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送走王成虎,劉小洋和韋雲寬倆人躺在城外的草地上。
倆師兄也是有一陣沒有這樣躺在草地上聊天了。
這陣子,劉小洋覺得心累,尤其是殺郝奮黎和馮卞紹之後,雖然事前經過精心的謀劃,但畢竟山村出來的孩子,從未見過世面,第一次做樣的事情,還是很擔心事情的敗露,劉小洋內心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沒辦法,師傅這一走,自己作爲大師兄,責無旁貸的要擔起帶領照顧三個師兄妹的責任。冷飛的性格是孩子心性,在郝奮黎等三位修士的冷言嘲諷下,遲早要出事,所以這三人必須殺,現在就只剩一個錢大綱,已經跳不起來了,而對郝奮黎和馮卞紹的死,現在各方都認爲是遼國乾的,劉小洋內心才鬆了一口氣。
倆人沒有說話,躺着看天上的星星,韋雲寬感覺大師兄成熟了不少。
“大師兄,你想師傅嗎?有一陣子,我特想他。”
“想過,冷飛被欺負的那陣子,當時就覺得要是師傅在就好了。”劉小洋吐掉咬在嘴裡的草筋,“想也沒用,現在師傅不在了,我們都得靠自己了。”
“師傅爲啥要走呢?”
“不知道,”劉小洋嘆了口氣,“師傅沒說,只是說他這一走,估計不會再回來了,讓我們自己選擇是留在山村,還是離開山村。”
“你說師傅還會回來嗎?”
“我哪知道啊,估計不會了。”說起這些劉小洋有些心煩,好不容易藉着酒勁,心裡舒坦了點,怎麼又提這些。轉念一想,師傅走前,只跟他單獨告別了一下,當時他們三個都出去採草藥了。
“有陣子,我想過去找師傅。”
劉小洋偏頭看了一眼韋雲寬,“別去,師傅說過,他在外面仇家很多,叮囑我們在外,不要提他的名字,不要讓別人知道是他的徒弟,不然會有殺身之禍。”
劉小洋側身看着韋雲寬,“沒跟開玩笑,你記好了,忘記師傅,明白嗎?”
韋雲寬點點頭,他其實也就是說說,怎麼去找,一點方向都沒有。
“大師兄,你那天對付諸葛旌用的是什麼功法,師傅教你的嗎?”
劉小洋又躺下了,“信大師兄嗎?”
“信!”
“信的話,這件事就別再問了,也別告訴別人。不然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明白嗎?”
韋雲寬點點頭。
“師傅教的功法很多,練好師傅教的就可以了,不用在乎一倆個功法。現在我們要靠自己,當務之急就是要壯大我們自己。靠自己去修煉功法壯大自己不切合實際,需要勢力,需要實力。明白嗎?”
韋雲寬點點頭,大概明白大師兄說的,比如王成虎軍爺,不是修士,照樣吃的開,咱們倆修士還不是不敢得罪人家。
“師妹修煉的怎樣了?”
“晉了一級,現在練氣5層了,在開始學習馭氣飛行了。”
“嗯,多督促她一下,先把修爲提上來。”說到這裡,儲物袋中又拿出倆粒聚靈丹,“回去帶給師妹,讓她儘快提升修爲。”不能馭氣飛行可是頭疼的事情。
“那個諸葛旌,跟着你,平時籠絡一下他的人心,這傢伙還是能辦事的,如果能把他的心籠絡過來,爲我們所用還是不錯,你那邊掌握好分寸,當然,如果他的心始終不能到我們這邊來,後面我們這邊發展的差不多了,就宰了他。他知道我練的功法,這是個隱患。記住,我功法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是師傅一再囑咐的。師傅這樣交待,肯定是有原因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