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怕吳雪嬌叫出聲的緣故,我全程都捂着她的嘴巴。
進行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纔在她的攻勢下繳械投降。
趴在我身上休息了十來分鐘後,吳雪嬌問道:“以後是不是都不會來深圳了?”
“會吧,畢竟常平離深圳這麼的近,”我道,“坐動車的話,也就半個小時而已。反正你不需要覺得這次分開就是永別啊,我肯定抽空會來深圳的。就算不是來看你,那我也要來看完小玉啊。”
“你這傢伙!”拍了下我的胸膛後,吳雪嬌嗔道,“今晚把我女兒帶去哪了啊!”
“噓!”
“問你呢,”聲音變小的吳雪嬌道,“到底把我女兒帶去哪裡了,那麼晚纔回來。”
“後天我和小玉要去參加蘇珊酒店的開業儀式,”我道,“其實他們是邀請繽紛報社的社長去參加,但因爲我現在是副社長,所以我去參加也是可以的。參加必須有個女伴,我覺得小玉挺合適的。反正她有些古板,所以爲了讓她做人能靈活一些,我才讓她當我的女伴。”
“你沒有對她做過過分的事吧?”
“當然沒有,我可不是色狼。”
“哼!還敢說自己不是!”
“你準備在這邊過夜嗎?”
“好像我出來挺久的了,真擔心我老公已經醒來了,”下了牀後,開始穿衣服的吳雪嬌道,“希望你能做個美夢。”
“從你出現到離開,我其實都在做美夢。”
“嘴巴越來越甜了。”
說完以後,笑了笑的吳雪嬌便離開了我的房間。
起身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以後,我就躺了下去。
因爲放了一炮的緣故,我很快就睡着了。
既然決定要回常平,那我當然沒有必要再去報社了,所以第二天早上我是直接去找麗姐。
麗姐在羅湖分局那邊上班,所以我直接開着夢露的車前往羅湖分局。
快到那邊的時候,我找了個位置停車,並徒步往前走。
要是讓麗姐看到我開的車
,她肯定會問我哪來的。我當然不能讓她知道我和夢露之間的事,更不能讓她知道我在深圳這一個月裡跟好幾個女人曖昧不清。其實主要是爲了和她們劃清界限,我才決定回常平的。至少回常平以後,我會稍微收斂一些。
只是我覺得自己真的就是個混蛋。
要是和餘菲、李雪荷、吳雪嬌等女人的事被麗姐知道了,麗姐絕對會不再理我。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媽的!
因爲是和麗姐約好在分局門口碰頭的緣故,所以還沒有走到分居門口,我已經看到了麗姐。我和麗姐差不多有一星期沒有碰面了吧。儘管時間不是很長,但看到身穿警服的麗姐,我還是覺得時間過了很久很久。因爲呢,在這一星期裡,真的發生了不少的事。先是被寶哥派來追殺,接着寶哥又準備在衛生間裡槍殺我,後面我還成了副社長。
我還沒走近,走過來的麗姐便問道:“你說找我有急事,有什麼急事呢?”
“想你了。”
“肯定不止這事。”
“是啦,是啦,”笑了笑的我道,“昨晚沈悅彤打電話給我,說原諒我了,所以我很想回常平。曼麗,你能不能再調回常平去?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開始同居生活了。對了,你那邊的房子賣了嗎?”
“辭職之後就掛在中介那邊,不過中介一直沒有打電話給我。”
“那就是還沒有賣出去了,”我道,“把那邊當作我們的愛巢吧。”
“爲什麼突然想回常平?”麗姐道,“昨晚趙柯娜還打過電話給我,說你已經升職爲副社長了。”
“我不喜歡勾心鬥角的環境,”我道,“趙柯娜這個人其實心挺黑的,所以幫她做事總覺得有些怕怕的。再說了,副社長其實就是個名頭罷了,沒什麼實際意義。就權利而言,還是掌握在趙柯娜的手裡。加上我當記者期間得罪了安山寶,所以我更不想留在深圳這邊。”
“你怎麼會得罪安山寶的?”
“你也知道他?”
“當然知道,他是深圳這邊的地頭蛇。”
“怎麼說呢,”笑了笑的我道,“前陣子接到一個任務,就是追查地產大亨蘇震蕭女兒的下落。因爲蘇震蕭的女兒是在夜鶯夜總會那邊失蹤的,所以我就查到了安山寶頭上,結果就得罪了他了。”
“那確實應該回常平,這邊太不安全了。”
“你呢?”
“就算我想回去,我爸也不會同意的,”頓了頓後,麗姐道,“年後再看吧,反正離過年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了。等過完年,我再看能不能重新回常平分局上班。對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大概率是後天。”
“不能今天走嗎?”
“不行吧,我明天還得去參加某家酒店的開業儀式,以副社長的身份。”
“這很重要嗎?”
“很重要,因爲酒店是蘇震蕭的女兒蘇晴開的,而前陣子我一直在找蘇晴的下落。反正後天我要問蘇震蕭以及蘇晴一些事,問清楚了我就會回常平的。”
“爲什麼要等到明天再問?你現在打電話問不是一個樣嗎?”
“也對,”頓了頓後,我問道,“你爸媽對我的態度還是沒有變嗎?”
“只要你敢出現在我爸面前,他肯定會捏死你的。”
“真鬱悶!”
“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白了我一眼後,兩手叉腰的麗姐哼道,“我已經是你女朋友了,你卻還和顧雪搞在一塊。反正我表面上是原諒了你,但實際上我還是沒有原諒你。我們現在只是普通朋友,並不是戀人,所以我纔不想回常平跟你同居呢!”
“那我要獨守空房了。”
“你是準備和蘇蘇一起住,還是說去我那邊住?”
“應該還是跟蘇姐吧,畢竟她那邊離我上班的地方近。”
“你還是準備回左岸會所?”
“畢竟那邊是我的第二個家,”笑了笑後,我道,“曼麗,你放心吧,我已經洗心革面了,絕對不會再做出傷害你的事來。”
不知道爲什麼,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特別的虛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