方打架因素的大林寺戰僧界,藏空這樣的語言,無疑是赤裸裸的挑釁,那等同於天塌下來一般的大事。
現在,藏源終於等到機會了。
“對,我就是懷恨在心,我就是刻意針對,放心吧,你做先鋒,我也不會見死不救,一旦你們進入接戰狀態,我們會立刻支援你們,”藏源覺得自己這一特別像是一個痞子,“你們戰僧隊有素質,嘿嘿,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素質法……”
藏空恨恨的看着藏源,一副你給我記住的神態,然後轉向他所在的戰僧隊,高聲喊道,“我們十一隊,在大林寺的歷史上留下過無數光揮的軌跡,從我們隊伍中出來的人,現在大部分都成爲了大林寺的長老,我們十一隊,從來沒有一個是孬種!而今,有人質疑我們的能力!懷疑我們的素質!甚至於輕蔑我們的勇氣!你們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抄傢伙折了!”
“上!”
“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
戰僧十一隊羣起高呼,藏空挑釁一般的掃了藏源一眼,然後看向前方的發電機組大樓,“好!就在我們正面,那原本屬於我們的地盤,我們的發電機組大樓,現在被不知名的敵人給佔據了,我曾經一直都給你們講課,強調一個主要戰鬥力,現在,就讓我們十一隊給這些戰僧們上上課,讓他們知道,什麼纔是尖刀一般的精英部隊!我們上!”
整齊的槍栓拉閘聲音響起,十一隊戰僧二十來人同時呼應,然後化爲黑影,16k小說文字版首發朝着前方有條不紊的突進。
戒武心頭堵得慌,沒想到讓藏空這小子出馬,他反倒還來一大堆說辭,到使得他們這些在後方待機的人心頭癢癢的,恨不得上去打個業績出來,總之就不願意看藏空那副了不起要不完的模樣。兩個黑影出現在發電機組大樓的窗戶之間,然後子彈朝外射出,而藏空的戰僧小隊同時還擊,幾乎沒有先後之別,戰僧在平地上游走,子彈在夜空化爲光道,一束束的來回攢射,場面不勝壯觀,不過果然是戰僧的精英隊伍,對方黑影槍法神乎其技,不過戰僧隊火力強猛,硬是將對方壓制得火力零星,現出大林寺戰僧的強悍戰鬥力。
“終於趕上頭版了!”黑漆漆的大樓之上,四個人悄無聲息的出現,說話的是獄逍,手中捉着兩柄m4a1突擊步槍,一步越出,站在天台的臺上,看着對面正在挺進發電機組大樓的戰僧隊伍。
藏風也不多說,將背後的狙擊槍反拔出來,架在天台之上,悄然一笑,“就讓我們給大林寺,一個突如其來的驚喜吧。”
空曠的大樓,這裡原本是人潮攢動的大林寺基地,現在已經空無一人,所有的大樓,人員都以最緊急的速度疏散,由此可以知道大林寺的部署能力,若非外部系統被控制,只怕現在入侵的任憑有多少人,都會被陷入大林寺這個天生的作戰堡壘之中,無一倖免,現在,自然走大林寺處於下風。
一個人緩慢的走在空曠的大樓走道之上,在他的身後,有通過大樓的輕軌,正快速的遠去,只聽得到靜謐的環境中傳出的呼啦啦聲響,而他的肩膀之上,則還扛着一個人,不過卻顯得輕鬆自如。
走廊寬闊,容納五輛坦克並排開過都不成問題,不過現在的盡頭處,則站着一個身披灰袍的男子,冰冷的脣角和冰冷的表情,足以媲美泰伯利亞冬季最冷的寒風,就連潑出去的水也會在落地的瞬間結冰。
戒嗔古井不波的看着面前扛着一隕的男子,他的嘴角有着一絲血跡,腰間還彆着雙槍,看到戒嗔,微微一笑,然後肩頭上的一隕滑落,噗一聲砸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就連動一動的趨勢也沒有。
與此同時,戒嗔兩邊的走廊過道處,蜂擁一般的衝出一隊手持衝鋒槍的戰僧,左右站位,姿勢不一,或蹲或站,擡手射擊,無數的火舌突突突的射出,朝着正面的男子傾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