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究竟是貓戲老鼠還是老鼠戲貓的遊戲徹底拉開了序幕,馬萬騰開着車慢悠悠的向着太子黨總部的最後一道關卡駛去。 十幾個挎着微型衝鋒槍的打手伸手攔住了小貨車,示意馬萬騰停車,馬萬騰回頭看了一眼任宏宇,今晚一切都是任宏宇做主,馬萬騰不過是一個領路人的角色,任宏宇輕輕點了點頭。 馬萬騰搖下車窗,探出腦袋說道:“今晚太子黨所有高層都來了,我怎麼好意思缺席!今天我是來恭喜陳老大的!” 十幾個打手有些詫異的看了馬萬騰一眼,這小子怎麼突然就轉性了? “陳老大下令所有進出的車輛必須經過嚴格檢查!” 聽到要檢查車子,任宏宇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眼下這種情況如果公然拒絕讓他們檢查車子沒,那下一秒等待他們的就是密密麻麻的子彈。 “怎麼辦?”馬萬騰低聲詢問道。 “快點!是不是你圖謀不軌打算來搗亂?”那個帶着微型耳麥,領頭的打手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讓他們檢查!”任宏宇低聲說道,說話的同時任宏宇手掌緩緩擡起,體內的靈力噴涌而出,沿着手臂上特定的經脈迅速遊走,短短一個瞬息的時間,五根閃爍着寒芒的靈力針就凝聚在了任宏宇指尖。 那個領頭打手一揮手,身後的五個打手隨手將衝鋒槍跨到背後,向小貨車走了過去,五個打手走到小貨車前面,伸手準備拉開車門,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任宏宇眼神一凝,手掌猛地一揮,五根靈力針悄無聲息的劃破了空氣。噗哧!五根靈力針準確無誤的刺中了五個打手的咽喉,五個打手喉嚨上出現一個小紅點,身體也在一瞬間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你們愣在那裡幹嘛?”領頭的打手見五個手下像是木樁一樣愣在那裡,怒罵了一句,一揮手帶着剩下的打手對着小貨車圍了過去。 任宏宇手掌一翻,十根靈力針瞬間凝聚成形,任宏宇一揮手猛地一把推開車門,車門推開的一瞬間,任宏宇手裡的十根靈力針也發射了出去。噗哧!那些打手毫無懸念喉嚨上全部出現了一個小紅點。 “走吧!我們進去!”任宏宇關上車門,繼續微閉着眼睛。 馬萬騰目光崇拜的看了任宏宇一眼,發動車子緩緩駛進了太子黨最後的
基地,車子剛剛離開,那些像木樁一樣愣在原地的打手全部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濃濃的血腥味隨着夜風肆虐開來。 三分鐘以後,另一隊負責巡邏的打手走了過來,領頭的隊長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些打手,眉頭微微皺了皺,彎腰試探了一下那些人的鼻息。 “有人闖進來了,馬上通知其他兄弟!” 一瞬間,太子黨基地裡警報聲四起,各種隱藏在暗處的打手已在這個時候浮出了水面,馬萬騰聽到警報聲嘴角狠狠抽出了一下,回頭看着任宏宇,語氣有些發顫,“任老大,不……不好了,我們好像被發現了!” 任宏宇點了點頭,臉上並沒有一絲慌亂的神情,“看來我們想悄悄潛伏進去是不可能了!”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馬萬騰有些焦急的問道,現在馬萬騰心裡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選擇相信任宏宇,陪任宏宇來獨闖太子黨總部,那完全就是找死的行爲啊! “還能怎麼辦,馬上就會有人來圍剿我們!