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寒笑道:“只要你待覓兒好,她自然會像你卿兒姐姐那樣待你的。”
張林峰就有些不懂了,說道:“其實我待覓兒挺好的呀!可她還是不停地抱怨,說我不好。”
白映寒道:“那要看你是不是總把她放在第一位了,你不能一味的只要求別人對你好,你要時時檢討一下你對別人是不是真心真意的好,知道嗎?”看着張林峰似乎還不是很明白的樣子,白映寒又道:“有些事情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要靠時間,靠行動來證明知道嗎?慢慢想吧!”
他們哥倆那邊小聲說道着,這邊樂蘭幾人也都高興地小聲議論着雲卿兒的舞姿怎樣怎樣迷人,心裡也很羨慕雲卿兒的容貌,也很爲白映寒高興能娶到一個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
“貝兒,下面出場的可是你喲,準備好了嗎?”
貝靖荷正看得出神,冷不丁地聽到白映寒湊過來說了這麼一句話頓時大窘起來,有些爲難的說:“我又不會跳舞,你讓我去出醜嗎?”
白映寒把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上,把臉貼在她的臉旁,說道:“你不會跳舞,可以舞劍或者拳腳都行啊!我跟你說,今天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得表演一個節目,不然就要自罰三杯。”
貝靖荷很有意味的看着白映寒道:“那,今晚相公是舞劍還是跳舞呢?”
白映寒乜眼看着貝靖荷道:“那,貝兒是想看相公我舞劍還是跳舞呢?”
“呵呵,貝兒從沒見相公跳過舞,倒是很想見識一下呢!”
貝靖荷嬉笑着說,她這話裡倒是有故意爲難白映寒的成分在,但白映寒一點都不擔心,只是很隨意的點了點頭道:“既然我的貝兒想看,待會兒相公勉爲其難的給我的貝兒跳一支舞吧!”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相公啊!貝兒真的想看看呢!其實妹妹跳舞是出了名的,只是不知相公的舞跳得怎樣,要不等妹妹跳完了,相公就跳吧!”
白映寒搖了搖頭道:“不,我的這支舞只能算是壓軸戲,早跳就沒意思了,還是等貝兒舞完了劍再說吧!”說着白映寒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喝了,舌尖撩過嘴脣,品嚐着脣邊上沾染的葡萄酒的味道,看得貝靖荷真的有股想要親吻他的衝動,只是這裡人太多了,她不敢這樣肆無忌憚。
雲卿兒的舞終於跳完了,她還沒有走到桌邊,白映寒就站起身來鼓掌道:“你們說卿兒的舞跳得好不好?”
“好!”
“想不想看一下貝兒的舞--劍啊?”白映寒說到舞字時故意把它拖得很長,讓人誤以爲貝靖荷也會跳一支舞給大家看呢!
“好!”叫的最歡的還是貝靖荷的手下那幾名女侍。
雲卿兒一聽趕緊道:“那我來給姐姐撫琴吧!”
貝靖荷本想推脫的,不過看着今晚大家都這麼高興就厚着臉皮答應了,她和雲卿兒商量曲目的時侯,採青早已跑去拿來了貝靖荷的劍。
平日裡白映寒看過貝靖荷耍過劍,不過配着琴音舞劍倒是第一次看。只見她劍勢伴着琴音慢慢展開,每一式劍招遞出去都暗含勁道,如果說雲卿兒的舞資展現的是柔美,那麼貝靖荷的舞劍展現的是健美,兩種是截然不同的表現。伴着琴音,貝靖荷手中的劍招看似柔軟實則暗藏無盡的爆發力,桌邊坐着的這幾人都隱隱能聽到劍鋒劃過時帶動的低嘯聲。
一旁的樂蘭看着嘴裡輕聲和她身邊的明月說道:“大人的劍法好像又長進了不少呢!”
明月笑道:“你以爲大人這段時間都是在玩呢!咱們督促那些侍衛訓練的時候,大人就在僻靜處練劍呢!”
採紅嘆道:“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練到大人這樣的身手呢?”
樂蘭笑道:“你呀,只要能練到你姐姐那樣就很好了,這段時間大人都把你留在家裡,你難道沒練嗎?”
採紅道:“有啊!只是一個人練多沒意思啊!要是有人陪着一起練就好了,可惜姐姐現在總沒時間和我一起練。”
採青聽了心裡也覺得好像虧欠了妹妹似的,她伸手在採紅肩上輕拍了拍,道:“趁着這幾天我都在家裡,明天早點,姐姐陪你練,好嗎?”
“嗯!”採紅看着姐姐高興地點着頭。
樂蘭看了採青一眼玩笑地說:“知道你把姑爺伺候的好,但也要顧着採紅一點呀!不要整天眼裡只有姑爺沒有妹妹。”
採青瞪了樂蘭一眼道:“那以後就讓你去伺候姑爺好了,我也樂得清靜一點。”
樂蘭伸了伸舌頭道:“還是不要了,姑爺可是隻和你親,跟咱們幾個生着呢!我們呀,還是伺候大人比較好!”
採青急得伸手想要去打樂蘭結果被樂蘭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爲了顧忌場合採青只能拿眼神作劍使直往樂蘭身上招呼,樂蘭卻對着她幸災樂禍的做着鬼臉。
“好喔!”這時貝靖荷的一套劍法已經舞完了,白映寒把手掌拍得震天響,嘴裡也大聲的喝彩着。
“怎樣,峰兒,你貝兒姐的劍法怎麼樣?”
張林峰眼裡閃動着興奮之色,他使勁點了點頭道:“嗯!真想讓貝姐姐也教教我。”
“沒問題,等哪天有時間了我一定教,要不明天就開始學也行啊!”貝靖荷此時拉着雲卿兒的手走了過來聽到,就滿口應承着。
覓兒倒是很贊同的說:“嗯,他是應該學學功夫了,姑爺如今身體都練得強壯了很多,趕明兒也讓他跟着姑爺一起練,對了,要不姑爺也把他帶着,你們一起去做侍衛吧!也讓他鍛鍊鍛鍊,指不定將來還能掙個功名回來呢!”
白映寒笑道:“這主意不錯,只是跟着我做侍衛很累的,我怕峰兒弟弟受不了。”
張林峰想也不想就說:“姐夫一個做少爺的人都能行,難道我就不行嗎?平日裡在家我可是沒人伺候的,只怕比起吃苦來我比姐夫還能吃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