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這樣的場所有攝像頭一類的監視工具也並不出奇,本身這樣的賭球場所就要求十足的隱秘性,他們不光光是在警方有着臥底,更是故意將從最下面抵達正門的路途修的比較遙遠長廣,應該是考慮到如果警方突然查襲的情況下,方便監視人員先一步知曉和俱樂部內部迅速隱蔽入口而作調動。
對方從門口進來的黑衣男子似乎很有地位,他一走出來,旁邊的四個保鏢也同時間的退開去。
“請問,閣下來此,有什麼事情麼?”對方男子展露出笑容,五個人雖然抱着敵意而來,但是面對這樣頗具親和力的笑容,衆人還是感覺到馬不臉來。
“我們...”徐林開口,想要張口說些什麼,但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們是一支球隊,前來打球的。”李三思接口就說道,面色依然平靜,周圍的野豹隊隊員都有些詫異的看着他,最終沒有出言,都看着這個黑衣男子點點頭。
黑衣男子上下打量着野豹隊五個人,眼睛裡面似乎透露出一種不太相信他們能夠打球的懷疑的表情,這五個人最高的也只有一米八七,如果要說是打球的,他們的身高也太矮了一點吧,想要搶籃板,完全是癡人說夢。
黑衣男子微笑着擺擺手,“如果你們球隊因爲贏了比賽想要來到我們這裡慶祝,那麼請你們隨意,我們會給你們開個包間,讓你們休驗到最爲優質的服務,但是恕我孤陋寡聞,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一個經營的酒吧裡面,還會打球!”
“裡面請!”黑衣男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衆人進入會所。
“威爾遜,您難道不認識我了嗎?”劉利斯從野豹隊這邊走了出來,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男子威爾遜聽到被對方陡然叫出自己的名字,身休微微一震,然後看到劉利斯,仔細的辨認,慢慢的翕開嘴巴說道,“劉劉利斯,怎麼是你!”
劉利斯走上前來,很爲親熱的拍了拍威爾遜,“不錯,就是我,我把頭髮剪短了,再不是從前那個瓣子頭,所以你認不出我,也是理所當然的。”
威爾遜看到劉利斯:當然也同時間親熱的拍拍他的肩膀,看着野豹隊這邊四個人的眼神變了一種表情,從前的那些戒備完全的消失無蹤。
“怎麼着,你不是發誓不打球了嗎,現在還把這些隊員介紹過來,我先說好,並不因爲我們之間認識,這些球員‘探頭’一定就會要,你帶來的這些球員素質太差,一個身高你這麼高的都沒有,那還怎麼打球?”
威爾遜一副打量着商品的表情看着李三思衆人,倒是讓衆人一副愕然的表情,“還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打野球,人家也要挑人的,只不過剛纔兩人提到的‘探頭’又是一個什麼人,難道是專門負責挑選球員的人?”
威爾遜上下打量着衆人,倒是讓衆人頗不自在,過了一會,威爾遜微微的笑道,“這樣吧,你把人交給我,選中一個人,紅利我們五五分賬,不過你別期望太高,這些人之中,或許不會有幾個人會被選中...”
李三思徐林等人面面相覷,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人販子販賣了一樣。
“什麼啊:我不是做接頭人的工作,我想要重返賽場:這些是我的隊員,我們上場比賽!”
威爾遜呆愣愣的看着劉利斯,好半晌才點點頭,“看樣子你真的是決定了,好吧,我們現在就下去,讓隊員們熟悉一下場上面的安排。”
衆人相互對視一眼:知道重點要來了,自己這邊威爾遜再沒有戒心,跟着走進了子彈酒吧裡面。
子彈酒吧裡面看起來似乎相當豪華大氣,但是喝酒的人倒是沒有多少,五層樓的會所,除了ktv之外最低樓的大廳倒是相當寬敞,衆人跟着威爾遜走到了二樓,進入一個房間:然後從房間的側面顯出一個專用的電梯,這個房間周圍的環境佈置相當考究,像是一個會客廳一樣,花瓶,沙發:桌子,燭臺,壁爐:應有盡有,更可以的是周圍都鋪着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豪華地毯:在這樣的地方,打開一一個好不起眼的牆壁卻是一部內部電梯,倒是讓野豹隊的衆人有些驚異。
李三思當然倒是覺得理所當然,對方爲了防止警方的糾察,地下賭場的入口肯定要保密,李三思可以保證這只是地下賭場的其中一個入口,像是這樣的俱樂部:他既然有錢把外表修建的如此豪華,內部應該就不會差了去,更何況像是地下賭場這樣的設施,他們更是應該嚴格保密的存在。
李三思等人和威爾遜做上電梯,上面只有兩個按鍵,一個上,一個下,威爾遜按下了電梯向下走的按鍵,然後站在電梯裡面,和劉利斯說着一些可有可無的話題。
電梯停穩,衆人走了出來,李三思這才知道這個地下賭場究竟有多麼的發達,這個地下賭場完全是名副其實的地下賭場,電梯開口的位置看下去是一個大漏斗一樣的形狀,就像是一個地下體育館的樣子,不過不同的是最下面體育場的位置上面佇立着一個高大而寬廣的鐵籠子,鐵籠子倒像是一個小型的封閉實驗室,裡面佇立着兩個球架,之下全部是一層相當結實的水泥地板。
“這就是被稱之爲‘籠子’的地方,開賽的時候,每方的隊員都被關入這個籠子裡面,然後在裡面進行比賽,直到比賽結束一方獲勝,裡面的隊員們纔會被放出來。”威爾遜解釋道。
這個地下籃球場可以算是一個小型的體育館,可能可以容納得了兩三千人,不過大多數比賽的時候,一般都不會裝下這麼多人,因爲本身比賽的保密性等等原因,使得在場親自觀看的,都是出的起錢,能夠絕對保密的人。
地下體育場的周圍站着不少的黑衣人,鐵籠子裡面似乎有人在比賽,周圍的黑衣人看到他們幾人進來,大多很多人不足爲奇,就像是看到一個普通人一樣。
威爾遜帶着衆人沿着座位區域之間的通路,朝着中間的鐵籠子賽場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