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你當真以爲,你有軍方的背景。就很了不起?”監獄長怒氣衝衝的走上前來對我道。
而他的手中,更是將他一名手下的配槍給奪了出來,一把要指在我的腦門上,甚至還在上面點了兩下!
這讓一邊的王雄非常的生氣,恨不得立刻不顧一切的拔出槍來崩了這個監獄長,但是我卻對他擺了下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我一臉雲淡風輕的看着這個監獄長,真看不出,他竟然這麼喜愛激動,就是不知道,等會他還能不能激動起來。
那監獄長看我到了這步田地了,竟然還能夠笑得出來,分明就是對他威嚴的挑釁,他還想要對我說什麼,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數道人影,翻牆而入,頓時引得了院內獄警的注意!
“監獄長,有動靜!”邊上有獄警對監獄長彙報道。
“我知道,高宇。剛纔我殺你還有點濫用私刑的嫌疑,但是你帶這些人進來,等同於劫獄,那是徹徹底底的犯了死罪,就算是我現在槍斃了你,也不用擔負什麼罪名!”監獄長頭也不會的應了獄警一句,轉而又對我說道。
“看不出來。你還挺頑固的嘛,我就在這裡,有本事你就殺啊!”我挑眉對着這監獄長開口道。
他一開始出現在監獄門口的時候,顯得很是穩重,但是後面粗暴的就跟一頭髮情的公老虎一樣,直接說要乾了我,顯得極爲不正常!
我不知道他何故如此,是不是單純的市局副局長之死的緣故,但是那副局長真的不是我乾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歪!而這監獄長雖然表現的很強勢,但是他到現在也就是逞口舌之能,這不免讓我懷疑,他是否在裝腔作勢……
燕京一個監獄的監獄長,這個官職絕對不算小了,我高宇能夠在東城監獄來去自如。還有軍方的背景,我就不相信,他會毫不顧忌自己的仕途,會當衆直接幹掉我。
而之所以讓人來支援我,就是我要用強,要壓制住他!
今天,這裡當家做主的,不是這個監獄長,而是我!
翻牆進來的人是撒旦魔鬼訓練營的人,他們行蹤詭異,自我今早出門之時,他們就一直悄悄地跟在我的身後,而我剛纔發出去的信息,就是發給他們的。
這監獄的院牆非常之高,有三米多,加上上面佈置的電網,算起來有四米之高,我不知道撒旦訓練營的士兵是如何突破進來的,但是他們的動作非常的快捷,不用我吩咐,便衝上前來,與邊上的獄警對峙了起來!
“怎麼樣?監獄長,你不是要順利成章的幹掉我麼?怎麼不動手了?”我對監獄長問道。
監獄長手中握着的槍有些顫抖,他一臉詫異的看着邊上一個個五大三粗的外國僱傭兵,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告訴你也無妨,這些人都不是軍方的人,是我的私有武裝,按照你的話來說,這又是我的死罪,你將我就地解決吧!”我監獄長道。
這些話,彰顯出我的狂妄,那些獄警,甚至都不敢看我了。
唯獨這個監獄長,他盯着我,雙眼都要冒出火來了,但是跟我心中的猜的一樣,他沒敢開槍,只是怒道:“高宇,你……你目無法紀!”
“目無法紀?”聽到這四個字,我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官官相護、濫用私刑、濫用職權,到底是誰目無法紀?”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我吼出來的,而且,在話音剛落的同時,我一腳踹了出去,直把那監獄長踹的向着後面接連倒退,最後撞在了他的外甥身上,兩人一齊栽倒了下來。
砰——
監獄長一個不小心,手指扣動了扳機,不過,因爲他的身形栽倒下去,手槍是指着天上的,所有,並沒有射到我。
“別動!”周圍的獄警都圍攏了過來,用槍指着我。
而不用我說話,撒旦訓練營的士兵也都圍了上來,與他們對峙着。
場面,本來是我受到壓制,但是現在陡然間變成了平分秋色,沒有人敢冒然的開槍!
“高哥,這傢伙剛纔想要幹掉我們,竟然還敢用槍指着你,讓我做掉他!”王雄對我說道。
他的話,簡單粗暴,絲毫不把邊上的獄警給放在眼中,要知道,在衆多獄警用槍指着我的同時,也有不少的人,正舉槍對準着他!
“呵呵……”我笑着對王雄擺了擺手,然後推開周圍用槍指着我的獄警,對監獄長道:“剛纔這一腳,是替我兄弟還你的!”
我所指的兄弟,是吳志峰,我可是記得,當初吳志峰與我一起混入監獄,最後他的頭被這個監獄長給踩在地上。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現在只踹了這個監獄長一腳算是輕的了。
我的確有殺死他的理由,但是殺死他,卻不是我的初衷,而且,我雖然殺人,但是隻殺奸猾之輩,這個監獄長剛纔只是裝腔作勢,罪不至死!
聽到我的話,監獄長露出了錯愕的神色,他有些生氣,他一個堂堂監獄長,還在自己的監獄裡面,竟然被我如此的對待,不生氣纔怪!
但是下一刻我的動作,就令他有些摸不着腦袋了,我竟然對他伸出了手掌。
監獄長一臉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而邊上的那些獄警,本來見我上前都畏畏縮縮的,一面懼怕我動手,一面又警惕着我動手,此刻,我沒有動手,竟然向監獄長示好,他們的神經有了一絲鬆懈的同時,不免又非常的疑惑。
“我只說兩件事,第一,市局副局長的死真的不是我做的,不過我會爲他報仇,因爲他的死,間接的有我的原因;第二,我真的是來探監的!”我對那副局長道。
他冷哼了一聲,握住我的手站了起來,他仿似也知道辦不了我,我帶來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一個頂他們幾個,他放不開那個膽量;狀告上頭,我有軍方的背景支撐着,根本動不了我,相反,今天這事捅出去,他自己也會受到責罰。
“請你們出去!”監獄長冷聲道,他的語氣已經沒有先前的威嚴,甚至有了一些妥協,但是態度卻很強硬。
“如果我今天硬要探監呢?”我反問道。
“我們死戰到底!”監獄長冷聲道。
靠,這傢伙還真是頑固到一定地步了!我都對他示好了,他竟然還不感冒。
媽的,早知道剛纔就讓他在地上多坐會兒了,也好接受下地氣。
“看你這態度,你是不打算妥協了?”我還不死心,又對監獄長問道。
而同時,我的心裡也在思忖着,我到底硬不硬來,叫出撒旦訓練營,也就是自己的私人武裝,闖道監獄已經是犯罪,如果再硬來,這事恐怕要鬧大!
但是事態已經不小了,再大又如何?
“剛纔誰開的槍?”就在我拿捏不定主意之時,一聲問話,從我的後方傳來!
這聲音既洪亮又有氣勢,我感覺有些熟悉,便轉首看去,這一看,我差點沒嚇尿,他竟然是昨晚敢跟我打過交道的高驚蟄!
高驚蟄怎麼會在這裡了?我去,我這不是羊送虎口麼,昨天我使勁虐待他的兒子,他現在該不會……
這一刻,我沒有注意到,邊上的那些獄警將手中的槍都放下來了,就連撒旦訓練營的人,也都放下了槍。
監獄長恭敬的頷首道:“回副部長,是我!”
啪——
監獄長的話音幾乎是剛落,高驚蟄的一巴掌便扇到了他的臉上,果斷而又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