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看見消失的幾名神朝天子,那剩下的80多名神朝天子都是面色緊張。
攻擊也變得更加凌厲起來,先前還會想着慢慢磨死這些人。
但是看見了有人從這裡逃出去之後,想法便已經改變了。
現在快速將這些人打死,說不一定還能夠追上去,除了後患。
否則,要是這裡的消息提前被走露出去,那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故。
“快,別在這裡遮遮掩掩了,都拿出各自的手段出來,否則,事情發生變故可就不好了。”
“早就應該如此的,拖拖拉拉的,我們這麼多人對付這麼二十來人,居然這麼久還沒有拿下,而且還讓得有人逃跑了,讓人想着就很窩火。”
“別廢話了,趕緊出手吧,快點解決了再騰出手來解決那些跑掉的人。”
他們這麼久都沒有解決掉這些人,第一是因爲勝券在握,抱着戲耍的心態來進行戰鬥。
第二則是,他們都還抱有身爲神朝天子的覺悟,不肯太過於過火的以多欺少,都想給自己留下一些面子。
第三,那就是因爲怕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拉下墊背了 。
反正慢慢磨都能磨死,只能目的能達成,那過程是什麼樣的還重要嗎。
不,根本就不重要,結果好,那所有的都是好的,結局失敗,那過程再怎麼好那也是假的。
一切想法皆是虛妄,萬事成空。
不過看着有人成功逃跑了,那些已經抱有死志的人居然就燃起了一絲希望。
他們能逃跑,我們也能啊,又不是隻有那些人有積蓄,大家都是神朝天子,誰還比誰差了。
只不過,因爲有人已經成功逃跑了,莊半雪這邊的人,肯定也不會在放鬆警惕,粗心大意。
一但發現有人有小動作,立馬就加大攻勢,使得那人根本就騰不出手來使用法寶,只能疲勞的應對着這些攻擊。
“欺人太甚。”
看着這些人如此玩弄自己,那人拼着被穿透胸膛的一下攻擊,掏出了自己儲物空間裡面的法寶。
見到自己終於有機會了,那人不管胸口處的疼痛,就要使用法寶。
“天涯……………”
只是還沒有等他高興幾秒,一下子接近二十名神朝天子的攻擊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瞬間,整個身子都爆裂開來,精竟是連屍骨都沒有存下分毫。
他們上一秒還在爲着自己這位同伴拿出了壓軸法寶而高興。
下一秒,便看見這人已經死於非命,兔死狐悲,脣亡齒寒。
十幾名天子都是面露悲傷。
“呵呵呵,愚蠢,你們以爲有了前車之鑑,還能讓人給跑掉了嗎。”
有人恥笑着這些人的愚蠢與天真。
恥笑完之後,大家都不再說話分心,凝聚全身的精氣神,用來進行現在的戰鬥。
每一次分心,每一次大意都有可能是給自己送進地獄的伏筆。
本就精神疲累,連抵抗攻擊都很勉強的剩餘幾個人,在這數十位同境界敵人的進攻下。
更加不堪,不過一會,便就又死去了三人。
“看來今天,是難逃一死了,不過也罷,我熊巴這輩子做了這麼久的天子,也夠了。”
也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他竟然在臨死前看開了生死。
“兄兄倒是好心性,我可就沒有那麼好的心性了,我怕死,非常怕死。”
看着那身材雄壯的威嚴天子如此豁達,其他人都是面色複雜。
有人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真心話,沒辦法,命都沒了,怕死又有什麼丟人的呢。
有後悔,後悔自己爲什麼有做四大仙朝的走狗,要爲虎作倀。
有釋然,這一輩子做了這麼多惡事,也是時候遭到報應了啊。
有不甘,不甘心自己就在這裡死去,不甘心自己的野心還沒有達成。
可是,終究是萬事皆空,無力迴天罷了,縱使醒悟了,但是到了這種地步,也必死無疑。
莊半雪這邊的人不會允許曾經作爲四大仙朝走狗的他們的,哪怕只有一分風險,那也不能冒。
所有的敵人,所有站在四大仙朝那邊的人,都不可能存活下來,至少現在是這樣。
時間流逝,戰鬥也接近了尾聲,所有敵人除了剛開始逃脫的那幾個,其餘者,皆是死在了這裡。
這可都是一方神朝的天子啊,要是這裡的事情傳了出去,也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波瀾。
啪啪啪………………
鼓掌的聲音響起,莊半雪看着死在地上的天子,看着還站着的,屬於自己盟友的那些人。
語氣之中帶着滿意:“很好,既然礙事的都已經被我們消滅掉了,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四大仙朝那邊了。”
“女帝陛下,恕我直言,可是還有人已經逃跑了出去的,會不會對我們的計劃有什麼影響。”
“不會的。”
莊半雪語氣幽幽,聲音之中卻是帶着強烈的信心。
怎麼可能,跑了五個人對計劃還沒有影響,要知道跑出去的人,曾經都是作爲四大仙朝最爲信任的走狗的。
萬一這要是被那幾人跑去揭發了自己等人的計劃,那,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女帝陛下,這……”
有人神色莫名,卻還是硬着頭皮說了下來。
“你們放心吧,我說不會有事那就不會有事的。”
“因爲接下來,四大仙朝的人可不會因爲這點小事情就出兵討伐我們了。”
“接下來,他們四大仙朝要頭疼的,可比現在發生的事情要大得多了,大得很多很多。”
“到時候,可就不會管他們手下的這些走狗了。”
想着自己安排的人已經潛伏好了,並且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做好,只等自己這裡下達命令。
那便會發動雷霆之勢,進行毀滅性的打擊。
到時候,呵呵,那可比現在要來得棘手得多了。
不過儘管莊半雪說的怎麼樣,這些天子的眼裡面都是流露出擔憂之色。
沒辦法,畢竟那可是四大仙朝,從古至今一直屹立在蒼穹界頂端的巨無霸。
說是不擔心,那怎麼可能,即使莊半雪的語氣再有信心。
即使莊半雪的修爲再是強大,但是該擔心,還是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