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浪莎專賣店幫趙柯娜選褲襪的時候,我一直很糾結。趙柯娜說必須是全球獨一無二的褲襪,但在普通的浪莎專賣店裡,根本不可能買得到。而爲了讓身爲社長的趙柯娜高興,我就想出了一個辦法來。因爲要加工的緣故,所以我直接把卷簾門拉了下去。
而在我拉下捲簾門到離開專賣店這期間,我直接用剪刀在一雙普通的褲襪上剪出了一個愛心形狀。
也就是說,現在趙柯娜手裡拿着的褲襪的後面有一個巴掌那麼大的愛心。
“社長,喜歡嗎?”
“還真的是有夠獨一無二的啊!”趙柯娜笑道,“真是別出心裁!”
“可不能被你老公知道這是出自我之手啊,”我道,“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了,他非得打死我不可。”
“我不可能讓我老公知道的,因爲在他打死你之前,他就會把我給打死了。”
聽到趙柯娜這話,知道趙柯娜很怕她老公後,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送趙柯娜到她住的小區附近後,我就停下了車。
原本是要直接送趙柯娜進去,但趙柯娜說不能讓她老公看到。
趙柯娜走進小區後,我直接開車前往餘菲閨蜜家。
餘菲閨蜜住在新大街的南環花園小區,這個小區基本上都是有錢人呆的地方,這也讓我潛意識地認爲餘菲閨蜜也是有錢的主。但更可能是她老公有錢,畢竟現在女人找個有錢人嫁是非常流行的。
現在已經十一點,搭乘電梯就只有我一人,再加上電梯上升時發出的聲音很小,我都覺得這種冷冰冰的地方很適合演恐怖片,我甚至潛意識地昂起頭,就怕有什麼恐怖的東西掉下來。
每個人都有恐怖心理,我也是如此。
走出電梯,我打電話給餘菲,得知她們都還沒睡,我這纔敢按響門鈴。
可讓我驚訝的是,給我開門的竟然是我的大學班主任!
我以前是在福建那邊讀的大學,畢業之後跑到東莞去上班。所以在我看來,我的大學班主任吳雪嬌不應該會在深圳這邊纔是。我起初以爲我看走眼了,但真的長得和我的大學班主任一樣。再加上她也是一臉驚愕,我就知道我確實沒有看走眼。
假如只是普通師生關係,那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關鍵是,當初我和她有過非常親密的接觸。
米藍確實是我的初戀,但吳雪嬌這個班主任卻是我的性啓蒙老師。
因爲,我跟她發生過關係。
我記得那次是教師節,我特意買了百合送到她所住的教師公寓去。因爲她剛好一個人吃飯的緣故,所以我就留下來陪她吃飯。那時候我知道她已經結婚了,所以我還問她老公怎麼沒有在家。她說她老公是在深圳那邊上班,她得過兩年纔會調到深圳那邊去。
最重要的是,那天恰好是她的生日。
因爲沒有人陪着,所以她很抑鬱。
加上我跟她一塊喝了酒,所以後面不知怎麼回事的,我就跟她親吻起來,並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
想起那天所發生的事,我真覺得是歷歷在目。
吳雪嬌估計也在回憶相同的事,因爲她的臉蛋已經變得格外紅潤。
“雪嬌,趕緊讓客人進來,還愣着幹嘛?”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男人笑呵呵道。
“請進。”雪嬌顯得有些尷尬。
走進這面積在兩百平方米左右,裝修豪華的套房,我頓時覺得餘菲那房子太小兒科了。不過裝修越是豪華,保養花費就越大。平時甚至還要小心翼翼的,就怕小小的破損都要花上千上萬才能修好。
有利也有弊吧,但至少這種偏向歐式裝修的高級套房,會讓人認爲主人很有品位。
坐在餘菲旁邊,接過班主任遞來的茶水的我道:“抱歉,這麼晚還過來打攪,我就是過來看望餘姐,茶喝了我就走。”
“過夜都成,我這種又不是沒有房間,”遞了根紅河道給我,並將菸灰缸推到我面前,雪嬌老公扭頭道,“雪嬌,你去弄幾樣小菜,順便看一下小玉睡下了沒,要是還沒睡,就叫她待會兒一塊吃點心。”
“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呢。”
“你叫我老戴就可以了。”
這男人要是姓戴,我女兒豈不是叫戴玉或者戴小玉,難道會是報社那個冷美女?
這麼一想,我倒有立馬逃跑的衝動了。畢竟我在戴玉眼裡簡直就是不學無術,要是戴玉將我的劣跡一股腦兒地抖出來,我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了。
“睡了。”
聽到這話,我才鬆了口氣,就繼續和老戴聊天。
老戴去披外套之際,我小聲問道:“餘姐,你應該沒有把我的老底都抖出來吧?
”
“我只說你是我的遠房表親。”
“沒有說職業嗎?”
“沒有。”
“那就好,”鬆了口氣,我道,“他女兒是我同事,看不慣我的所作所爲,所以要是讓她知道我在這,說不定會拿掃帚把我趕出去,真是冤家路窄。”
“那麼漂亮,你沒興趣?”
“性冷淡啊!”
“你試過?”
“表情一成不變,還帶着黑色方框眼鏡,走起路來兩條腿並得非常緊,胸還那麼的挺。再加上她看男人的眼神都像殺豬的一樣,一看就是性冷淡,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還是個處,”見老戴走了過來,我換話題道,“餘姐,這邊真的挺好的,你也不用太掛記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你們兩個感情還真是好,真難得,”留着板寸頭的老戴抽了口煙並抖了抖菸灰後問道,“小何,你是幹哪行的?”
“編程。”
“這個職業前景不錯,況且你還很年輕,”笑眯眯地打量着我,老戴繼續道,“看你這身板就是那種做大事的,以後發達了可不要忘了老戴我啊。”
“您在哪個單位上班的?”
“你猜,如果你猜中了,我拿一條紅河道給你。”
紅河道在中國也算是名煙,一條零售價在1500左右,再加上老戴說得如此輕巧,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月工資在五萬甚至是更高。而如果這些工資都是正當來源,政府機構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就下意識地打量着客廳,最後就將目光落在了老戴右手。
沉思片刻,我道:“你是某家公司的老總,或者是高層領導。”
老戴搖了搖頭。
“反正一定是做辦公室的。”
“對,但你這個答案太泛了,敢不敢來個更大膽的猜測?”
離真相越近,危險度就越大,所以我就繼續打量着四周。
見我們聊得投機,被涼在一旁的餘菲乾脆去廚房幫忙。
看了下手錶,老戴道:“再給你一分鐘,我開始計時了。”
老戴話剛說完,我就立馬站起身敬禮,喊道:“局長好!”
“請坐,請坐,”習慣性地說出口,老戴就愣住了,隨即就霍地站起身向我敬了個禮,並拍了拍我肩膀,呵呵笑道,“還真有兩把刷子,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局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