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宏宇腦袋飛速的運轉着,思索着對策,當目光落到了一包掉在地上的牙籤上時,任宏宇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自己從小看武俠電影,對飛刀着一類的暗器很是着迷,所以沒事的時候,任宏宇就喜歡練飛鏢。 任宏宇趁劫匪不注意小心翼翼的挪到了那包牙籤旁,從裡面抽出了四根牙籤捏在手裡。 見兩個劫匪並沒有注意到自己,任宏宇右手兩根手指開始積聚起靈力來,一瞬間任宏宇就將牙籤向那個黑熊一般的劫匪扔去,一根牙籤狠狠的插進了劫匪的後背上,劫匪回過頭,滿臉憤怒的看着任宏宇,見狀一直坐在地上的那個劫匪也站起身來,倆人面露兇光的向任宏宇逼近。 任宏宇見二人向自己逼近,嘴角劃過一抹勝利的笑容,摸了摸手裡的兩根牙籤,雙眼射出一縷精光,趁兩人被憤怒衝昏頭腦之際,右手一揮,兩根牙籤夾雜着陣陣破空聲向兩人的咽喉刺去,撲哧一聲,兩根牙籤從兩名劫匪喉嚨上穿透而過,兩個劫匪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不甘的神情,因爲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會那麼強悍,竟然還能用牙籤當武器。 兩個劫匪身體向後倒去,也驚動了正在門口觀察情況的劫匪,回過頭看到自己大哥兩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鮮血汩汩的從兩人喉嚨裡向外冒,此刻那個又矮又瘦夫人劫匪一雙眼睛已變得赤紅,惡狠狠地盯着站在那裡的任宏宇。 任宏宇則是叼着牙籤,一臉戲虐的看着老蛇,而少女此刻以嚇得捲縮在一旁。所謂狗急跳牆,此刻見兩個兄弟瞬間喪生,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 劫匪擡起手槍,瞄準夏啓明砰的就是一槍,見劫匪開槍,夏啓明微微向一偏,就躲了開來。老蛇見一槍並沒有打到夏啓明,當是毫不猶豫的繼續夏啓明開槍,連續躲過幾槍後,劫匪已經放棄了繼續射擊任宏宇的打算,而是把槍口轉向了捲縮在角落裡的少女。 任宏宇見劫匪的舉動,知道他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了,當是一個箭步向少女撲去,以此同時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向着少女射來,噗的一聲,子彈不偏不移的打在了任宏宇的肩膀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夏啓明週期了眉頭。 而此刻被夏啓明護在身下的少女已是嚇得俏臉蒼白,嘴脣微微發抖。 見一槍打到任宏宇,劫匪心中一喜,再次扣動扳機,可槍口再也沒有射出子彈,就在劫匪恐慌的同時,任宏宇反手射出了最後一根牙籤,毫無偏差,牙籤射穿了最後一個劫匪的喉嚨,在劫匪身體倒地的那一刻,任宏宇也鬆了一口氣,癱倒在少女的懷中。 此刻少女手腳都被綁住,只得任由任宏宇靠在自己懷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任宏宇的腦袋正好蹭在少女那高聳的酥胸之上,呼吸着少女淡淡體香,任宏宇蹭了蹭腦袋,弄得少女一張俏臉彷彿煮熟的螃蟹一樣,不過少女並沒有出言制止任宏宇的舉動。 銀行外,一臉焦急的盧建虎來回踱着步子,卻也不敢冒然進入銀行查看情況,一旁的武鋼也是一臉焦急。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從不遠處傳來,只見不遠處,有三輛車組成,一輛警車在前方開道的車隊正朝銀行開來。盧建虎回頭一看認出了其中
一輛奧迪裡坐着的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警局局長。不一會四輛車子就整齊的停在了盧建虎眼前。 警局局長率先走下車來,一臉媚笑的拉開了一輛勞斯萊斯的車門,一個相貌堂堂,一臉威嚴氣息的中年男子從勞斯萊斯里走了出來。中年男子下車後只是淡淡的看了警局局長一眼,便快步走到了警戒線旁,一臉焦急的向銀行裡看去。 從另一輛車子也走下了一箇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顯得有些富態,挺着一個大大的啤酒肚。 站在警戒線旁的中年男子回頭看了警局局長一眼,說道:“高局長,左市長你們也過來看看現在劫案的情況。” 聞言,警局局長和另一名中年男子快步向警戒線走去,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省長,您不用太擔心,我們已經出動了特警幫忙,令尊跟侄女一定不會有事的。” “是啊,是啊,左市長說的沒錯,有了他們特警出馬那幾個小毛賊還不是手到擒來!”一臉謙恭的警局局長也開口符合道。 “但願如此吧!”一臉威嚴的中年男子雙手背在身後,微微嘆了一口氣道。 見中年男子還是不放心,高勝武吳常任對盧建虎、武鋼招了招手,說道:“你們兩個快過來給錢省長講一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那羣劫匪太狡猾了,我們也沒什麼辦法。”武鋼、盧建虎兩人低着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麼?