做好逃亡的準備吧!”任宏宇聳了聳肩,依舊是滿臉輕鬆的樣子。 “我……”一想到任宏宇那恐怖的身手,馬萬騰忍住了爆粗口的衝動,只能悻悻的繼續向前開着車,但是心裡卻把任宏宇的祖宗十八代全部罵了個遍。 噠噠噠!一陣槍響打破了寂靜的暗夜,馬萬騰罵了一聲子彈打在車身上,激起了陣陣火花。 “馬萬騰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緊滾下來,說不定陳老大一時心軟還能饒了你!”身後傳來一陣大吼。 任宏宇擡頭一看,果然一輛輛裝甲車正從四面八方像是螞蟻一樣涌了出來,對着小貨車包圍了上來。 “奶奶個熊!勞資今晚拼了!”馬萬騰大吼一聲,狠狠一腳踩下油門,小貨車的引擎發出一聲怒吼,瞬間化作一頭髮狂的蠻獸一般,爆衝了過去。 砰!一顆子彈射爆了車玻璃,擦着馬萬騰的臉頰射了過去,臉頰上傳來那火辣辣的疼痛狠狠刺激着馬萬騰的神經,豆大的冷汗順着臉頰滑落了下來,剛剛在鬼門關前溜達了一圈回來,馬萬騰的雙腿都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你害怕了嗎?”任宏宇轉過頭,滿臉微笑的看着馬萬騰。 “誰……誰說我害怕了!”馬萬騰哆嗦着嘴脣,微微挺了挺了胸脯說道。
“我……我們會死嗎?”馬萬騰哆嗦了半天才問出了這麼一句話,當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所有人都會本能的產生恐懼,那股恐懼會從心底開始蔓延,直到將你徹底吞噬。 “剛剛我們不會死,現在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已經被包圍了!”任宏宇聳了聳肩,用一種帶着一絲玩味的語氣緩緩說出了這句話。 聞言,馬萬騰擡頭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小貨車周圍已經密密麻麻的停滿了車子,足足有兩百多號太子黨的打手將現場堵得水泄不通。 “咕嚕!”看到這種陣勢,馬萬騰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身體哆嗦的更加厲害,顯然是已經害怕到了極點。 “馬萬騰,你是自己停車還是要我們動手給你來一個烤乳豬!”一個剃了一個板寸頭,鼻子上戴了一個大大的鼻環,穿着一件黑色皮馬甲的青年,**出來的手臂上一條猙獰的青龍紋身看起來有些瘮人的打手坐在一輛裝甲車的車頭上,嘴裡叼着一根香菸,滿臉冷笑的衝馬萬騰大吼了一聲。 “任……任老大,怎麼……怎麼辦?”馬萬騰回頭哆嗦着問道,現在除了一臉輕鬆的任宏宇,馬萬騰再也找不到任何的依靠了。 任宏宇撇了撇嘴,擺了擺手,緩緩說道:“還能怎麼辦呢,當然是下車了,難道你想變成烤乳豬嗎?”說罷,任宏宇自顧自的拉開車門跳下了小貨車。 馬萬騰一咬牙,也拉開車門跳下了車,緊緊地跟在任宏宇身後,滿臉惶恐不安的神情,反觀任宏宇則是雙手插在褲兜裡,走到小貨車前面,有些不耐煩的斜靠在小貨車車頭上,臉上沒有一絲緊張害怕的神情。 “小子你就是任宏宇?”那個剃了板寸頭的打手隨口將嘴裡的菸頭吐到地上,滿臉戲謔的看和任宏宇。 “沒錯,我就是任宏宇!聽說今晚陳國峰要拿我兄弟祭旗,我特地來看看他陳國峰那裡來的那麼大的勇氣敢動我兄弟!”任宏宇擺了擺手,那樣子就像是根本沒有把眼前這兩百多號太子黨的打手放在眼裡一樣。 “你特麼是在找死!” 任宏宇一句話像是炸彈一樣引發了那些打手的兇性,一瞬間上百把黑漆漆的槍口全部對準了任宏宇的腦袋,只要那些打手輕輕一口扳機,就會有密密麻麻的子彈瞬間將任宏宇吞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