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我道,“假如三個人一起睡的話,我總覺得是在變相的讓她們培養感情。要是到時候她們的感情變得越來越好,曼麗和我越來越疏遠,那我豈不是會被小朵挖了牆角?反正我是覺得直接和小朵跟你睡,只要你們兩個人別面對面就行了。”
“我不想和小朵一塊睡有兩個原因,”蘇姐道,“第一,不是臉對着臉纔會傳播感冒,因爲當一個人感冒之後,她所待着的房間的空氣裡都會有感冒病毒。這樣的話,就算走進這個房間,那都有可能會感冒,就好比此時的你。第二,在得知小朵可能是同性戀後,和她睡在一塊會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就好比之前睡覺的時候,我直接被小朵給嚇醒了。因爲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小朵突然把我給抱住了。我都擔心她會誤認爲我是曼麗,然後摸我或者親我之類的。爲了避免這種事的發生,我自然是不想和她一塊睡。”
“蘇姐,你很排斥女同嗎?”
“不是說排斥,只是不喜歡罷了。”
“其實當初我以爲你和悅蘭姐是女同。”
“爲什麼?”
“因爲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很好,”我道,“加上你們都已經到了適婚年齡,但都沒有結婚,更沒有對象,所以我總覺得你們有可能是一對。我記得我以前有問過悅蘭姐這個問題,她說不是。那時候我還不怎麼相信,但聽了蘇姐你剛剛說的話後,我願意相信你們不是同性戀了。”
蘇姐還想說話,但卻咳嗽出了聲。
見狀,我道:“我去問我媽有沒有感冒藥。”
“麻煩了。”
走進廚房,我和我媽說蘇姐感冒一事,並問她有沒有感冒藥。感冒藥雖然的常備藥,但我家裡卻沒有。我媽說感冒了喝薑湯,再在被窩裡出一出汗就可以了。在我媽熬好薑湯後,我就端去給蘇姐喝。爲了讓蘇姐出汗,我直接將我那房間的被子都抱過去蓋在蘇姐身上。我問蘇姐熱不熱,蘇姐說可能是因爲感冒的緣故,所以還是感覺有點兒冷。蘇姐還開玩笑似的說,要是我能當她的暖手袋就
好了。假如是在常平,我是樂意直接鑽進被窩陪着蘇姐。但因爲這是在我老家,所以我只能一笑置之。
在蘇姐說感覺越來越熱後,我就稍微放心了。
在隨後的大半個小時裡,蘇姐的汗水出的越來越多。
看着整張臉都紅撲撲的蘇姐,我問道:“現在全身都是汗嗎?”
“嗯,都溼了。”
“全身都溼了?”
“嗯,”蘇姐道,“薑湯再配上兩牀被子,要是我再不出汗的話,那就太奇怪了。不過似乎阿源你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你關心的是我某處是不是也溼了。假如你想知道的話,你就自己看下吧。”
“我可沒有這個膽子。”
“所以我才這樣和你說的,”笑出聲後,蘇姐道,“我現在感覺好多了,但我必須先洗個澡才行。”
說完,蘇姐掀開了被子。
蘇姐很喜歡穿吊帶睡裙睡覺,所以此時的她就是穿着吊帶睡裙。而因爲剛剛出了很多汗的緣故,她那質地輕薄的吊帶睡裙都黏在了她的身上,這讓她的身材凸顯無疑。看着蘇姐那成熟得好像綻放的玫瑰花般的身體,我眼睛都看直了。
畢竟,胸的輪廓都看得一清二楚。
“別跟個色狼似的,”笑了笑的蘇姐道,“我要換衣服,你先出去吧。”
“不是一個先洗完澡再換衣服嗎?”
“衛生間是在廚房裡,所以我要洗澡也是要去廚房。而你爸媽思想都比較保守,要是我穿着這種睡裙去廚房,他們肯定是會被嚇到的。就好像當初我假裝是你女朋友的時候,我不都是穿着睡衣睡褲嗎?”
“那我先出去,有事就叫我。”
“嗯。”
離開蘇姐的房間後,我便走進了廚房。
約過五分鐘,穿着來我家那套衣服的蘇姐也走進了廚房。而,她手裡還拎着個購物袋。很顯然,她要替換的衣服都是購物袋裡面。在和我媽聊了一會兒,並感謝我媽給她泡的薑湯後,蘇姐便走進衛生間。
其
實這現代化的衛生間是去年才修建的。
在那之前,我家的廁所都是在外面,也就是所謂的茅房。
至於洗澡的地方呢,也非常不方便,就是直接在廚房那靠近出水口的角落裡洗澡。
加上廚房的保密性又不好,所以要是有人特意來偷看的話,那肯定是被看個精光。所以在我的印象裡,一般只有我和我爸是在廚房洗澡。畢竟我們是男人,就算被人偷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至於我媽呢,以前都是直接提着一桶熱水到房間裡擦身子。
所以幸好修建了這個衛生間,要不然這個年對於她們三個來說肯定是一種折磨。
蘇姐洗完澡並去吹頭髮之際,麗姐做的糖醋魚和糖醋排骨都已經上了桌。
我是擔心味道不行,所以我還特意試了一下。
咦!
竟然比我想象中的好吃!
在蘇姐吹完頭髮以後,我們便圍着餐桌吃了起來。
我爸有喝小酒的習慣,所以他還開了一瓶白酒,並問我們要不要喝。我當然不可能讓我爸一個人喝酒,所以我就陪着我爸喝。我媽有高血壓,所以她是不喝酒的。至於蘇姐、麗姐以及小朵呢,她們都是婉拒。蘇姐麗姐都會喝白酒,但爲了形象,她們自然都是說不會喝酒。至於小朵的話,她才十八歲,我自然不會讓她喝酒。
但畢竟馬上就除夕了,所以到時候肯定是要喝酒的。
所以我是打算抽空去買兩箱葡萄酒回來,這樣至少大家都可以暢飲。
在吃晚飯的過程中,我爸媽還一個勁給她們三個夾菜。
我爸媽對待她們三個人一直都很熱情,就好像生怕她們吃不飽似的。就我的觀察而言,我爸媽夾的菜其實都太多了,所以我都擔心她們三個人會直接撐死。
喝酒的話,一般下桌的時間會比較晚。
所以直到我媽和她們三個人都下了桌,我和我爸還是在邊吃邊喝邊聊着天。
聊了一會兒後,我問道:“村支書還有沒有來騷擾我們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