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初卿手裡拎着一袋東西,隨口問道,“去買東西啦。”
初卿淡淡嗯了一聲,“媽,我買了一些水果,您自己記得洗來吃,我就先進去了。”
雲清華卻捉住初卿的手臂,鬼鬼祟祟地壓低聲音道,“這隔音不好,你們也別鬧太晚了,明天司遠還要上班吧?”
初卿一開始還沒聽明白,見雲清華擠眉弄眼的這才恍然醒悟,臉上頓時緋紅一片,硬着頭皮跟雲清華說道,“媽,您想什麼呢,您趕緊睡吧。”
也不等雲清華應聲,初卿便忙不停蹄地往臥室趕了。
雲清華在後面看着她慌不擇路的身影,低低嘆息了聲,轉身也回去了。
初卿一推開房門,剛探進半身,手臂就被人用力一扯。
“砰”的一聲,男人長腿一挑,門倏地關上。
初卿隨之被欺身過來的高大的身軀摁壓在牆門上。
她實實在在被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人用力堵住口脣。
他溫潤的脣舌一下闖進初卿的口腔裡,輕輕舔划着弧度,慢慢帶着微狠的噬吸,異常猛烈,無法抵抗,卻又隱隱約約帶了些壓抑的溫柔。
初卿的身子忍不住顫起陣陣慄動,手握了一握,袋子便掉在了地上,清脆的一聲。
她微微清醒過來,瞪大了眼盯着面前的男人,“唔……唔唔……”
耳邊傳來男人沉啞的笑聲。
言司遠偏過頭,俯身吻上初卿優美的脖子,薄脣到處,是滾熱的啄吻,密密麻麻。
初卿用手低着他,微微驚惶,“你不是要洗澡嗎?”
言司遠一把擒住她的腕,加了力氣啃咬,破碎的聲音從喉嚨咽出。
“一會再洗也不遲。”
初卿微微咬牙,一字一頓地強調着,“你昨天到現在都沒洗過!”
言司遠蔓延下去的吻驟然停住,伸手掐住初卿的下巴,迎上她桀驁的眼神,低笑,“這是嫌我髒?”
其實他奔波忙碌了一天,那身衣服還是一塵不染的,連絲汗味都難以聞出,只是初卿不喜歡他身上的消毒水味道,和寧嫣兒的香水味。
初卿沒有回話,一動不動地盯着他,眼神裡透出的不喜不言而喻。
言司遠卻冷冷笑了,“反正等下你也會髒的,嫌棄什麼。”
說完,他突的覆上初卿的脣,狠狠在他脣上輾轉掠奪,一遍又一遍,脣舌欺着初卿的,直逼得她喘不過氣來,言司遠才鬆開了她些許。
他的額頭輕輕抵在初卿的發上,吻了她的耳朵一下,又捲進脣裡輕舔慢咬,他難耐而粗重的呼吸,聲聲入耳。
初卿只覺得有股熱血一瞬間衝到腦海裡,整個人像火山爆發了一樣,全身冒着熱氣。
男人粗糲的手已從衣服探了進去,微冷的指尖從平坦的小腹蜿蜒而上,激起初卿一陣顫慄。
言司遠迫不及待地將她推了上去,熟練的擁吻着初卿。
初卿被麻麻的感覺席捲了全身,身子一軟,幾乎滑倒,臉上越發燥熱。
便見言司遠幽暗的眼裡劃過一抹笑意,下一秒,男人已將她騰空抱起,走回到牀邊。
用牙齒輕咬着懷中的女人白皙的脖頸,絲毫不給她喘息的餘地。
言司遠坐到牀邊,將初卿一掰,她便跨坐在言司遠的大腿上。
這像抱孩子一樣的姿勢,頓時讓初卿滿臉通紅,雙手抵在他肩上,滿身抗拒的姿勢。
言司遠眯了眯眼,直接將女人的長腿往自己腰身一夾。
“初卿。”他喚了她一聲,滿含警告的意味。
初卿一僵,還是固執的要往牀上撤,她只好低聲衝言司遠抗議,“我不要這樣子。”
言司遠卻掐住她兩邊的大腿,低頭去咬她的脖子,“這牀不牢固,晃得厲害,動靜會很大。”
初卿驀然想起雲清華的話,這裡是老城區,牆面隔音也不好,況且母親還在隔壁。
她轉瞬明白了言司遠的用意,放棄了掙扎。與其到時候弄的人盡皆知,倒不如現在老老實實的讓言司遠胡作非爲。
初卿抿着脣看着言司遠眼裡幽深的晦暗,也知道他弄起來也沒完沒了,心下煩躁,便趕緊催促他,“你要弄就快點弄,弄完我要睡了。”
言司遠眸光一轉,一把將女人的手摁到皮帶上,冷聲叮囑道,“幫我脫掉,全部。”
明明那皮帶上的金屬又冷又硬,初卿卻彷彿被燙得手一縮,擡眼看見男人威嚇的眼神,初卿咬了咬牙,索性直接胡亂扯了開來。
而言司遠早已急不可耐地撕開初卿的衣服,將她揉在懷中。
初卿微微急喘,扯下皮帶後就不敢再動作了,那一大包凸起咯了一下,她稍稍往後滑了一下,便被言司遠又抓了回來,死命摁着她。
言司遠握住初卿的小手拉開拉鍊,將她軟膩的手探了進去,隔着衣衫能感覺到滾燙的熱意和遒勁。
言司遠還想抓着初卿的手破開那層衣物,初卿已經拼命往回縮。
言司遠低笑,喘着問她,“你買了什麼號的?”
他另外一隻手還摩挲着她的腰肢,幽暗的眼神直直盯着她。
初卿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一抿嘴拒絕回答就被男人抓着手往那處摁,只好漲紅着臉支支吾吾說道,“就、就……最、最大號的呀……”
她的聲音帶了絲嗲嗲的嬌媚,言司遠一聽就受不了,往她粉嫩的紅脣狠啄了一記,頓開了又吻上,反反覆覆的,初卿的脣都被蹂躪得發腫。
言司遠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初卿耳邊難耐地響起。
“你用手幫我,我就不碰你。”
他用力將她的小手摁在那鼓鼓囊囊的一團,暗示性十足的摩挲着,眼裡一片幽暗。
初卿眸光一亮,又忍不住心生疑惑。
見言司遠隱忍而剋制的英俊面容淌過一滴汗珠,卻依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初卿忍不住嚥了一口水。
“爲什麼?”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初卿下意識的開口問了一聲,話說出口,她纔有一點後悔。
言司遠的大手搭在她纖細的後腰上細細摩挲,彷彿在描摹着那條脊樑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