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寒知道貝靖荷是怎麼想的,便拉着貝靖荷的手安慰道:“你不是也在做侍衛嗎?再說了,誰不是從小的做起的?我這是要報答王爺纔去做的侍衛。好了,別不舒服了,我的腿好疼啊!你幫我揉揉吧。”
貝靖荷從一旁拉了張椅子來挨着白映寒坐下,把他的兩條腿放在自己的腿上給他來回擀搓着,看着他滿臉倦色便說道:“相公要不要去牀上躺一躺?待會兒妹妹做好了飯我再叫你。”
白映寒想了想說道:“我就在這椅子上靠一會兒吧,不要呆會兒真睡着了就不願起來了。”
白映寒說着話就將身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貝靖荷依舊幫他搓揉着腿,沒一會兒功夫就聽到他鼻中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貝靖荷看着侯在門外的丫鬟用手把她招進來,示意她去拿來了白映寒的一件厚外套來蓋在白映寒的身上。
沒用一會兒另一名丫鬟就端了一個托盤進來了,裡面擺放着兩樣菜和一壺酒。
貝靖荷見了輕聲說道:“怎麼還準備了酒呢?”
丫鬟輕聲答道:“雲夫人說姑爺喜歡喝這酒,就特意倒了一些出來,說姑爺喝點酒睡得香。”
“噢。”貝靖荷沒再說什麼就輕輕拍着白映寒嘴裡輕喚道:“相公,起來吃飯了。”
“嗯......”白映寒睜開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四周,隨即似乎變得清醒了的樣子,趕緊坐直了身子並把腿從貝靖荷的腿上抽了回來放在地上,端起了碗就往嘴裡扒拉了兩口飯,他是真餓了。
“相公,慢點吃,妹妹還給你備了一壺酒,你喝點吧!”
貝靖荷說着幫白映寒倒了一杯酒,白映寒點着頭夾了一口菜吃了,伸手拿過杯子一口喝了。
“相公,這裡還有一點烤羊肉,卿兒給你在鍋裡熱了一下,你用這個佐酒吧!”雲卿兒端着一盤烤羊肉不應該是蒸烤羊肉興沖沖地進來了,這可是她和貝靖荷特意給白映寒留的。
白映寒嘴裡正嚼着菜,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這是我特意帶回來你們吃的,你們怎麼還留着?”
貝靖荷笑道:“我和妹妹都嘗過了,妹妹說相公喜歡吃就特意給你留着,現在正好用來佐酒。”說着又在白映寒的杯子裡蓄滿了酒,隨後起身說道:“我感覺有些累了,先回房歇着了,妹妹你伺候相公吧!”說完就出去了並隨手幫她關上了房門。
貝靖荷的意思雲卿兒明白,也沒有和她客氣什麼,她在貝靖荷坐的那張椅子上坐下,看見白映寒面前的酒杯又空了,就拿起酒壺來替他斟滿。
白映寒拉着雲卿兒的手問道:“卿兒和姐姐嘗過這酒嗎?”
“嘗過了,中午還跟姐姐喝了兩口呢!”
白映寒拿起酒杯看着杯中紅色的酒液對雲卿兒說道:“這葡萄酒可以養顏,還有滋補的作用,平日裡喝一點對身體是有好處的,所以我才讓你和姐姐喝的,不過還是要適量喝着別喝醉了。”
雲卿兒微笑道:“好,卿兒知道了,以後每天都和姐姐喝一點。”
看着雲卿兒柔美的樣子白映寒的心裡泛起了深深的依戀,他拉着雲卿兒在自己的腿上坐下把頭依靠在她溫軟的懷裡沒有說話。
雲卿兒輕撫着他的頭柔聲道:“怎麼啦?很累嗎?”
白映寒的手在雲卿兒平坦的腹部輕輕揉撫着嘴裡說道:“卿兒,我會保護你的,以後不會再讓人欺負你了。”
雲卿兒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她輕輕抱着他的頭在他額頭上親吻着,說道:“卿兒相信,相公不要再爲以前的事情難過了,咱們以後都會好好的,卿兒以後一定會爲相公再生個兒子的。”
“不,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都喜歡,卿兒其實我心裡最在乎的始終是你,哪怕沒有孩子,我只要你。”
雲卿兒捧着白映寒的臉手指在他臉上輕撫着說道:“卿兒知道了,現在咱們不說這個了,快點吃吧,省得涼了就不好吃了。”
天邊剛剛發白白映寒就被雲卿兒溫柔的呼喚聲給叫醒了,這是昨晚臨睡前他特意囑咐雲卿兒的。
白映寒看看窗外只見到一片漆黑,他有些納悶的看着雲卿兒說道:“怎麼啦?卿兒有什麼事嗎?”
雲卿兒用手摸了摸白映寒的臉,想幫他把臉上殘留的睡意趕走,嘴裡嬌聲說道:“不早了,昨晚上你不是讓我叫你的嗎?”
“可是天都還沒有亮呢!咱們再睡一會兒,等天亮了我再起來。”沒有現代的鐘表,憑着天色來判斷時間,白映寒一點時間觀念都提不起來,他雙手抱在雲卿兒的腰間卻把頭拱進了她的懷裡,原打算就這樣再睡一會兒的,卻不想被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膩撩起了情慾。
雲卿兒正想把他的頭從懷裡扶起來時,卻發現褻衣不知什麼時候又被他解開了,他的吻在胸前徘徊纏綿着,他的手慢慢滑向了腹部在那裡溫柔的搓揉着並還在往下慢慢探去......
“相公,不要了,不要誤了你的事情啊!”雖然心裡很想,但云卿兒怕耽誤了白映寒的正事溫柔的提醒着。
白映寒溫柔的把她壓在了身下,親吻着她說道:“不怕,讓相公再疼疼你。”
雲卿兒心裡很矛盾,即想成全他,又擔心他這樣子傷了身體還耽誤了他的正事。
“相公啊,還是不要了,你,你身子還沒有好幾天,咱們還是要節制一些的好。”雲卿兒有些喘息的說着,並想伸手推開他,可惜此時早已提不起勁來了。
白映寒卻在雲卿兒耳邊輕喘着說道:“過了今天再節制吧!我已經好久都沒這樣疼你了,你難道就不想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