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門上,聽着裡面的談話,聽了這麼半天,也沒有一點有價值的信息。
腿都麻木了,就在我想着簡單粗暴地找麒麟幫忙的時候,身後響起一個聲音:“你幹什麼呢?”
四個黑衣人站在我背後,我下意識就跑,跑了一截髮現這棟樓的樓梯是單邊的,也就是說我跑向了死衚衕。
四個保鏢黑壓壓逼近過來,我聽見駱安歌的聲音:“阿穆,出什麼事了?”
爲首那個保鏢回答說:“公子,沒事,應該是狗仔。”
我想說你瞎啊,狗仔不是應該有攝像機什麼的嗎,我什麼也沒有啊,哪裡像狗仔了?
駱安歌的聲音:“拎進來,看看拍什麼了?”
我觀察着周圍的地勢,對我非常不利,下面就是一個很大很大的池塘,池塘周圍全是樹,可是距離我有點遙遠。
叫阿穆的保鏢伸出手:“交出來。”
我裝模作樣護着包包:“有本事你來拿啊。”
他做了一個包抄的手勢,另外三人圍過來,我攀着欄杆,縱身一躍,盪鞦韆一樣蕩了兩下,有驚無險落在二樓的走廊上。
我不敢停留,拔腿就跑,跑到樓梯那裡,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夾雜着阿穆的聲音:“堵住她,別讓她跑了。”
我幾乎是飛奔着下樓梯,可是從庭院裡涌過來更多的人,有保鏢,還有拿着鍋鏟的廚房大嬸。
我跳起來越過臺階邊的灌木叢,朝着門口跑,按照我的身手,要躲開他們,雖然不容易,總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我低估了人類的智商,他們喜歡訓練畜生幫自己幹事,就如同現在,七八隻藏獒從前面竄過來。
我嚇得硬生生剎住腳步,想要找一顆樹爬上去躲避,可是最前面最快那一隻已經咬住了我的包包。
我嚇得叫起來,就在這時候,樓上有人吹了一聲口哨,那些藏獒訓練有素,丟開我,朝着來時的路飛快跑去,幾秒鐘就消失了。
我鬆一口氣,突然發現陽光消失了,一道巨大的陰影籠罩過來。
十多個人圍追堵截把我圍起來,那個拿着鍋鏟的大嬸張揚跋扈指着我:“說,誰派你來的?”
我扭過頭去,駱安歌叼着煙站在欄杆邊,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阿穆扭着我推開門,原本亂糟糟的包間突然安靜下來,出了駱安歌之外的人都看着我,好像有些吃驚。
我臨危不懼,也看着他們。。
除了駱安歌之外,面對着門的是三十歲出頭的男人,長得跟駱安歌有幾分相像,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
而坐在他旁邊的,是二十七八歲的一位花美男,有點像最近大熱的某部韓劇裡的男一號,眼睛特別好看。
接下來是那位,乍一看像是女生,細皮嫩肉美目流轉,一笑萬種風情。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江城幻很喜歡的某個女演員被爆出來跟某財團少爺同遊日本,就是這位了。
而坐在駱安歌身邊那位,戴着金絲眼鏡像大學生那位,朝我揮揮手。
駱安歌問扭着我的阿穆:“怎麼回事?”
阿穆看我一眼:“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看樣子聽了好一會兒了。”
駱安歌把手裡的牌放下:“知道怎麼處理?”
阿穆遲疑了一下:“知道,老規矩。”
“嗯,去。”
這時候戴眼鏡那人咂咂嘴:“小舅舅,這麼漂亮的小美人,你也捨得,不如送給我?”
年紀稍長一些那個開口問我:“姑娘,你找誰?”.一下“我愛過你,沒有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