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不屑的白了一眼藍色布衣身後的幾名男子,嘴一撇,狗眼看人低,難怪只能是個大老粗做不了什麼大事業,看人,一點水準都沒有,老子還是天紹的皇后呢,你們丫的認識嘛你們,哼。溫婉心中憤憤道。
“客官別生氣,他們幾個粗人還望客官海涵。”藍衣男子躬身握拳賠禮道。
“哎呀,算了算了,本公子還有要事在身,不和你們計較了。”溫婉白了白手“說罷,多少錢?”
“這個要看姑娘想什麼時候到,時間不同,價錢也不同。”藍衣男子淡定的說。
“最快,我要最快到。”溫婉神情一凜,沉聲到。
“最快七天,不過要走山路,山路艱險,又不泛有危險,二十兩”
“什麼,二十兩?”溫婉雙眼瞪大,小口大張,可以放得下一個雞蛋了“二十兩,你們搶錢啊。”二十兩啊,足足可以夠一個普通百姓生活兩年了。
“客官,現在濟州城正是兵荒馬亂時期,趨勢嚴謹,沒幾個人願意前往,客官又要儘快到達,又要途經山路,不泛危險重重。這個價位,已經很合理了。”藍衣男子毫不理會溫婉的驚訝,自顧自的解釋道。
“可是,可是……真的不能再便宜一點了嗎?我身上沒有那麼多銀子了。”溫婉臉上的表情慢慢變得哀求。
“我們也想爲客官行個方便,可是現在做什麼生意都不容易,我們開鏢局的押鏢,姑娘也知道,有時候隨時都有危險。”藍衣男子一聲長嘆吧,再無迴旋的餘地。
溫婉解下錦囊,將所有的銀子都遞到了藍色布衣男子的面前“這些,你看看,夠不夠。”溫婉神情凝重,來到天紹的時候,就一直在後宮生活。對於天紹的錢幣根本毫無概念。
“客官這……還是不夠。”藍衣男子說罷轉身就想走。
“哎呀。”他媽的沐辰楓,溫婉在心底第一次狠狠罵道,就給姑奶奶留這點路費,不是存心餓死我嘛,溫婉連忙上前,急急的拽住眼前這名
藍衣男子,哀求道“要不,要不我給你打一張欠條,等我去過去濟州,回來還你可好?”
“哈哈哈哈,欠條?老子壓了這麼多年的鏢,還從來沒做過打欠條的買賣。”身後的大漢說罷,又是一震嘲笑。
“哎!哎!你先別走啊,這位大哥,求求你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上前抱住藍色布衣男子的袖子。
“哎~我說客官,買賣不成仁義在,你這是做什麼?”男子有些不耐。
溫婉鬆開手,連忙在手上腦袋脖子上一震亂摸,忽然,在脖子上解下來一個墜子,連忙開口道“這個,你看這個行嗎?我先壓在這裡,等我有了錢,我在拿回來換。”幸虧幸虧啊,在冷宮的那段日子,沒有將這個也摘下去,雖說是庫房隨便一帶,但是皇家的東西,應該還是有些價值的吧,溫婉暗自想到。
藍衣男子還是有些爲難,看了看手中的鏈子,剛想張口,就聽溫婉說道“這可是我家祖傳的墜子,二十兩肯定值了,到時候,我是要回來換的。”
“這……好吧。”藍衣男子沉聲道。
“客官想要何時啓程?”
“立刻啓程。”溫婉堅定的說道。
溫婉一身冷汗,終於是讓他們答應下來了,一坐到馬車裡,溫婉的臉上便開始憂傷浮現,不知道沈君寒現在怎麼樣了,傷的到底嚴重不嚴重,心猶如一塊巨大的石頭,慢慢下沉。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到達濟州城。“唉”溫婉輕輕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沐辰楓這一走,會怎麼樣,溫婉半坐在馬車內,一時間,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浮現在腦海內。
溫婉掀開簾子,微笑含淚“小桃,小凌子,你們在天上,一切安好?”天空中彷彿出現了兩個笑臉一般,溫婉微笑含淚望着天空。
“公子,時候不早了,我們可是在前面歇一歇嗎?”溫婉正望着天外,忽然之間前邊傳來了一位大漢粗獷的聲音。
溫婉連忙用袖子抹去眼中的淚水,連忙張口 “咳!咳!”清了
清嗓子,稍稍變了一下聲音說道“前面到哪了?”
“前邊不遠,就是鬆鎮了,天色已晚,我們要不要在此歇一歇?”
“大哥,我們今日走了多少路程?還有多久能到?”溫婉有些焦急,不知道如果這樣子歇下去,到底幾日能到。
“已經走了近五分之一的路程了,我們這幫兄弟知道公子你着急趕路,吃的可都是在路上解決的,您也不能爲了趕路,第一天就讓兄弟們露宿街頭啊。”大漢見溫婉有些不願,不耐道。
“那就到前面的鎮上休息一晚吧。”溫婉身子向前,緩緩掀開了馬車的簾子,輕聲說道“多謝幾位大哥,小生實在是有要事在身,家中妻子恐病重,恐不久於人世,如果有什麼冒犯之處,還請幾位大哥多多包涵。”溫婉雙手抱拳,沉聲說到,眼眸中盡是哀傷難過之情。
衆人紛紛一愣,許是感慨,都沒有動,其中一名大漢上前一步說道“小兄弟原來是有這樣的苦中,唉”說罷,長長嘆了一口氣。繼而復又道“不過小兄弟放心,我們一定以最快的時間將小兄弟送到濟州城。”
“好,那就多謝幾位大哥了。”溫婉花語間滿是真情,本就是愛人病重只不過調換了一下身份而已,但憂心依舊。
下了馬車,在鬆鎮上隨便找了一家小飯館,趁着吃飯的時候,溫婉輕聲開口“大哥可知道現在濟州城內的情況如何?”
大漢喝了一口酒,答道“兵荒馬亂的,百姓時刻擔心受怕,兵營的軍隊閣幾個小時就要艘擦一遍,說是怕有細作。”
“那,那現在兩國的戰況如何啊?”溫婉小心翼翼的開口。
“戰況?小兄弟,這個可是不能亂說的啊,不過看在你家中妻子病重,大哥還是要提醒你。”大漢,眼鏡向四處一斜,用手擋住臉,悄悄說道“咱們皇上啊,在戰場上好像是中了箭,之後一直昏迷不醒,現在啊,怕是凶多吉少了,濟州城到時候守不守得住,那可就難說了。”大漢一臉凝重,嚴肅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