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
我嗔怒的說着,臉一下子就紅了。
上了學的日子,我就開始忙碌了起來,因爲我和別人差着很多的課程,所以就連週六日,我都是在補習中度過的。
平時的時候我是跟着老師聽課的。
劉荊爲我請了一個家教老師,晚上的時候我就會去學習一些高一的知識。
用家教老師的話來說就是我得承受能力是真的強。
其實有時候我也會覺得自己要挺不住了,轉念一想,那個學校的學費有多貴,又想到請家教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我就有動力在堅持下去了。
一晃眼,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這個學校最好的一點就是每個月都會有一次月考,但是也是最不好的一件事情。
當成績出來的時候,真的是備受打擊,當我拿到成績的那一刻,我差點哭了出來。
雖然沒排到倒數太多,但是也是在倒數十里面徘徊着的,讓我覺得這麼長時間的努力都白費了,更加對不起劉荊給我花得那麼多的家教錢。
“小離,你不是考了很多分了嗎?”
莫小田拿着自己的試卷看了看我的分數,語氣裡帶着不屑。
這麼長時間,我已經習慣了,錢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比如莫小田,在乞丐窩的時候,她還是很單純的,離開了乞丐窩之後,變成了一副世俗的樣子。
不知道是她身邊的生活改變了她,還是她本身的性質就是這樣的,勢力的很,而且還會看不起別人,讓我覺得像當時的金瑤兒。
“前面還有很多成績好的。”
我將我得試卷拍在了桌子上面,對於莫小田的表現,我是第一次表示不滿。
莫小田好像忘記了,龍信天是被龍家找了回去,而她也只不過是被收養的關係,那是說的好聽的,實際上不還是陪讀的身份,就像是傭人一樣,真不知道她在神氣什麼。
“裝什麼裝啊。”
聽着莫小田小聲的說着,我諷刺的一笑,真的是很無語。
因爲考試的事情,我得心情有些低落,就連出校門的時候都是一副疲憊的樣子。
我剛剛站到校門口,就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提上了車子,耳邊傳來了莫小田的聲音,她說天哥哥,快跑。
聞到車裡那陌生的氣味,和手上的束縛,我才反應過來,我竟然倒黴的被綁架了。
我得雙手被捆在了身後,掙脫了幾下之後也不見繩子有動的樣子,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層布條,眼前一片漆黑。
車裡安靜的只剩下呼吸的聲音,讓我根本就察覺不到這個車子裡面是有幾個人的。
“你們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
我的身子都在顫抖着,我猶豫了很久,才大膽的說了出來,當然,我也是在抱着僥倖的想法,萬一他們是綁錯人了呢。
畢竟在我看來,我是一個又沒錢又沒身份的人,綁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
“閉嘴,安分的給我待着。”
有個男人在我得身邊踹了我一腳,疼的我吸了口氣。
有了被踹的教訓,我也就安分了下來,想到上次的事情,我也冷靜了下來。
還多虧方誌生他們演了那麼一齣戲,不然現在我一定慌張的很。
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才停了下來,甚至還能聽到動物的叫聲,我猜測我是被綁在了身上,我得手機在屁兜裡,我摸了摸,並沒有被弄掉。
那些人應該沒有想到,那麼嚴格的學習能有人帶進去手機。
幸虧我得通訊錄裡面的人比較少,而我將劉荊放在了第一位上,感受到袖子裡震動的聲音,我得心猛然一跳。
“大哥,我們這是到了山上了嗎?反正我也跑不了,你們能告訴我這是在哪裡嗎?”
我小聲的說着,聲音還帶着顫音,我是真的很害怕。
我也害怕被再踢一腳,但是更想要活下去,而這個電話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我不是每一次都那麼的幸運,是別人在演戲的。
想到莫小田的那句快跑,我得心都涼了一下,雖然我們的關係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好了,但是也沒有到見死不救的地步上吧。
“他媽的,讓你安分一點,問在哪裡對你有什麼用,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逃跑嗎?”
果不其然,那個人惡狠狠的說着,很快就又踢了我一腳。
“唔……”
這一腳要比之前的那一腳還要用力,我疼的叫了出來。
我得尾巴骨可能再次得被踢裂了,走一步路對我來說都是一種煎熬,我得速度也變得慢了下來。
“給我滾進去,磨磨蹭蹭的。”
隨着男人的聲音,我被他一下子提了起來,走了兩步就再次得將我扔到了地上。
我眼睛上的布條被扯了下來,我環顧了一下週圍的環境,是一間廢棄的工廠,從窗戶向外看,還能看到外面的樹,現在我很確定,這是開在山上的工廠了。
“原來這是開在山上的工廠啊。”
我小聲的說着,我不確定電話有沒有被掛斷,只能祈禱着我說的話能夠被聽見。
綁架我得是兩個中年的男人,許是害怕我看清楚他們的樣子,將我扔下之後就走到了光線更加昏暗的地方,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其中一個男人打着電話,說目標已經帶到了什麼的,說的應該就是我吧。
我得屁股很疼,爲了轉移注意力,我就思考着,到底是誰想要綁架我了,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爲劉荊了。
“叔叔,你們可不可以告訴我是誰綁架的我。”
我大聲的朝着他們那邊說着,雖然可能得不到答案,但是可以緩解一下我得疼痛啊,總比一直疼着的強。
“一會兒你就能知道了,安靜一點。”
是另一個嗓音,聽起來十分的慈祥,我開始腦補着他的樣子,爲什麼這樣的人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你們可不可以把我放了,我可以出雙倍的錢。”
“叔叔,你們一定也是有家庭的人是不是?你們可不可以想想你們的女兒。”
見他們沉默了,我接着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