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能了,”忍不住笑出聲的我道,“大姐,我才二十三歲,怎麼可能會是她老爸?”
“我就說嘛!”
氣氛一下變得輕鬆以後,我問道:“是不是很少有男人會陪女朋友或者老婆來買衣服的?”
“比較少,一般都是和閨蜜來,”導購道,“我們女人和你們男人不同,你們男人可不會拿着衣服問朋友好不好看。但我們女人呢,比較在意穿着,所以會很喜歡拿着衣服問閨蜜好不好看。對了,她是你女朋友嗎?”
“是我學生。”
“嗯?”
“我是高中老師,她是我的學生,”我道,“今天陪她一起去歡樂谷玩,在玩海盜船的時候,她直接尿褲子了,所以我就陪她來買衣服了。”
“難怪她看上去那麼害羞,原來是高中生啊!”
“這邊可以刷卡吧?”
“當然可以,你跟我來。”
到收銀臺那邊刷完卡以後,我便站在更衣室外面等小朵。
約過五分鐘,小朵這才走出來。
看到我以後,她把頭低了下去,還將褲管往下扯了扯。
可她穿的是牛仔短褲,非常緊身的那種,所以很難再扯下去。
看着小朵那白皙的腿,我道:“挺好看的。”
“真的嗎?”
“是啊,外面這件真的很好看。至於裡面那件嘛,我可就看不到了。來來來,小朵同學,你把牛仔短褲脫了,讓我看一下你裡面那件。”
“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給挖了!”
“要是款式不成熟,蘭姐是會罵我的。”
“已經成熟到沒譜了。”
說完,白了我一眼的小朵往外走去,走得還特別的快。
這小妮子還真的挺好玩的!
在心裡感慨了下後,我加快步伐追上小朵。
我和小朵說比賽跑步,看誰先到達蘭姐那邊,還說輸的人要給贏的人買冰淇淋。可能是因爲特訓的時候跑步基本上都是她贏,所以她立馬答應了。但在原有條件的基礎上,她有附加另一個條件。如果我輸了,以後她不需要再叫我何老師,我也不能叫她小朵同學。既然她都加了附加條件,那如果我不加的話,豈不是很吃虧?所以我直接說出了
我的附加條件,如果我贏的話,她以後都要叫我哥哥。
她同意以後,我和她便站在同一水平線上。
在我喊出“開始”兩個字以後,我們便朝歡樂谷那邊衝去。
一開始是小朵領先,但她的持久力比不過我,所以最終我先跑到了還在騎着旋轉木馬的沈悅蘭旁邊。
見小朵鬱悶得腮幫都鼓了起來,我便朝她勾了勾手指。
扭過頭後,小朵小聲道:“哥……哥……”
“你在說什麼,爲什麼我聽不到呢?”
瞪着我以後,雙拳握緊的小朵喊道:“壞哥哥!”
“哈哈!以後我就是你的壞哥哥了!”
“你真卑鄙!”
“我哪裡卑鄙了?”我道,“妹妹,你要搞清楚,剛剛比賽你可是同意的。而且我有在比賽的過程中耍什麼花招嗎?在我印象裡是完全沒有耍花招,完全尊重比賽規則。反正你輸了就是輸了,以後你看到我都必須喊我哥哥。至於你要喊壞哥哥還是好哥哥呢,這就隨便你了。”
“你就是壞哥哥!”
不知道爲什麼,我更喜歡小朵喊我壞哥哥。
最關鍵的是,她喊的時候會顯得有些委屈和倔強,這會讓我覺得更加有趣。
從旋轉木馬上下來以後,沈悅蘭問道:“怎麼變成兄妹了?”
笑了笑後,我將比賽的事說給沈悅蘭聽。
聽完以後,點了點頭的沈悅蘭道:“那以後你們就以兄妹相稱吧,感覺挺有趣的。嗯,阿源你的品味不錯,這條牛仔短褲確實很適合小朵。”
“裡面那件更能凸顯我的品味。”
“壞哥哥!小心我一巴掌打飛你!”
看着氣得不行的小朵,我和沈悅蘭同時笑出了聲。
隨後,我們繼續在歡樂谷玩着。
傍晚六點多在歡樂谷附近吃了西餐以後,我便載着她們兩個回了酒店,在各自的房間裡休息。
因爲九點才辦正事,所以當我躺在牀上時,我除了發呆以外,就是不斷看手錶。在離九點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我直接玩起了沈悅蘭送給我的那把彈簧刀。沈悅蘭說這把彈簧刀能切金斷玉,我當然是不信,所以我直接拿我的石英錶做實驗。
將手錶擺放
在地板上,我便使出渾身力氣砍了下去。
正常情況下,最多就是玻璃表面會出現劃痕而已。
可當我看到手錶直接被劈成兩半,裡頭的零件還飛得到處都是時,我被嚇到了。
感慨這刀鋒真他媽鋒利的同時,我又有些蛋疼。
我爲毛要拿自己的手錶做實驗,我直接拿客房裡的東西做實驗不就好了嗎?
看着已經被分屍的石英錶,我真覺得自己蠢到家了!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我便走了過去。
透過貓眼見站在外頭的是小朵,打開門的我問道:“要出發了嗎?”
“嗯,走吧。”
“蘭姐有沒有誇我的品味?”
“壞哥哥!”
瞪了我一眼後,小朵立馬走開,還扯了扯衣服下襬。就好像擔心下襬沒辦法遮住褲腰,會讓那條蕾絲底褲跑出來似的。
將彈簧刀放進口袋以後,拿上手機的我便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沈悅蘭也走了出來。
搭乘電梯下樓的時候,我問沈悅蘭要去哪裡,她則說去禁色酒吧。我還想問去酒吧幹嘛,但我沒有問。因爲在我的印象裡,一些非法交易都會在聲色場所中進行,尤其是交易毒品時。其實我希望沈悅蘭不是要和誰交易毒品,否則要是剛好被警察抓到,身爲同夥的我肯定也要去坐牢。
九點十分,我們三個一塊走進了禁色酒吧。
和值班經理說是來找李三爺以後,值班經理便帶着我們三個往二樓包廂走去。
走進包廂,並讓我們先等着以後,顯得很謙卑的值班經理便拉門而出。
片刻,一位女服務員走了進來,將泡好的茶水擺在了茶几上。
說了聲“慢用”以後,女服務員也走了出去。
倒了半杯的茶水後,拿起來的沈悅蘭只是在聞了聞後又放在了茶几上。
“蘭姐,怎麼了?”
“沒事,只是不太想喝罷了,”用中指輕輕敲了敲茶几以後,沈悅蘭繼續道,“待會兒我說動手,你就動手,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聽到這話,我道:“蘭姐,已經到了這地步,你必須把事情跟我說一下才行,別讓我像個無頭蒼蠅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