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纏綿讓二人情感升溫,再次醒來時,他披散的髮絲垂於腰,手裡提着刀站在雙頭蛇上,“小畜生,服不服?不服再來啊!”
雙頭蛇看到消失的蛇蛋,生的意念全無,趴在沙漠上一動不動,跟死了一樣,任由他辱罵。
而她也穿好衣裳,小手輕撫舌頭,貼近蛇鼻孔的時候,微弱的呼吸,讓人心疼,“蛇寶寶去了天外極樂世界也好,你們還有大事要做,跟隨於我,定護你周全,留住最後的上古神獸血脈吧。”
不理睬?
可惡,蛇不愧是冷血動物,你和它談交情,沒點本事還真不行。
“九九歸一,急急如令,八卦定身,隨我動身,囚獸咒!”
她進入雙頭蛇的內心世界,讀懂了它們的小心思,她起身蛇也跟着起身,有一股強大的意念試圖想要掙脫她的控制,奈何它們被君墨邪打傷無力反擊。
幾番掙扎後,她解開囚獸咒,雙頭蛇像一條乖巧的看門狗,搖着尾巴吐性子看着他們兩。
“還是我娘子厲害,這麼快搞定,當初我收的那條可比這條聽話多了,可惜卷着蛋逃跑了,沒良心的狗東西。”
她見他罵罵咧咧,不敢搭話,想笑笑不出聲,那條靈蛇是她放生的,所以……假裝聽不懂。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兩人站在蛇頭上,觸摸龍角,一路上暢通無阻,任何走獸遇見靈蛇,紛紛讓路懼怕無比。
夏日炎炎,在這裡很容易出現幻覺,猶如海市蜃樓,就在她們準備休息一會兒,再繼續趕路的時候。
唰唰唰
沙堆深陷,出現很多坑坑窪窪的小包,他們以爲又是風暴來臨,不敢停滯,立馬爬上蛇頭再次啓程。
轟隆一聲,從沙堆裡鑽出地底人,他們一身黑衣,手裡拿着大刀,踩在沙堆上的步伐輕盈,基本都是腳跟不落地,猶如蜻蜓點水。
“君墨邪,我等賞金獵人,快快束手就擒,可以放過她一命。”
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不同的武器,弓箭密密麻麻的飛來,被他寒冰烈火掌,火燒熔斷,冰裂撇斷,殘體掉地。
“就這點本事?本王的女人才不需要你們往開一面,垃圾。”
他縱身一躍,翻了一個跟斗落地,紫金錘嘣嘣的相互碰撞,敲擊然後擦出雷花,閃電劈在沙堆上時,燒製成一顆顆黑色的顆粒。
“小心!墨邪,打不過大不了我們逃跑。”
她想不到這麼遠的地方,凡是接到弒殺令的賞金獵人,出發速度如此之快,他們的分佈來自****,相互傳遞信息,只要有一人看見他,其他人不出三日都趕往此地,沒有什麼能比金錢的誘惑帶來的大。
她深深一口氣,抓住龍角駕馭靈蛇試試看,“撕咬他們,不留活口。”
靈蛇接到她的指令後,尾巴一甩,整個蛇身也跟着一起擺尾,她個頭小,差點飛出去。
“啊啊啊……”
成排的隊伍,被揮打飛出去將近十米,憤恨的眼神看着九千歲,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礙事,他們的目標只有本次獵物,如果這個女人再插手,連她一起殺。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拿起武器就往君墨邪身上攻擊,扔飛鏢的扔飛鏢,回馬槍刺殺的,嗖嗖只要有漏洞地方,他們都陳勝追擊。
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但是她的眼睛,捕捉着每個細節。
爲什麼賞金獵人的腳跟都不着地?
靈蛇再次出動,向敵人游過去,張開血盆大口就開始撕扯,見人就咬,噴毒液,可是他們依舊毫髮無損。
他們攻擊速度快,目的就是不給君墨邪施展寒冰烈火掌的機會,攻擊要害,消耗他的體力同時,打長久之戰。
好厲害的戰略!
她從兜裡拿出銀票,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拿在手裡搖晃,“我給你們銀票,要多少儘管提,別打了。”
……
尷尬的她在風中凌亂,他們依舊不理睬她,好像看不起她的樣子。
於是,她拽着靈蛇的龍角,發號施令說道,“攻擊他們的後腳跟!”
按理來說,在這炎熱的沙漠,長時間行走,腳都可以烤熟,她來的時候,都是每個一小時就用動物的血擦腳降溫,而他們不敢着地,一定是缺陷。
靈蛇點點頭,見人不咬腦袋,而是叼起來,往空中一拋,腳跟朝下的時候,一口咬下去。
“啊啊啊啊……”
殺傷力之大,原本攻擊君墨邪的隊伍,紛紛看向她這邊。
同爲賞金獵人的他們,見好多同伴都被蛇咬死,相互看對方一眼,不用多言達成一種默契點頭,換了一個目標那就是蛇。
一個人殺不了蛇,可是十多個人,前後夾擊,靈蛇顧及前面就顧及不了後面,不斷噴毒液,打尾巴。
君墨邪大口大口的喘氣,握緊手上的大刀,左一刀右一刀的砍下去,不砍其他地方,專門砍後腳跟。
他也發現了賞金獵人身體的秘密,爲什麼他們刀槍不入,就是長期生存在不同惡劣的環境,被環境的逼迫下,早就不同於常人。
烈火掌見人就燒腿,原本兩百人的賞金獵人隊伍,現在五十人不到,一地都是屍體。
“君墨邪,你……啊啊啊啊。”
他不給敵人任何說遺言的機會,因爲他的妻子在擔心他,他要快點結束這場殺戮。
任何人,都接近不了站在蛇頭上的她,因爲靈蛇就認定她爲女主人,誓死也要護住她。
“你們接的是哪個弒殺令?是烈焰國的,還是北辰國,還是……咳咳咳一名神秘商人的,說出來,饒你們一命。”
神秘商人指的就是她自己,這羣人總不能不分老闆是誰,死了誰給他們發工資。
“沒用的!他們對發令者絕對的保密,你問了也是白問,怎麼、這事你也有份?”
他踩着敵人的肩膀,嗒嗒嗒的輕功飛躍,跳在她的身邊。
她額頭冒汗,不過是弒殺令而已,應該可以隨時取消的吧?
尷尬的她憨笑,一會兒點頭,發現他臉色不對勁時候,又立馬搖頭,“嘿嘿,不是我,夫君你怎麼可以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