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浩像煮熟龍蝦一樣,彎着腰,捂着襠部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滾,汗水向瀑布一樣嘩嘩的流着,哀嚎了幾聲過後,楚浩天一翻白眼,徹底暈了過去。蛋黃流了一地,慘不忍睹! 任宏宇眼中的殺意漸漸平息下來,淡淡的掃視了暈倒在地的楚天浩一眼,伸手抓起楚天浩像丟死狗一樣將楚天浩扔了出去,急忙跑過去查看左旋夕的情況! 剛一坐到牀上,扶起左旋夕!左旋夕就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了任宏宇,雪白泛着熱氣的肌膚緊緊貼在任宏宇的身上,一雙如蓮藕般的玉手纏上了任宏宇的脖子,胸口兩團軟肉緊緊的頂在任宏宇的臉上,陣陣少女獨特的體香傳進任宏宇的鼻子。 呼! 任宏宇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胸膛一陣火熱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面對如此香豔的一幕,任宏宇下身不由自主的頂起了小帳篷,硬邦邦的頂在左旋夕的雙腿之間,任宏宇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着身體,隔着那層薄薄的布片,任宏宇能清晰的感覺到左旋夕那裡已經是氾濫成災! “我要!給我!給我啊!”左旋夕一雙美目緊緊的閉着,吐氣若蘭,嘴裡夢囈般的喊道。 咕嚕! 任宏宇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一把推開纏上自己的左旋夕,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大大的耳刮子,躁動的內心才微微平復了一絲! 左旋夕則是躺在牀上,一張俏臉像是發高燒了一般,紅彤彤的!來回翻滾着嬌軀,各種誘人犯罪的姿勢層出不窮,一大片一大片的雪白肌膚展露無疑,嘴裡夢囈般含糊不清的嚷嚷道,狠狠刺激這任宏宇的神經! 任宏宇努力的將自己的目光從左旋夕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移開,閉上眼睛,快速跑到牀邊,伸手抓過那條雪白的被子,蓋在了左旋夕的嬌軀上,無限春光頓時消失無蹤。 “看來是被楚天浩那畜生給下藥了!”任宏宇狠狠一拳砸在牀上,沉聲道! 忽然,任宏宇只感到嘴上傳來一陣溼潤的柔軟觸感,接着一條柔軟的香舌像是頑皮的小蛇一般,慢慢滑進任宏宇的口中,頓時任宏宇只感到大腦一陣充氧,一片空白,鼻子下方熱熱的,兩條鼻血流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到雪白的牀單上,染紅了一片!顯得分外刺目! 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任宏宇驚醒過來,一把抓起左旋夕的皓腕,精純的靈力順着手掌傳進左旋夕的嬌軀,在左旋夕的嬌軀裡來回遊走着,慢慢的左旋夕的皮膚一點點變得白皙起來,呼吸也變的均勻起來。頭頂上嘶嘶的冒着白氣,散發着一陣陣酒精的味道! 終於十分鐘過後,任宏宇累得滿頭大汗,左旋夕也悠悠的醒轉過來,一雙美目緩緩睜了開來! 任宏宇一頭栽倒在一旁,氣喘細細,連番的使用靈力,剛剛恢復了一點的靈力瞬間又消耗殆盡,現在任宏宇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來。 強忍着身上傳來的劇痛,任宏宇坐起身來,滿臉笑容的看着左旋夕,緩緩道:“你……你終於醒了!” 左旋夕有些吃驚的看了任宏宇一眼,身體一動被子就滑落下去,頓時雪白的大片肌膚又暴露在空氣之中。
“啊!”左旋夕驚恐的大叫了一聲,急忙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身體上。 “旋夕你……你沒事了吧?”任宏宇雙眼迷離,斷斷續續的說道。 左旋夕聞言,轉過頭,看了一眼任宏宇,美目不經意間掃到雪白牀單上的那一片嫣紅,自己下體有事一片溼漉漉的感覺,在看了看躺在自己身旁,衣衫襤褸的任宏宇,頓時左旋夕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一股羞怒涌上心頭! 啪!聲音顯得清脆,很刺耳! 任宏宇捂着自己發紅的臉頰,滿臉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個可人! “任宏宇,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卑鄙小人!”左旋夕一張俏臉變得冰寒刺骨!雙眼不帶絲毫感情的望着任宏宇! “我……!”任宏宇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又被左旋夕狠狠一巴掌扇了回去! “我永遠不想再見到就你!”一句話說的冰冷刺骨,狠狠刺痛了任宏宇的心臟! 心上人的誤會,任宏宇內心激盪起伏,心口一陣發悶,一陣氣血上涌,任宏宇噗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頭一歪,昏倒在了牀上! 