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點點頭,篤定:“批了的猛獸有兩頭豹子,幾頭狼,還有熊,其他的就是岩羊,鹿子什麼的,有的你們打了。”
鐵子拿拳頭砸砸掌心,興奮:“太好了,要是能打頭熊回來做標本,圈裡的小子都得給跪了。”
琉璃擔心:“阿布姐,熊,豹子都是國家保護動物,打了不會犯法吧?”
阿布鼓鼓嘴,嚥下口啤酒:“所以要審覈批准啊,我們打的都是老弱的動物,也是對動物種羣的一種保護。你們沒見過那些野獸糟蹋羊子是不知道,熊一巴掌能拍死一隻羊子,一次拍好幾只,它又吃不了,又吐出來,唉,最可恨了,狼也是,一隻羊子都吃不完,經常咬死好幾只羊子,全糟蹋了。”
易梅有同情心:“那也太殘忍了……”
小五摟着女友拍桌子:“同情野獸就是對家畜的殘忍,所以我們要爲民除害,是不是寶兒?”
顏寶點點頭贊同,又問楊平:“楊哥,老梭子木我收集了一些,什麼時候給你發過去?”
“要不你們過來的時候帶上,東西多不?”楊平問。
“不多,三十多支。”顏寶肯定。
楊平咂咂嘴:“嗯,這樣你們過來在給帶些木帛坊的老粗布牀單,被套什麼的,一起算賬,不然這些東西你又不要錢。”
顏寶嘿嘿笑這點頭。
顧菁不能熬夜喝酒。央金還在家等着,楊平幾個就不多待了,交待好這次狩獵的一些注意事項。就要走。
本來要捎帶着把陳雯送回去,小姑娘喝嗨了,死活不肯走,好在哥幾個都是可靠的人還帶着家屬,蘇敏拍着他哥的胸脯保證:“楊哥,你放心,我哥絕對把她送回去。再說還有我們呢。”
楊平想想也行,給陳本堂打電話說了一聲。就帶着阿布顧菁和小柳回石剎海。
央金果然還沒睡,不過已經有些迷糊,看見楊平回來,跌跌撞撞過來迎接:“阿爸。你回來了……好睏……”
楊平聽見已經的稱呼,脊椎都發麻,責任感油然而生。以後多幾個孩子可怎麼得了,他能盡到心,讓每個孩子得到正常的父愛嗎?
卓瑪是阿布j公司的辦公室主任,這段時間就在藏秘辦公,和楊平很熟,他抱着央金和卓瑪聊了一會兒,央金就睡着了。小手緊緊抓着楊平的t恤,生怕他跑了一樣。
阿布努努嘴,讓楊平把央金交給卓瑪。小聲交代:“今晚央金和卓瑪睡。”
楊平會心地笑笑,跟着卓瑪把央金抱進廂房,安放在牀上,給她撓撓癢。央金在睡夢裡咯咯地笑,鬆開手翻身睡去。楊平給她蓋好夏被,對卓瑪笑笑。出了房間。
院子裡阿布正給顧菁做思想工作。小女人孕期思想波動大,煩躁的很。眼前的阿布和小柳夜夜笙歌,自己就可憐吧唧的只能看着。
楊平過去拿起杯子灌兩口水:“小鹿今晚唱得蠻好聽,咦,顧菁噘嘴幹嘛?”
顧菁把楊平拉在自己身邊坐下,頭靠在他肩膀上碎碎念:“我很羨慕阿布姐和小柳,你看我多不方便……我都沒有二人時間……”
小柳給楊平嘴裡塞瓣柚子,撇撇嘴:“你下個月就有場盛大的教堂婚禮誒,還是和我老公,我都沒有說啥……”
阿布哈哈笑:“那是你自找的,對了,你這結婚證要是離婚的話去哪兒辦?”
楊平撓撓頭:“這個?不用手續的吧,撕了就行,嗯,大概是。”
小柳急眼:“那不是和假證沒區別?我怎麼保護我的合法權益?”
阿布揶揄:“你要什麼合法權益?”
小柳低着頭不好意思,偷看一眼:“嗯,至少他要定時履行夫妻義務吧。”
楊平緊緊懷裡的小女人,感激:“其實我心裡很感謝你們能願意和我在一起,我骨子裡就一暴發戶,做的是劫富濟貧的買賣,幫助別人都義無反顧,何況是自己女人。”
顧菁不滿地扭扭身子,靠舒服點:“什麼劫富濟貧,所得和山大王似的。”
“呵呵,差不多,人家那是靠打劫,我這是隨便地上挖一坑,找點兒垃圾包裝一下賣給有錢人。”楊平自嘲,“咱中國那麼大,哪兒挖得完啊。”
阿布打個哈欠:“嘁,哪有那麼簡單,以後危險的事不要做了,我養你們好了。”
楊平撇撇嘴:“你好歹是上市公司老總,高端一點兒好不好,這話要是被小報記者傳出去,你們公司股票還不大跌?”
