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以後,深吸一口氣的我潛入水裡,並抱住了明顯已經出事了的蘇姐。看着嘴巴鼻子還在冒着氣泡的蘇姐,我忙將蘇姐帶離幾乎差點奪去蘇姐性命的水潭。
將都在翻白眼的蘇姐抱到溪邊後,我準備給蘇姐做人工呼吸。
深吸一口氣,我俯下身。
就在我差點吻到蘇姐那蒼白的嘴脣之際,蘇姐嬌軀突然一陣哆嗦,一股溪水就被蘇姐嘔了出來,恰好噴在了我臉上。
隨後,蘇姐就趴在地上不斷乾嘔着,更是痛苦得緊緊握住粉拳。
洗了把臉後,蹲在蘇姐邊上的我就輕輕拍着蘇姐背部,並問道:“出什麼事了?”
“剛剛踩到石頭,結果滑倒了。”
說完,蘇姐就繼續咳嗽着。
蘇姐咳得非常劇烈,簡直就像是要把她的肝肺都咳出來。蘇姐那嬌俏的臉蛋一陣紅一陣白的,胸口更是劇烈起伏着。
五分鐘後,緩和了不少的蘇姐一屁股坐在了長着青青綠草的地上,並露出非常疲憊的笑容看着我。剛剛要不是我出手相助,蘇姐絕對已經被淹死了。
清了下嗓子,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的蘇姐問道:“田鼠呢?”
“你還惦記着田鼠?”
“我不僅惦記它,我還要吃了它。”
指了指不遠處那已經清洗得非常乾淨的田鼠,我道:“其實我現在想帶你回去洗澡,但要是你執意要吃烤田鼠,我倒是樂意效勞。”
“要吃。”
蘇姐都提出了要求,我當然會照辦,所以讓蘇姐不要再往溪裡跑後,我就去拾柴火。
生起火來後,我就用一根洗得非常乾淨的樹杈穿透田鼠,並蹲在火堆旁烤了起來。
田鼠沒有這麼快烤好,所以我就讓蘇姐坐在火堆前烤火。要是讓身體吸收了太多的水分,蘇姐的身體免疫力會降低,很可能隔天就感冒發燒之類的。
我已經很久沒有烤過田鼠,但基本的方法我還記得清楚。所以沒過一會兒,陣陣肉香就直往蘇姐鼻孔裡鑽,讓蘇姐口水都快要流出來,蘇姐那不爭氣的肚子更是咕咕叫着。
看着那冒着熱氣,呲呲作響的烤田鼠,蘇姐試探性地問道:“可以吃了嗎?”
聞了聞,我道:“還差
點。”
“再烤就焦了。”
知道蘇姐是嘴饞得不行,我就道:“這又不是牛肉,必須十成熟才行,要不然你吃了準鬧肚子。而且田鼠這東西身上微生物很多,體內……”
“停!”蘇姐立馬豎起食指,“要是讓你說完,沒準我都不敢吃了。”
“天底下就沒有乾淨的食物,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吃。”
說着,我將烤田鼠遞給了蘇姐。
“可以吃了?”
詢問的同時,蘇姐已經接過手,並張開嘴巴去咬。
纔剛烤完,燙得很,所以嘴巴被燙到的蘇姐就哎呀地叫出聲,更是被燙得眼淚都冒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我真是哭笑不得,我都覺得蘇姐就像是剛從監獄裡放出來,都達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
蘇姐津津有味吃起來之際,我就靜靜欣賞着。
除了欣賞蘇姐那被溪水溼透而顯得誘或萬千的嬌軀外,我還被蘇姐那一點兒也不矜持,甚至是有點粗野的吃食方式給吸引住。
當蘇姐伸出香舌舔着油膩膩的嘴脣時,我喉嚨就會有些幹,我就很想湊過去親吻蘇姐,並吸走蘇姐嘴脣上的油漬。
當然,我不敢這麼做,我可不想被蘇姐直接用樹枝插死。
吃完後,見我目不轉睛,蘇姐就道:“不好意思啊,沒有給你留點。要不,你吸一吸這骨頭,裡面的骨髓很補的?”
回過神,我道:“其實只要蘇姐你待會兒別和我搶另一隻雞腿就好,畢竟在蘇姐你沒有來我家之前,雞腿可是我的專屬物品。”
“我其實不太喜歡吃肉。”
“所以蘇姐你還是喜歡吃香蕉嗎?”
“行啊,”拿起我剛剛殺田鼠用的剪刀後,瞥了我下面一眼的蘇姐道,“只要你敢把你的香蕉拿出來,我就敢直接把它切片了。剛好這火還沒有熄滅,所以就順便烤了吧。我覺得烤香蕉的味道應該也挺好的。”
“蘇姐,這應該算是殿堂級別的黑暗料理了吧?”
“試一下就知道了。”
“那還是算了,我還想結婚生子呢!”
說完後,我站了起來,並向蘇姐伸出了手。
待抓住我的手後,我將蘇姐拉了起來。
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後,蘇姐跟在我後面,還時不時拉一拉牛仔短褲。
儘管蘇姐沒有說什麼,但我還是知道蘇姐爲什麼要這麼做。
畢竟她的牛仔短褲以及裡面那件內褲還很溼,所以黏着肯定是不舒服的。
回到家裡以後,蘇姐便拿着行李箱裡的衣服去洗澡。
她去抓田鼠的時候是穿短袖以及牛仔短褲,洗完澡以後則是穿上了一條很淑女的長裙。搭配上美麗的面孔以及烏黑長髮,此時的蘇姐看上去還真的是很淑女。我爸媽都以爲蘇姐是小學老師,所以要是他們知道蘇姐其實是沐足會所的經理,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被我直接氣死。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下次我再回來的時候,就是帶着麗姐了。麗姐是在公安分局上班,他們兩個應該是會喜歡的。
“小妍,”我媽熱情道,“吹個頭發就趕緊來吃晚飯啊!”
“謝謝媽。”
“髒衣服你就被拿回房間裡去了,”走向蘇姐的我媽道,“都給我,我待會兒幫你手洗。”
“不用了,吃完飯我自己洗就好。”
“給我,”我媽道,“你是客人,這種事讓我來做就好。”
“媽,我哪裡是客人啊?我們是一家人呢!”
“哈哈,對對對。”
看到我媽那樂得都合不攏嘴的模樣,我是有些無奈又有些高興。
因爲拗不過我媽,蘇姐只好將衣服交到了我媽手上。
蘇姐去吹頭髮後,我媽將衣服扔進了衛生間的水桶裡。
其實我感覺蘇姐挺幸運的,因爲我家的衛生間是前年才修建的,非常的現代化。要是蘇姐在那之前來我家的話,洗澡真的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要麼是端着一桶水到房間裡擦身子,要麼是直接在後院洗澡。後院勉強算是封閉式的,但假如有鄰居想偷看的話,還是輕而易舉的。
吹乾頭髮,蘇姐就跟我們三個一塊吃晚飯。
吃過晚飯,蘇姐說要給家裡打個電話,所以就到外面打電話。
要是我沒有記錯,蘇姐是在單親家庭中長大,所以蘇姐應該是打電話給她爸爸吧?
我思索之際,出現在我後面的我媽突然問道:“阿源,小妍是不是很開放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