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被子裡緊緊相擁着以此來相互傳遞着愛意深情。
“呀,那峰兒弟弟回家了嗎?”雲卿兒突然道。
白映寒笑道:“沒有,因爲憐兒和他好長時間沒見了,我特意給她們留了點空間讓她們姐弟倆說說話,所以我纔來了你這邊。”
雲卿兒擡眼看着白映寒,眼裡潤滿了笑意,她知道他是心裡依戀自己纔來的,給人家姐弟空間純粹是給他自己藉口而已。
雲卿兒親吻了白映寒一下說道:“咱們快點起牀吧!讓峰兒弟弟等了這麼久多不好意思呀!”
白映寒聽了沒說什麼趕緊起牀,先幫自己穿好衣裳再伺候雲卿兒把衣裳穿好,雲卿兒又細細地幫他打理好頭髮,兩人才手牽着手出了房。
“覓兒,你怎麼在門口坐着?”兩人剛出房門就看見覓兒坐在門外,手裡正繡着花樣。
“姑娘醒了,這是少夫人給姑娘的零嘴。”覓兒好像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雲卿兒看在眼裡有些納悶的問:“覓兒,你怎麼啦?”
覓兒看了白映寒一眼,嘟着嘴說:“那親家少爺說姑娘是狐狸精。”
雲卿兒一聽這話愣住了,她擡眼看了看白映寒不知該說什麼纔好。白映寒想了想心裡嘆息一聲,擡眼看着雲卿兒好一會兒才笑道:“是有點像。”
“相公?”
“姑爺!”白映寒的話讓雲卿兒很是納悶,也讓覓兒聽了很不舒服。
白映寒呵呵笑道:“狐狸成了精,變成人後一般都是絕美的模樣,我的卿兒與那狐狸精有得一比,想想相公身邊已經有了三隻狐狸了,相公很知足了。”
聽了白映寒的話雲卿兒醒悟過來,心裡仔細想了想也就釋然了,管他說什麼,只要對得起自己的心就行了。
“走吧!咱們去小狐狸那看看,看看峰兒弟弟在幹什麼。”白映寒笑容滿面的牽着雲卿兒的手往張憐翠房裡去了,只留下覓兒站在那發愣,她想不明白爲什麼姑爺和自家姑娘聽了那句話一點也不生氣?
“相公,姐姐,你們來了。”張憐翠正和弟弟邊吃着零食,邊閒聊着,忽然看見白映寒牽着雲卿兒的手進來了,趕緊起身跟他們打着招呼。
“姐夫,......卿,卿兒姐姐。”張林峰迴身看着白映寒和雲卿兒也跟着打着招呼,只是叫道雲卿兒的時候有些不自然。
“少爺,雲少夫人。”冬靈一直伴在一旁伺候着,見到兩個主子進來趕緊上前來給他們見禮,隨即讓到了一旁。
“不知道峰兒弟弟要來,怠慢之處還請峰兒弟弟見諒。”雲卿兒臉上掛着可親的笑容,上前來給張林峰見禮,她溫婉端莊的氣質讓張林峰見了心裡對她頓生尊敬之意,那些詆譭之言一下拋到了九霄之外。
“小弟怎敢呢?姐姐是有孕之身,理應多多休息,再說,小弟也不是外人,姐姐不用這樣客氣的。”張林峰此刻對雲卿兒的態度倒是表現得很有友善。
白映寒道:“嗯,峰兒弟弟說的是,大家都是一家人,峰兒弟弟是憐兒的弟弟自然也是卿兒的弟弟,憐兒明裡雖是正室的身份,但在姐夫這裡沒有什麼正室和偏房之分,大家的身份都是一樣的,都是我白映寒的妻子。之前爲夫讓憐兒受了些委屈,爲夫現在當着峰兒弟弟的面向憐兒陪禮,爲夫保證以後會對憐兒更好的。”
張憐翠聽白映寒這樣說心裡感到很安慰,見白映寒當真對自己認認真真的作揖賠禮倒是嚇了一跳,趕緊拉了白映寒的手道:“相公不要這樣,其實憐兒沒有覺得委屈,相公一直都對憐兒很好,憐兒已經很知足了。”
白映寒把張憐翠一下子拉進了懷裡,滿心憐愛的說:“好憐兒,相公會像待卿兒那樣待你好的。”
“相公......”此時此景張憐翠心裡溢滿了幸福和感動,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看着姐夫對姐姐這麼好,張林峰心裡竟有些感觸起來,有些羨慕的嘆道:“姐姐真好,嫁了姐夫這樣的好人,不知哪一天我也能找一個值得我愛,值得我疼的人呢?”
白映寒鬆開張憐翠笑道:“會有的,你還小,等再過兩年姐夫一定幫你物色一個好姑娘。”
張林峰聽了白映寒的話沒有表現得很高興的樣子,反而說:“過了年我都十六了,已經不小了,我也想找一個像卿兒姐姐這麼漂亮又溫柔的女孩子。”
白映寒看了雲卿兒一眼笑道:“卿兒姐姐漂亮嗎?”
“嗯。”
“可是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呢?”
“啊?......”白映寒的話讓張林峰有些莫名了。
“我倒是覺得憐兒既漂亮又可愛呢!”
“相公......”突然聽到相公這樣誇自己,張憐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張林峰徹底無語了,他終於明白姐夫是在逗姐姐開心,他擡眼看向雲卿兒,卻見她一點都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反而坐在那裡笑臉盈盈的看着姐夫,眼裡除了寵溺就只有愛戀了。
白映寒拍了拍張林峰的肩膀笑道:“找老婆不能只衝着長相,最主要的是她對你好,你也是真的喜歡她,知道嗎?”
“我就不信,姐夫喜歡卿兒姐姐難道不是因爲卿兒姐姐長得好才喜歡她的嗎?”張林峰有些不服氣的說。
“......”張林峰的話讓白映寒一時間有些接不上話,他看着雲卿兒腦子裡回想着和她認識到交往的過程,面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抹溫柔來。
白映寒的眼神讓雲卿兒的心變得軟糯糯的,她起身拉着白映寒的手,讓他在自己身邊坐下,對張林峰道:“你姐夫就是一塊木頭,想當初我不知對他使了多少法子,也沒能讓他對我動心過,後來沒辦法了,只好和他以姐弟關係相處,真心實意的待他,就像對自己的親弟弟一樣,時間久了才讓他這塊木頭開了竅。”
“我以前真的像塊木頭嗎?”對於雲卿兒的評語白映寒覺得很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