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回?”
聽到麗姐這冷冰冰的回答,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我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麗姐道,“我最近很累,所以要是沒什麼要緊的事,你還是趕緊走吧。”
我不知道麗姐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冷淡,所以我便朝她走去。
走到她面前,我問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你什麼都沒有做錯,是我做錯了,”嘆了口氣後,麗姐道,“我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也把你想得太單純了。所以當我知道一些真相以後,我是真的沒辦法接受。阿源,我們其實不算戀人,只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罷了,所以你跟哪個女孩子在一起是你的事。但我討厭的是,你爲什麼要欺騙我?那天和你一起在山上喝酒的女孩子明明就是你的女朋友,你們還同居在一起,你爲什麼說不是女朋友?”
知道麗姐是因爲小亞的事生我的氣以後,我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和小亞確實有同居過,也做過愛,這是不爭的事實。
也正因爲這樣,我頓時覺得不論如何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至於麗姐怎麼會知道,其實我也猜到個大概。
我知道麗姐有線人在左岸會所上班,所以肯定是那個線人提供的線索。
既然解釋不了,那我是直接選擇走人嗎?
顯然,我不希望和麗姐的關係就這樣結束。
所以坐在麗姐旁邊以後,我道:“我和小亞同居是在咱們認識不久的時候,那時候我們的關係其實就是普通朋友。後面陰差陽錯成了你的未婚夫以後,我和小亞就分開了,她也辭去了在左岸會所的工作。上次之所以和她在山上喝酒其實是因爲我前女友的事。那時候因爲我前女友說懷了我的孩子,把我搞得非常抑鬱,所以我就讓小亞陪我喝酒解悶。其實我原本是想叫曼麗你的,可那時候你真的很忙很忙,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
“我不管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在保持聯繫,反正我就是覺得自己很傻很天真。我屬於那種沒有談過戀愛的女人,而我又對你有好感,所以我
還以爲我們能走到一塊。”
“曼麗,我跟你說個事,”我道,“自從上次幫你按摩完到現在,這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裡我們都沒有見過面,你也從來沒有主動打過電話給我,所以我是以爲你並不在乎我。像我的話,我好幾次都說想過來幫你按摩,你卻都是以工作忙爲由拒絕。怎麼說呢,反正在大部分男人看來,你這樣的冷漠態度都不像是喜歡我吧。”
“關鍵我是真的很忙,沒有騙你。”
“那平時打一打電話總是可以的吧?”
“聽你這麼說,就好像做錯的是我似的。”
說出這話的時候,麗姐還像撒嬌似的白了我一眼。
猜到麗姐已經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生氣以後,我順勢將麗姐摟進了懷裡。
只是當我俯下身準備去親她時,她卻像曾經那樣用手擋住。
這樣的情況已經發生過兩次,這次我自然不會再讓原本該有的親熱就這樣結束,所以我直接拿開了麗姐那隻手,並迅速封住了她的嘴巴。
被我吻到以後,麗姐的身體先是猛地哆嗦了下,之後還用力推我的胸膛。
可這樣掙扎了數秒以後,麗姐的身體卻軟了下去,貝齒還被我撬開。
我知道對於麗姐這樣的女人,如果想一步到位的話,其實是蠻難的。因爲麗姐出生于軍人家庭,性觀念會比一般女人來得保守。加上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所以肯定會有諸如“將第一次留到結婚當晚”這樣的念頭。所以只是舌吻了數分鐘後,我便在吻了下麗姐的臉蛋後和她分開上。
看着臉蛋漲得通紅,由平躺改爲側躺的麗姐,我道:“真是笨笨的。”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我是說你啊!”我笑道,“這麼大的人了,接個吻還這麼的僵硬。”
“行行行,你是接吻大師!”
氣氛變得輕鬆了不少以後,我道:“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再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夫,是實質上的未婚夫,對不對?”
“不是。”
“怎麼會?”
“你有見過哪對未婚夫妻是沒有擺訂
婚酒的?”
“也就是說,等擺完訂婚酒,曼麗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哪有那麼簡單啊,”敢和我對視,但眼神還是顯得有些慌亂的麗姐道,“我爸爸有着非常正統的軍人思想,所以要是他知道你在會所上班,那他肯定不會同意咱們兩個訂婚的。再說了,我爸爸是一直希望你有一份正兒八經的工作,所以要是你想和我訂婚,那就必須先換工作。按照我爸爸的想法,他是希望你能在政府部門上班。對於這點,我爸爸其實能幫得上忙,就看你是想去哪個部門上班了。”
“你直接說我是臥底,不就可以了嗎?”
“這也行?”
“爲什麼不行?”
“好吧。”
“那什麼時候訂婚?”
“你真的想知道時間?”
“當然。”
沉默了下後,麗姐道:“等到你把蘇蘇的犯罪證據交到我手裡,法院判決她有罪的那天。”
我顯然不希望蘇姐坐牢,所以對於麗姐提出的要求,我除了有些反感以外,還覺得很無力。蘇姐將我當成弟弟來對待,我怎麼可能背叛蘇姐?反正在蘇姐沒有做出什麼讓我無法原諒的事情之前,哪怕我發現了蘇姐的犯罪證據,我也不可能交到麗姐手裡。
我的想法其實還是和以前一樣,就是在蘇姐麗姐兩個人之間周旋,確保和兩個人都維持着良好的關係。
但爲了安撫麗姐,我不可能說出心裡的想法,所以我道:“行啊,我會盡快找出來的。”
“你和小亞真的沒有再聯繫了?”
“有聯繫,但很少,”我道,“其實當初之所以和小亞同居也是因爲前女友,小亞是在我和前女友分手後的第二天出現的,也是她把我介紹進了左岸會所,她還是我的師父。所以從這角度來說,小亞其實算是我的恩人。因爲經常單獨相處的緣故,我和她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後面是發覺沒有感情基礎,加上她也不想再在會所上班,所以她就辭職,也搬出了蘇姐的住處。現在的話,我和她就像是普通朋友吧。”
“分手後怎麼可能當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