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怎麼是你?你怎麼又來了,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你饒了我吧好嗎。”
鄭宇是真的快瘋了,這魏豔琪可是讓鄭宇感受到了,一個熱情美女是有多可怕,你想想,一個大美女,纏着你,對你進行無限的騷擾,這是一種多麼“可怕”的事情。
“你少廢話,要麼你下來,要麼我上去,我正好看看你的女朋友到底有多漂亮。”
鄭宇一聽頓時害怕了,這要是魏豔琪真的上來,再說點什麼不可以描述的事情,自己就是跳進瑤池都洗不清了。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我這就下去。”
掛了電話,鄭宇無奈的坐在牀邊,任可可穿着睡衣坐到了他的身邊,問道:“是誰啊?”
鄭宇轉過頭去深情的看着任可可道:“可可,你放心,我對你的心絕對不會變得,等阿龍的事情了了,咱們立刻去京城領證,我鄭宇一定要娶了你。”
任可可羞澀一笑,在鄭宇的額頭親了一下。
“好了,我知道了,你既然有事,那就快點下去吧,不要讓朋友等着急了。”
鄭宇點點頭,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任可可坐在牀邊,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任可可不是傻子,她可以聽出來,對方是個女的,雖然如此,但是任可可並沒有去瞎想什麼,她打開了電視,點燃了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
鄭宇來到了樓下大廳,魏豔琪看到鄭宇出來,心花怒放的走了過來。
“怎麼,你肯下來了。”
魏豔琪上前,剛要抓住鄭宇的手臂,鄭宇趕緊後退一步,嚴肅的道:“大小姐,這裡是公共場合,你也要注意不要影響了魏家的顏面,否則你老孃可不會饒了你的。”
魏豔琪笑道:“好吧,我可以不碰你,但是你要跟我出去喝一杯。”
“喝酒?不去。”
鄭宇斷然拒絕,他可是怕酒後亂性,這種事情電視裡到處都是,男女喝多了酒,到時候幹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來,要了命了。
“不去?好,那我現在就上去看看你女朋友去,聽說你爸媽也在啊,我也正好看一看伯父伯母。”
說着,魏豔琪竟然真的往電梯方向走去。
鄭宇趕緊過去攔住了她。
“我是真的服了你了,好吧好吧,我就去跟你喝一杯,說好了就一杯啊。”
魏豔琪淡淡一笑:“好,就一倍,走。”
說着二人離開了酒店坐上了魏豔琪的汽車,朝着酒吧而去。
就在二人先後上車離開後,樓上的任可可站在窗邊流下了一行淚水,她伸手掐滅了手中的菸頭,火紅色菸頭燙傷了她的手指,但是任可可並沒有一點在意,洗乾淨之後,便去睡覺了。
車上,鄭宇看到魏明端給她們姐妹幾人的香袋被魏豔琪掛在了車上。
鄭宇指着那香袋笑道:“你竟然真的把這個帶出來了。”
“廢話,這個是我媽媽送我的,我怎麼能不帶着,不只是我,我們姐妹幾個可都帶着呢。”
鄭宇點點頭道:“好吧,你們喜歡就好,不過最好不要把這個帶在身上。”
“這個,我纔不會帶在身上,掛車裡就好了,帶身上,丟死人啊。”
聞言,鄭宇淡淡一笑。
二人來到了酒吧,此時的酒吧十分的熱鬧,各色人等全都出現,在酒吧裡放飛了自我。
魏豔琪很老成的交了兩杯酒,放在了面前,一杯遞給了鄭宇,一杯放在了自己這裡。
魏豔琪笑道:“說好的,一杯,來吧。”
鄭宇微微一笑道:“你很喜歡穿西裝嗎?”
“西裝?”魏豔琪看了看自己道:“當然,我喜歡這樣穿,我覺得這樣穿纔是真正的女人,怎麼樣,你喜歡嗎?”
鄭宇點點頭道:“嗯,我也很喜歡穿着西裝的女人,她們非常的有女人味,很吸引人。”
聞言,魏豔琪心中大喜,放下酒杯,站在座位旁,擺了兩個姿勢,以彰顯自己的迷人魅力。
鄭宇呵呵一笑:“不錯,你確實非常有女人味,乾杯。”
二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魏豔琪道:“我想問你,你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我指的是真正的你。”
“我?呵呵,你看呢?”