見任宏宇昏倒,左旋夕心裡微微有些後悔,兩行晶瑩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玉手攥成拳狀,緊緊的握在一起,目光有些掙扎的看了任宏宇一眼,左旋夕起身穿好裙子,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在房門即將關上的那一霎那,左旋夕忍不住回過頭看了躺在牀上的任宏宇,時間持續了短短几秒鐘,房門最後的那一絲縫隙最終被慢慢的關嚴。 淚水不斷流下,左旋夕跑出了藍色島嶼,迎面吹來的陣陣微風吹在左旋夕的俏臉上,原本激動羞怒的內心也微微平息了一絲,左旋夕呆呆的站在大街上,一片片落葉打着旋從樹梢飄落而下。 “難道我真的錯怪他了嗎?”左旋夕轉過身,看着藍色島嶼的方向,喃喃自語,卻是久久邁不出哪一步! 帶着寒意的冷風吹在左旋夕的臉上! “只要你來跟我解釋清楚,我就原諒你!”最終左旋夕還是慢慢轉過了身子,一步步向家裡走去! 夜晚的清溪市,街上的行人無疑比白天少了很多,藍色島嶼門口,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裡,一雙老眼緊緊的盯着藍色島嶼裡面,嘴裡喃喃自語着:“天書的氣息到這裡就突然消失了!難道在裡面嗎?” 身形一動,楊鐵木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視線裡,下一秒,楊鐵木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藍色島嶼裡面,此刻到了晚上,藍色島嶼裡面早已是人員爆滿,各色人員充斥其中,划拳聲,笑罵聲夾雜在刺耳的金屬音樂聲中,狠狠的刺激着人們的耳朵,幾個衣着暴露的年輕女郎在抱着鋼管忘情的舞動,引得圍觀的狼友們一陣陣尖叫。 “喂,死老頭,看清楚這裡可不是你一個撿垃圾的渣仔能消費大鄂起的!”一個服務員趾高氣揚的站在楊鐵木跟前,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道。 服務員的聲音很大,一下子就把所有人吸引了過來,幾個剃着光頭,一副黑社會份子的模樣的年輕男子拍着手,起鬨道:“揍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頭!” 酒吧就是這樣一個龍蛇混
雜的地方,有人起鬨立馬就有開口符合。 “對!揍死他!” “把那老頭打殘了在扔出去!” “我賭一百塊那小子不敢動手!” “我賭一千塊!” 年輕氣盛,被衆人那麼一激將,那個年輕服務員臉上劃過一抹狠色,狠狠一拳向楊鐵木的臉龐砸去,衆人彷彿已經看到了楊鐵木滿臉鮮血的樣子,都忍不住開始叫好起來! 楊鐵木不屑的掃視了一圈衆人,乾枯瘦弱的手掌緩緩探出,下一秒在衆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那個服務員吐着血倒飛而出,轟隆的一聲,撞在吧檯上,將吧檯上的酒水撞得粉碎! “有沒有一個高高瘦瘦,長得很清秀,但是衣衫襤褸的少年來過這裡!”楊鐵木的聲音迴盪在酒吧的各個角落! 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敢在輕視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渾身骯髒的老頭。 “這……這位老先生,我看到了!”一個服務員顫顫巍巍的說道。 一道黑影閃過,楊鐵木已經出現在了那個服務員跟前,一把抓住那個服務員的衣領,沉聲問道:“他在那裡!” “他去包房了!”那個服務員顫抖着身體指了指酒吧包房的方向,說道。 楊鐵木一把將服務員甩到一旁,朝酒吧包房的方向走去,穿過那條狹長的走廊,楊鐵木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房間裡的任宏宇也是在此刻悠悠醒轉過來,從牀上走起身來,胸口處傳來的劇痛,讓任宏宇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楊鐵木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尋着任宏宇的身影,最後一件房間外,砰地一聲巨響,房門被踹開,楊鐵木目光朝裡面一掃任宏宇的身影正坐在牀邊,捂着胸口! 突如其來的一幕,任宏宇感覺到了飄蕩在空氣中的那絲危險的氣味,目光警惕的盯着破門而入的楊鐵木。 “閣下是誰?突然闖進我的房間所謂何事?”任宏宇沉聲問道。 楊鐵木嘴角劃過一絲不屑的笑容,朝任宏宇伸出右手,說道:“交出來吧!或許老夫還可以繞你一命!” ‘交出來吧!’任宏宇心裡微微有些疑惑,自己並不認識眼前這個突然闖入的老頭,而老頭所說的那個東西又是什麼?任宏宇沒有絲毫頭緒! “呵呵,你看我也不像是富二代,身上只有這三百塊錢,閣下要是想要儘管拿去好了!”任宏宇下意思的將楊鐵木當成了入室搶劫的人,現在自己身體虛弱,任宏宇也沒打算和楊鐵木動手! “無恥小兒,修要裝蒜,趕緊把天書給老夫交出來!不要逼老夫動手!”楊鐵木語氣冰寒的說道。 一句話徹底震驚了任宏宇,對方竟然是衝着自己的天書而來,對方是怎麼發現自己身懷天書的?而眼前這個突然闖入的老頭又是什麼來頭?這一切的疑問都纏繞在任宏宇的心尖。 任宏宇微微愣了愣神,悄然運轉起天書功法,恢復着自己損耗的靈力,現在的情況非常明瞭,破門而入的老頭顯然是自己的敵人,任宏宇也不是傻子,一旦自己交出天書功法,那就等於將自己的性命也交了出來,一場巨大的危險又出現在任宏宇眼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