“說誰小報記者呢?”顧菁不滿,擰一把,“我要睡覺了,現在不能熬夜的,起駕……”還把手往前一伸,楊平緊着扶住:“嗻……”
阿布摟着小柳笑得花枝亂顫。
今天順序倒過來,先把顧菁哄睡着,再把小柳收拾服帖,最後纔去阿布那裡。
一如既往的趁阿布昏睡早早離開,今天事兒還蠻多。
回家完洗澡,楊平先去好,去廚房做早飯,大熱天的吃胡辣湯才過癮。
陳本堂沒吃過,過癮得很,吃完一身汗還得洗澡。
楊平給磊磊盛碗胡辣湯:“磊磊,這種胡辣湯你絕對沒吃過,你把都不會做,有秘方的。”
丁梅贊同:“嗯,是比你哥做的好吃,咋做的?”
楊平嘿嘿笑:“這是少數的秘方,下次做的時候你跟着學,說哪能說的明白。”
楊斌撇嘴看不上:“嘁,我一看就看明白了,丁梅喜歡吃以後我給你們做,簡單。”
楊成瑞和老伴兒吃完去例行遛彎兒,楊平問陳本堂:“你姑娘呢?”
“唉。宿醉未醒,”陳本堂搖搖頭,無奈。“哦對,咱們是不是該去接人松本先生了,今天辦完事我們就得走,要去滬海蔘加trd信息技術博覽會。”
楊平挽留:“展會又不是一兩天就結束,松本先生來京北我怎麼也得招待一下,儘儘地主之誼。”
陳本堂想想也對,點頭:“也對哦。本來我還想就在酒店交易完就行咯。”
楊平看看時間:“那我去換身衣服,咱們去接人。哥,那麻煩你給做桌席面,招待日本客人。”
楊斌點頭還捎帶諷刺地笑笑:“嗯,沒問題。你以前不是憤青嗎?怎麼言行不一啊。”
“那不是一回事兒,”楊平給磊磊遞個花捲兒,“這是禮貌,我去r本的時候人家招待我也很鄭重,那邊人都很有禮貌。咱們咋說也是泱泱大國,該有的氣度還是要有的。人家值得學習的地方太多,想想都令人惆悵,我現在都不能看有關nn京的紀錄片,唉。有種把自己變成獸人的感覺。”
“其實沒有那麼……”陳本堂還是比較親日的,剛想辯解幾句讓楊平攔住:“好了,灣灣那邊的輿論就不要在這兒散佈了。有些東西是寫在dn裡,改變不了的,我們不恨現在的r本人,我們只是痛恨自己沒有報仇的能力。”又安慰陳本堂,“陳哥你也別多想,我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既想當表砸又想立牌坊。言行不一慣了的。”
楊斌打圓場:“好了好了,你們快走吧。我去採購。”
楊平換了身上次基金會開幕穿的西裝,太熱了就把西裝扔後座,開車去了機場。
時間掌握的很好,沒等多長時間,楊平他們就在二號航站樓接到了松本先生一行三人,簡單寒暄後大家上車先去酒店。
本來楊平是想讓松本先生去四合院住,但松本先生堅持住酒店,答應晚上去楊平家拜訪。
那就不強求了,楊平本想好好看看大唐遺風,看來還得等晚上,索性就帶着陳本堂直接去了馬連道茶城。
停好車子,他在後備箱比劃一會兒拿出個鞋盒子,這還是昨天在折扣店買涼鞋的盒子,將就用吧。
“走了,陳哥。”楊平胳膊夾着盒子,鎖好車。
陳本堂給楊平髮根煙:“吸完再上去啊,剛纔在松本先生那裡就想吸來着。”
兩人抽完煙,楊平拿出便攜式菸灰缸摁熄,陳本堂好奇:“小楊,你蠻講公德嘛。”
楊平不以爲意:“一般吧,這是我愛人給買的,用習慣了。”
走進茶城找個垃圾箱,楊平把菸頭倒掉,合起便攜式菸灰缸,掛在皮帶上。
老闆娘在京北做茶葉生意這麼多年,三教九流也認識了不少朋友,本來約好兩位鑑定高手下午過來喝茶,結果楊平他們大中午的就到了。
老闆娘連忙把二人迎進來:“楊先生,不是說好下午過來嗎?”
“還是叫我小楊吧,”楊平把鞋盒子放在外間茶臺上,“我下午有點兒事就這會兒來了,怎麼,你請的人還到不了?我們多等一會兒唄,沒關係。”
老闆娘忙給二位泡壺凍頂烏龍:“那小楊你們就先喝會兒茶,我打電話,對了,那壺我先看看行吧。”
老闆娘忙着燒水放茶,楊平打開鞋盒,取出陳鳴遠的桃枝壺放在茶臺上:“就這把,老闆娘你掌掌眼。”
“嗯,真好,比我父親收藏的那把還要好,”老闆娘捧着壺讚歎不已,“哦哦,水好了,小楊你自己來,我打電話。”
老闆娘放下桃枝壺,走到裡間拿出電話撥號:“喂,李老師……”
楊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用水把桃枝壺裡外洗洗,再用開水燙一遍,放進去些凍頂烏龍。
陳本堂臉頰不由自主地抖抖:”小楊你拿這壺泡茶?呃……”
“怎麼了?茶壺不就是給人用的嗎?難道還供着?”楊平不以爲意的繼續倒開水。
陳本堂無語地狠搓裸女把件:“哦哦,也對啦。”
茶好了,二人品品香茗,盤盤把件手串,端的無比愜意。
不一會兒老闆娘出來:“他們一會兒就到,小楊,那就……呀!”又驚住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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