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你們把他賣了,怎麼又回來了?我是女人,對你們不感興趣。”
“那你,對本王感興趣嗎?”
她轉身,手裡的桂花糕落地,嘴裡的桂花糕還沒嚥下去,就嗆的臉通紅,咳咳咳……
他拖着兩具無頭屍體,進了屋,屋內血腥味四起,臉紅如火球,兩眼冒着火花,好像要自燃一樣。
完了……藥效太過猛,她眨眨眼看着那挺立的玩意兒。
君墨邪,一吐氣,鼻腔吐出白霧,耳朵那也是吐出白霧。
讓她想起了紅牛,嚇得嚥了咽口水,裝傻的說道,“誰家閨女亂闖本王……”
一步步逼近,讓她說不出話來,從嘴裡吐出未嚼碎的桂花糕。
“離了我,你吃的好,睡得香,哦哈……九千歲,你可知?對本王下藥的女人都死了,你是唯一一個活着好好的人。”
“那……那,你吃不吃?”她結結巴巴的說着,小心翼翼的捧着桂花糕,眨眨眼。
屋內,牆壁開始結冰,然後地面光滑,椅子結冰到她的座椅上,嚇得她立馬起身,往圓桌上跳。
結冰的速度之快,彷彿冰川世紀,零下四十八度。
他見她躲的厲害,搖搖頭,只覺得頭暈眼花,看什麼都模模糊糊的,口乾舌燥。
好想……
“要我……”他接下衣帶,發出病吟,露出鎖骨,咬着下脣看着他。
這感覺,真是噁心!
他一個男人,居然會像一個女人一般祈求,關鍵祈求的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的身體。
渾身如螞蟻一樣的爬,又癢又躁,他開始抓自己的胳膊,擦額頭的汗。
因爲他出汗,停止結冰,她冷的哆嗦,流下的鼻涕都成了冰柱,撇斷冰柱,抱着拳頭,像教訓孩子一般,“狗男人,你也有今天?求我,哈哈哈,讓你渣,哎我現在是男的,就不碰你,就是玩兒!”
“別,好熱好熱……小娘子,爲夫錯啦。”
他說着說着跪倒在地,一點點起身,瞳孔熾熱的乾澀,嘴角泛白,不斷舔舐嘴皮。
他做錯了什麼?她這麼生氣。
送花,每個女人都喜歡,不應該啊……
見她絕情的在那裡,動來動去,更是惹的心癢癢,手不停使喚的寬衣。
“我對女人不敢興趣,你繼續,渣男!睡了那麼多人,我嫌你髒!”她悶哼一聲,一屁股坐在圓桌上。
只見他喘氣厲害,發出難受的痛吟,抓着她的腳裸,在那自殘般撓着肌膚,不斷往下。
他是碰過不少女子,可是遇見她,轉變了風向。
居然發現,對一個未成熟的果子,如此癡迷,只是抓着她的腳裸,就忍不住。
“狗狗乖,我的鞋地舔乾淨,哼哼。”
她這是在折磨他……
“我錯啦,以後再也不睡,不……沒有以後,本王的身子和命都是你的,你要什麼給什麼。”
不喜歡花,那以後君王府都不會種植一草一木,就只爲取樂她。
“小九,你就……一次,一次就好。”
他躺在圓桌下,拉扯她的裙角,繡着她的芬芳。
腦海裡,都是昔日兩人纏綿的景色,更加沉不住氣,祈求她。
她冷冷的看着他,迷情粉是一種毒,如果不找男子行房,他會死,而且像枯萎的鮮花,凋零死去。
沒有理會他,下桌,走到頭枕面前,將休書丟在地上,拿起他的食指,咬破就要去畫押。
他卻死死不肯畫押,將手抽回同時,將她攔在懷裡,“你要饞死我?”
“不,老孃要休了你,鐵公雞對別人倒是出手闊綽,正月十五卻送我一盆花,你好意思……快畫押!”
“你若不喜歡曇花,從此,烈焰國不準任何人種植就好了,不離,你是我好不容易騙來的。”
他,終於承認,他們成婚是一場騙局。
那日,他冰封了自己,博取她行醫者的同情,留在那過夜。
引來不少人圍觀,借勢推波助瀾,引來帝君,當衆宣佈她是他的女人。
一想到她的心裡,有帝君的存在,便讓守衛軍死死的守着她,不准她出府。
“求你,別離,好不好?小娘子。”
“掉進茅廁的銀票你撿不撿?”
他眼睛都快睜不開,全身無力,趴在她的肩膀上喘氣,手顫抖的撫摸着她的頭,眼淚哭了出來。
一滴滴掉在她的肩膀上,吸了吸鼻子,抽噎道,“我不打你,再也不打你了,只有你打我的份,不離真的,小九……我好愛你。”
一句‘我好愛你’,她抓着他的食指,盡然猶豫了。
他對她說過無數次喜歡她,而愛她,卻是第一次。
易容咒,解!
變性舟,解!
她看着他扭動着身姿,緊緊貼着冰涼的地面,將休書收在懷裡。
然後爬上他的身,捏着他的高鼻樑,不撒手,“如果你撒謊呢?別發誓,來點實際的。”
她最喜歡什麼?
他擡眸看着變回自己的小人,將她攔在懷裡,大手忍不住扒走繁瑣的遮物,嚥了咽乾喉嚨。
“我在源澈他娘墳頭藏了不少寶貝,隨你用,你要是喜歡我做女人,那以後我做你的女人好了。”
“嗯?人渣……你把錢財藏人墳頭,啊唔……”
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他逼進,真是壞透了。
他看着遠處的屍體,一陣噁心,於是拽着小人就往正殿跑,赤着腳丫。
遇到君王府下人的時候,他們嚇傻眼,並捂住自己的眼睛。
“君王,王妃不是被攆出去了麼?”
“放你的狗屁,是我被她攆出去了,閉上你們的眼睛,王妃豈能是你們可以看的?”
他抱着她,彷彿抱着嬰兒一般,頭埋得很低。
成爲他一天,就覺得男人不好當,帝君不好惹,被龍踢了,還不能還手。
和人談條件,必須帶功說話,其實真的挺難,也很現實。
她擦着他的額頭汗,“傻瓜,做女人很苦的,你確定?”
他似乎沒聽到,只想解決他的毛病,一腳踢開大門,將小人扔上大牀。
次日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扇動着睫毛,被一羣下人圍觀,他們嘴角都留着口水,嘴裡喊他,“美人,你怎會躺在地上?”
他立馬起身,看着銅鏡面前的自己,又變回女人了。
去你孃的……他被耍了!
“本王不做女人啦,不做女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