你們這羣飯桶,國家養你們有什麼用!”高勝武咆哮道。 一隻沒有說話的錢省長,擡頭瞟了一眼衆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趕緊想辦法!。” 一直站在一旁觀察着錢省長臉色的左國鋒見省長下達命令,當下回過頭對盧建虎說道:“你還不看進去看看,還有沒有補救的可能。” 耷拉着腦袋站在一邊的盧建虎聞言,當是快步穿過警戒線向銀行裡跑去,現在他心裡也很擔心,弄不好自己的前途就毀了! 從警戒線道銀行門口不過短短的數十米距離,盧建虎卻是跑的心驚膽顫,跑到銀行門口,盧建虎緩緩的朝銀行裡看去,當他看到躺在銀行門口正中央的劫匪時,一臉不敢相信的神色,慢慢擡起目光再次向裡面看去,不遠處另外兩個劫匪也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這讓盧建虎有一種做們般的感覺。 強忍住內心的激動,盧建虎快步跑到那個角落裡,伸手解開了綁住老頭兩人的繩索。 而此刻任宏宇也已經暈了過去,少女動了動身體,把任宏宇扶了起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白白淨淨的少年。 盧建虎揹着任宏宇,少女攙扶着老頭,三人走出了銀行。 見盧建虎三人走出銀行,錢東海趕忙快步跑了過去,問道:“爸,您沒事吧?” 錢撼天搖了搖頭,說道:“我這把老骨頭還很硬朗,死不了!倒是那個救了我和貝貝的小夥子,你要好好感謝人家,還有調查清楚他的身份,馬上告訴我!” “好,我待會就去辦。” 說罷,錢東海和少女一左一右的攙着錢撼天向躺在擔架上的任宏宇走去。 “爸,您和小貝先回去吧!我馬上讓人送這位小英雄去醫院!”錢東海指了指躺在擔架上的任宏宇說道。 “嗯,小貝我們先回去吧!”錢撼天
對少女說道。 聞言,少女乖巧的點了點頭,攙扶着錢撼天向那輛勞斯萊斯走去,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任宏宇。 “你們幾個趕緊送他去醫院!”錢東海對身旁幾個小警察吩咐道。 聞言,幾個警察連忙擡起擔架,向一輛警車跑去,把任宏宇弄上警車,拉起警笛警車向着醫院,揚長而去。 “左市長、高局長省裡還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去處理,這裡剩下的善後工作就交給你們了。還有那個少年。要好好獎勵!”錢東海對站在一旁的左國鋒、高勝武說道。 “你放心吧,錢省長我們一定會處理好的!”左國鋒說道。 “嗯!”錢東海也不再多做停留,轉身就離開了現場。 很快,一條條命令,就從左國鋒口中傳出,現場的一百多警察、特警開始各司其職,疏散這圍觀的人羣,也把銀行裡的一大羣人質救了出來。 一場驚動了整個清溪市的銀行劫案就此落下了序幕,而此次解救人質的主角不是那些人名警察,也不是那些特警,而是一個叫任宏宇的瘦弱少年,任宏宇這個名字註定要在清溪市流傳開來。 清溪市第一人民醫院,此刻門口已經積聚了一大羣各大報社、電視臺的記者,而作爲此次事件的主角任宏宇也很快的進入到了手術室裡。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一羣等在醫院門口的記者,有些開始等不及了,開始潛入醫院,對此次的主角進行偷拍。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手術室的燈就亮了,輸着血,躺在擔架上的任宏宇被推了出來,幾個早已潛伏在一旁的記者,抓準時機,順利拍到了銀行劫案主角的照片。 任宏宇被推倒了一間顯得很安靜的病房裡,幾個護士給任宏宇紮上吊針,就離開了。 “想不到,這個英雄這麼還是個少年啊!” “是啊,長得還挺帥的呢!” 病房外,走廊裡幾個小護士在說說笑笑議論着任宏宇,此刻任宏宇已經醒了過來,一雙眼睛好奇的大量着這個病房。 由於剛做完手術,身體裡麻藥的藥效還沒過去,任宏宇只得乖乖的躺在病牀上,無聊的看着天花板。 不知不覺,天已經開始暗了下來,任宏宇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到麻藥的藥效已經過去,就走了起來,就在這是,病房外傳來一陣喧譁聲。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我們電視臺有權利將這次的英雄事蹟報道出去!” “就是!” “就是,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 聞言,任宏宇一猜到了門口那羣人是什麼來頭,但是任宏宇並不想當什麼英雄,因爲他不想自己的父母擔心。 當下,任宏宇拔掉了手上的針頭,走到窗前,拉開窗子,向下看了看,還好只是四樓,不算太高。 一掉身影從醫院,四樓病房裡跳了下來,輕輕的落到地上,並沒有弄出一點聲響,要是讓人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一定會以爲是自己見鬼了。 任宏宇就向一隻穿行在黑暗裡的獵豹,很快任宏宇就從四米多高的圍牆上翻出了醫院,跑到白天哪家銀行門口,還好自己那輛破自行車沒有丟。 推起自行車任宏宇快速向家裡趕去,當一羣狗仔突破醫生的阻撓,進到病房時,卻撲了一個空,一個個很是氣憤的離開的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