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無奈的看着她,我好歹也是在這個醫院曾經住過一次的人。摁鈕不摁鈕的真的不是摁鈕的問題,問題是我根本不想摁。
但是我看着小護士的年紀和我差不多大小的模樣,我也懶得和她說話。
誰知道我不願意搭理她,她還是貼了上來。
“我說的你聽到了嗎?”
她的聲音十分的柔和,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柔順的長頭髮梳成了低馬尾,一雙單眼皮靜靜地看着我,身材略微有些直板。
看見小護士層層包裹的胸,我不禁將我的胸輕輕的挺了挺。
“聽見了。”
我瞅着小護士,輕聲的說道。
小護士看着我莫名奇妙的動作,擡起手就直接摸上來。
我以爲她是碰一下我的肩膀,誰知道竟然這麼的????
“有待發展!”
她十分認真的拍拍我的胸,跟我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直接放下了自己的醫藥盒,跑出去護士站不知道又去找什麼東西了。
我低下頭,看着我自己的胸,臉上的驚悚好久都沒有散去。
這是什麼完蛋玩意兒?她被一個女人摸了胸?
不行,不能讓她摸。
我使勁的揉了兩下,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雲雪和依雲的身材。對比之下,我覺得自己不知道可憐了多少……
完了,沒救了……自己這輩子怕是隻能這樣了……不知道剛剛被小護士摸那一下之後有沒有縮水。
我欲哭無淚的躺回了牀上,看着小護士匆匆忙忙的跑進來給我換藥。
等我出院的時候,好久不見的劉荊終於出來把我拉回了家。
腿上的傷口好了,額頭上的傷口也是結痂了。
我整個人都是活蹦亂跳的在劉荊的面前蹦躂着,能夠看見劉荊盯着我的目光像是要宰了我一樣。
還有,他額前突突直跳的青筋。
不多時,劉荊就徑直的將我捉了起來。丟在了雲姐的沙發上面,自己一個人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把你的同花順,表現出來看看。”
雲姐在一旁悄悄的給了我一副撲克,衝着我擠着眼睛。
我輕輕的點點頭,手裡拿着牌,十分快速的將手裡所有的牌都換成了同花順。
這段時間我在醫院裡面沒有幹躺着,衝着那小護士討要了好久,才勉勉強強的討到一副撲克。
雖然牌稀稀拉拉的,但是這並不影響我訓練自己的手速。
況且我還想出來了一種新的方法可以遮掩我的洗牌,而且速度一塊,根本就沒人能夠發現的了。
我心中是自以爲豪,結果我擡起眼睛,卻是看見了雲姐訝異的眸子。
“小離,你這樣的洗牌方式是誰教你的?”
雲姐看起來十分的驚訝,她伸出手將我手裡的牌拿過去,比劃了兩下。隨即便是看着我,神色微微悠着點複雜。
我一愣,看着雲姐的模樣十分的狐疑。
“這是我在醫院自己想的,怎麼了?”
我輕聲的問着想着爲什麼雲姐會長跟驚訝,誰知道雲姐的接下來的話讓我呆在了原地。
“你這樣的洗牌方式,和四爺的一模一樣。”
依雲輕聲的說着,我微微有些窘迫,擡起頭,看見劉荊已經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我的心跳有點重,內心裡面滿是害怕。
在醫院的時候,我這招剛剛練成,我就迫不及待的跟小護士好好的分享了一下。順帶着炫耀了一下我的能力,可是小護士卻是告訴了我一個十分嚴重的事實。
我現在學的東西,都是千術。
一種可以人不知,鬼不覺的,偷偷的換掉所有的牌,還沒有人能看出來的能力。
最後在孤注一擲的時候,可以讓那些人輸得經光。
這讓我想到了上一次劉荊帶我去獨場的時候,他雖然教會了我的能力作用的地方。但是沒有告訴我這樣學牌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更何況,小護士告訴自己,這是犯法的。
劉荊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手。輕輕的將我手裡的牌拿了過去,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
姚記撲克……
“洗牌。”
說完,劉荊直接將牌全部的扔進了我的懷裡。我看着劉荊的眼睛,心臟輕輕的抖了抖。隨即便是將地上所有牌輕輕的撿了起來,雲姐看着我的模樣,衝着劉荊看了一眼。
我將牌全部的撿完,放在了我的手裡。兩隻手交叉的開始洗牌,直接將所有的牌全部的順了過來。
末了,我輕輕的伸出手,緩緩的伸到了劉荊的面前。
“怎麼?”
雲姐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不大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依然目光灼灼的看着劉荊,卻見劉荊玩世不恭的瞥了我一眼。
“你確定?”
薄脣輕啓,是我想要的答案!
我眼睛一亮,裝作有些迷糊的樣子。皺着眉頭,再一次擡起頭,認真的看着劉荊。
“我確定。”
雲姐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原來劉荊自己藏了一張牌。想着我會不會檢查出來,倒是劉荊實在很會選。在所有的牌中間挑了一張,但是我在洗牌的時候,卻是直接發現漏了一張。
“那,還真是恭喜你。”
劉荊面無表情的將袖口裡面的一張黑桃九拿了出來,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捏着,放在了我的手心裡面。
我知道,劉荊沒有生氣。這意味着我的能力得到了劉荊的驗證……
我輕輕的咬咬嘴脣,一旁雲姐卻是輕輕的笑了。
“四爺對你的挑戰還真是難,當初我教出來的幾個人。算是沒在四爺的眼皮子底下活過一天。”
雲姐輕聲的笑着,對我的努力成果十分的滿意。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似乎看見了在我洗牌的時候。劉荊的脣角微微的挑了挑……
他的心情是很好嗎?我有些奇怪的想着,本以爲自己鑽研出來的洗牌方法是獨一無二的,誰知道竟然和劉荊的一模一樣。
倒是這樣說着,我心裡微微一亮。這般說着,是不是劉荊的千術也是十分的厲害。甚至要比雲姐還要厲害?
雲姐看見我發亮的眼睛,卻是擡手在我眉間輕輕的彈了一下。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