“我看,你可不像個種地的,你起碼是個老總。”
“哈哈,這你都能看出來,老總都穿體恤和大褲衩?”
魏豔琪再叫了兩杯酒,說道:“人可不能光用眼睛看,看一個人要動腦子的,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會當上魏氏銀行風投總監?憑我是我媽媽的二女兒,別逗了,我媽媽只認能力的,你要是沒有能力就算是親生的她也不會用的。”
魏豔琪將酒遞給了鄭宇,鄭宇眉頭一皺道:“你不是說酒一杯嗎?”
“你真是有夠逗的了,一杯酒能喝出什麼來啊,怎麼你不敢喝,是不是怕喝多了,被我把你怎麼樣了啊,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我只會...”
話未說完,魏豔琪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好像要睡着一般,她看向了桌子上的兩個空杯子,自己面前的杯子裡還有半顆螞蟻大小沒有化開的藥丸。
“你,你換了我的,我的...酒。”
話音未落,魏豔琪直接倒了下去,鄭宇趕緊接住了她。
鄭宇不屑的道:“廢話,不換你的酒,讓你來害我啊,以爲我是傻子啊。”
鄭宇結了賬,隨後帶着魏豔琪離開了酒吧。
上了車,鄭宇一把將那香袋摘了下來,手掌用力一攥,“呼”的一聲,那袋子裡一道黑氣飄出不見了。
“冤有頭債有主,該去哪就去哪吧。”
鄭宇開着車離開,但是接下來鄭宇犯難了,該去哪,魏豔琪睡的這麼沉,該把她弄到哪去,弄回魏家,那喂老太太肯定要打罵自己了。
“有了,那你就去酒店睡一宿吧。”
鄭宇載着魏豔琪回到了酒店,用自己的身份證給魏豔琪開了一間房,把她送進了房間之後,鄭宇又將那香袋放在了她的牀頭,隨後離開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此時,任可可已經睡着了,鄭宇也悄悄的洗漱之後,上牀睡覺去了。
而鄭龍那邊,他還在修煉,他現在已經徹底沉迷在了修煉的世界而無法自拔了。
翌日清晨,魏豔琪昏昏沉沉的起牀,當她看到自己躺在酒店,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任何的痕跡。
“可惡的傢伙,我都這樣了,都不對我做點什麼,真是個白癡啊。”
魏豔琪似乎十分的後悔鄭宇沒有對自己做什麼事,她回想了一下,纔想起來,鄭宇是在她們喝酒之前快速的調換了酒杯,這速度自己竟然都沒有看到。
“真是該死的傢伙,不過你等着,早晚我都要得到你。”
轉頭魏豔琪看到了牀頭櫃上的香袋,她拿起了香袋,仔細的看了看。
“昨天都沒有去看這裡便是什麼東西呢,雖然媽說不讓打開,但如果是不小心打開呢,嘻嘻嘻。”
說着,魏豔琪竟是站起身,而香袋跟着掉在了地上。
“嘩啦”!
香袋被摔開,竟是散落了一地的泥土,仔細一看這些泥土裡竟然還有沒幹的泥。
這讓她想起了鄭宇的話,魏豔琪失聲道:“不會真是從那裡弄來的吧,噫~~”
魏豔琪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隨後魏豔琪像是想到了什麼,抓起香袋飛快的走出了房間,下樓開車離開了酒店。
樓上的鄭宇看到魏豔琪急急忙忙的樣子,就知道事情成了。
“你看什麼呢?”
任可可起身來到了鄭宇的身邊,摟住了他。
鄭宇笑道:“沒有,就是看看風景而已,對了,今天咱們去魔都轉轉吧,你想不想買點什麼?”
任可可搖搖頭道:“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就夠了。”
鄭宇回身笑眯眯麼得看着任可可:“要我啊,那咱們就來點熱情的吧。”
說罷,鄭宇一把抱住任可可跳到了牀上,二人還沒開始,房門又被人敲響了。
鄭宇一副生無可戀的喊道:“誰啊,又有什麼事啊。”
“哥,你快點出來,淑玲給我發信息來了,她說讓咱們現在去她們家呢。”
鄭宇蹭的坐起身來,納悶道:“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