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一提到那個蘭姑娘,郝男縮着腦袋,賊兮兮的問道:“你……你們要去見那個蘭姑娘?”
“關你什麼事情?”東方州鼎沒好氣的道。
“嘿嘿……”郝男猥瑣的笑着,“你們說的那位蘭姑娘,是不是水月院的蘭姑娘,她可不是好見着的。”
“那又怎麼了?”東方州鼎冷笑道,“本公子有的是錢!”
“有錢也見不到,不過——”郝男縮着腦袋,說了這麼一句的時候,卻陡然打住,只用眼睛盯着楊慕羽。
“我說過,我不會和你合作,你趁早死心吧!”楊慕羽冷笑道,那個蘭姑娘還不知道是何模樣,他居然想着用這個要挾他?
“不過什麼?”東方州鼎卻是一把扯過,抓着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要挾的問道,“你有法子見到她?”
郝男轉了轉三角眼,然後露出兩排黃牙笑了笑,點頭壓低聲音道:“我準備了一個多月,纔算搞定,要不要去隨便你們!”
“你要是敢騙了我,小心我把你扔進海里喂王八!”東方州鼎放下郝男,冷冷的威脅道。
“你以爲你是妙齡大姑娘,還是俊俏小媳婦?我要騙你,逗着你好玩是不?”郝男整了整衣服,三角眼一轉,忙着轉向楊慕羽道,“公子,走吧!”他一邊說着,一邊再次想要湊近楊慕羽。
李三同樣的也看他不順眼,擋在他面前冷笑道:“你那副衰樣,別帶壞了我家公子!”
郝男聞言,也不發作,只是賊兮兮的笑着,不斷的用眼睛瞟着楊慕羽,看的楊慕羽心中發毛,這人不是有毛病吧?他要是真是賭技出神入化,也用不着非得找上他合作啊?但是東方州鼎已經快步向着水月院而去,東方靈鼎的臉色更加難看,但卻是一言不發,楊慕羽笑了笑,帶着鬼僕跟隨在其身後。
“公子,我總覺得那個郝男邪門得很!”鬼僕再次傳音道。
楊慕羽點頭不語,突然之間摸到腰際口袋內軟軟的一個小東西,頓時想起那頭會說話的兔子,心中若有所思。
“這裡就是水月院?”楊慕羽好奇的盯着眼前的青樓水月院,同樣的臨海建築,偌大的院子內有着無數的花木,一排排的景緻房舍隱在花木中,透着一股子的寧靜,怎麼看都不像是青樓,而前面古色古香的建築應該是大堂。
東方州鼎點頭,壓低聲音笑道:“楊公子,雖然那個蘭姑娘難道一見,但是——這裡別的姑娘也不錯,你等下要不要……”
“老二,你來這裡玩玩也就罷了,要是敢在這裡找姑娘,等我回去稟告父親大人,看他不打斷你的腿。”東方靈鼎再也忍不住,出言警告道。
楊慕羽搖頭笑了笑,而東方州鼎卻是連理都沒有理會東方靈鼎,和楊慕羽一同向着門口走去。
門前,掛着三隻粉紅色的燈籠,高高的挑起,老遠就可以看到水月院三個大字,兩人剛到門口,就有一個穿着綢緞袍子五十開外的老者迎了上來:“三位公子,裡面請!”
楊慕羽還是第一次來這等***場所,只感覺事事新鮮得很,跟着東方州鼎走入裡面,這不禁微微驚訝,這水月院內並不如他相形中那麼糜爛,一張張擦得光亮可鑑的棠木桌椅,全部都用小巧的屏風隔開,裡面雖然有一些姑娘陪着客人喝酒唱曲子,但並沒什麼不堪入目之舉。
“我們不喜歡熱鬧,有清雅一點的去處嗎?”東方州鼎想來是這裡的常客,直接問道。
“有有有,公子請隨我到後院!”夥計忙着點頭陪笑道。
後面就是那些隱藏在花樹內的一排排精舍,夥計把他們幾位帶入一間精舍,忙着有吩咐人準備酒菜,然後才問道:“幾位公子是要聽個曲子,還是另有相好的?”
楊慕羽不解,看着東方州鼎。一直沒有說話的猥瑣中年人郝男突然道:“你先把藍影姑娘叫過來給我們唱個曲子吧。”
“對對對,我怎麼就把藍影給忘了?”東方州鼎忙着拍手叫好,這個時候,他和郝男倒是出奇的意見一致。
哪知道那個夥計剛纔的注意力都在楊慕羽和東方州鼎身上,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郝男,如今一見着他,頓時就變了臉色,冷哼一聲道:“你怎麼又來了?”
郝男如同是小人得志,擡高脖子叫道:“你放心,這次有着這幾位公子付錢,不會少了你的。”
楊慕羽沒有說話,隨手丟了一片金葉子在桌子上,頓時,夥計的眼睛猛然一亮,看向楊慕羽的神態大是不同。
“見到了嘛!還不快去!”郝男完全是一副小人的猥瑣嘴臉。
“是是是……”夥計連連點頭,正欲退出去,楊慕羽突然叫道:“你等等!”
“公子爺有什麼吩咐?”夥計忙着點頭哈腰的問道。
“你們這裡那位蘭姑娘……”楊慕羽淡淡的道,“什麼身價?”
“這……”夥計頓時爲了難,來這裡的人,很多都是衝着蘭姑娘的名聲來的,可是那爲蘭姑娘只不過是在水月院掛牌,並不是院子裡的姑娘,而且脾氣又是出了名的怪。但是,水月院還得靠着她來拉攏客人,因此倒也不敢得罪與她。
“公子爺,那位蘭姑娘的規矩,您想來是知道的吧?”夥計的腰彎得更低了一些。
楊慕羽點頭道:“我只是想要知道,那位蘭姑娘的題目是什麼。”
“啊?”夥計頗覺驚訝,忙道,“這個容易,稍等!”
“好!”楊慕羽點頭道,同時自顧自的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郝男忙着也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陪着笑道:“看樣子公子爺果然也是同道中人。”
楊慕羽搖頭道:“我只是對她好奇而已,事實上想要見她,也容易得很!”
“楊公子,你有法子?”東方州鼎忙着在他身邊坐下道,“我可是使盡了手段,都沒有見到那位蘭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