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斷搖頭不斷顫抖,不斷哀求,可是隻有我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有我自己知道,認命是什麼滋味。
許是發現沒有聲音的我並不好玩,吳哥撕開了我嘴上的膠布,在我開口求饒之前,他的食指摁在我喉嚨上,微微笑着。
我流着淚,默默搖頭,哀求他不要。
可是,他居然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胯間探去,嘴裡說着淫蕩的詞彙:“小師妹,你摸摸,我是不是很興奮。我玩過那麼多女人,就你有這本事讓我興奮。”
我突然覺得噁心,駱安歌做的事情讓我覺得最噁心,卻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噁心的人和事。
我終於喊出來:“不要,求你,求你……”
話音剛落,放在我喉嚨上的食指突然加重了按壓的力道,我突然失去了聲音。
我蜷縮着倒在地上,張大嘴巴大喊着什麼,可是沒有聲音。
也許是這個樣子刺激了他,讓他想出更變態的一招來,他拉着我跪在地上,然後他站在我面前,抓着他那骯髒醜陋的東西,硬是要塞在我嘴裡。
我張嘴就吐出來,剛好吐在他身上。
他嫌惡地推開我,罵了一句什麼,然後他揪着我,把我拖進衛生間,把我摁在浴缸裡,打開花灑對着我一陣狂噴。
我已經沒有力氣了,任由他對着我做任何動作,而沒有反應。
我做好了被他折磨到死的準備,可是身上的疼痛遲遲沒有落下來,也沒有水再噴我。
我不敢置信地睜眼,就看見駱安歌的臉,而吳哥,滿臉是血倒在地上,早已昏了過去。
我終於哇一聲哭起來,整個人縮在浴缸裡,像是烏龜縮在自己的殼裡。
駱安歌點起一支菸,卻並沒有抽,只是夾在指尖看我:“伊闌珊,我以爲那天我說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歡有別的男人碰你。”
我到現在還拿不準他的脾氣,因此沒有接話,只是哭。
他捏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看着他:“怎麼,不說話是心虛麼?”
我停止了哭泣,一字一句:“駱安歌,你憑什麼要求我做這做那的?”
他笑了兩聲,眉眼在燈光下有些冷峻:“就憑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就憑我現在還對你的身子感興趣,就憑我剛纔救了你。”
我抹一把淚:“你可以不救我。”
駱安歌惡狠狠把眼摁滅在馬桶上,然後他拎着我出了衛生間,把我丟在沙發上。
我的手腳還被綁着,根本動彈不了,也沒有掙扎,只是問他要幹什麼。
他讓我跪在沙發上,然後他解開了他的皮帶,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幹你。”
好像一輩子那麼漫長的時間裡,我死死咬着下脣不出聲,其實駱安歌救不救我根本沒有區別,吳哥於我而言是一個火坑,駱安歌又何嘗不是? [$妙][筆$i][-閣].com
從一個火坑跳進另一個更大的火坑,真是多此一舉啊。
駱安歌捏起我的下巴,掰過我的臉:“伊闌珊,想勾引其他男人是不是?”
隨着他的話音一落,他的慾望又腫大了幾分,我知道在男女之事上他向來變態,要是不求饒,他有的是辦法收拾我。
我哼哼唧唧服軟:“駱安歌,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別……”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伊闌珊,我跟你這樣的人講什麼道理?”
他狠狠一個挺身,箍着我的腰,喘着粗氣,只管繼續身下的動作。
很快我就沒有力氣求饒沒有力氣思考了,我只是趴在沙發上,把臉埋在上面,嗚嗚嗚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