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不是件容易事

想他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玳國之寶王誠,可是玳國的大紅人呢!那是響噹噹的人物。當然這是王誠自己說的。

“尋親怎麼像是大海撈針一樣。”

王誠因爲是使臣的原因,所以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找家人。免得被誤會有其他想法。

只能暗自查找,一趟很重要的線索。聽說某次薛嫡陵喝醉曾露出來了脖子上的項鍊,花紋跟他的樣式差不多。卻是銀色的。

他倒是可以探究探究。

宋誅心在神魂裡面問浮屠。

“浮屠我怎麼發現少了些什麼,我姐姐跟姐夫還有我那個弟弟這次怎麼沒一點動靜?”

按理說她一出場至少獲得好幾個線索,這次卻只有餘躍,朗逸景,還有不重要的薛嫡陵。還有她主動牽線搭橋扯上關係的風止戈。

“赤心與清風也沒有相遇觸動了情結,所以浮屠我怎麼度他們飛昇?”

只怕清風是最恨自己的吧!上輩子朗斯安一生之中全在病榻。

是她害了清風,清風在天上的時候最喜歡玩鬧。要是讓他知道他在人間如此狼狽。不知道會怎麼樣。。

“清風也就是朗斯安,我也沒什麼線索,包括你姐姐赤心。在人間的王鑫兒。”

想之前,清風曾經也是十分疼愛自己這個妹妹的。可是幾世過去,不知會不會都願意原諒她。

“主人,你怎麼了?”

“你說我能得到原諒嗎?”

浮屠沒有回答,誅心的姐姐赤心倒是好說,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清風那吊兒郎當的傢伙,應該也沒什麼壞心思最多整一整誅心。

至於朗月...雖然浮屠是神器使,但是看多了人間悲歡離合,可是若是有人次次傷你。

每一世重複上演,一半的自己在開心幸福,一半的自己在嫉妒在瘋狂。

不對是朗月的兩個自己都在發瘋,都在癲狂狀態。因爲宋誅心面對他們哪一個都無法狠心。都是她的朗月啊!

可是在朗逸景眼裡,在餘躍眼裡。她宋誅心只有一個。兩人戰鬥不止爭鬥不停。可是當朗月真正在神界甦醒...

這無盡的傷害,這無盡的謊言。這次次的欺騙。

這樣的一個女人,你還會愛嗎?

雖然誅心是自己的主人,但是它反正不會了。雖然它還不懂到底這是不是愛。

風止戈皇宮的門還沒進,突然看見一人鬼鬼祟祟。

早就有所耳聞,那朗逸景這會來烈國當質子,帶了個那什麼駐國使者。叫什麼王...誠。

“喂,那個誰,鬼鬼祟祟在這幹嘛呢?”

王誠猛的一拍腦門,當然也沒別人的給他拍。

“直接拿拜帖送到宋府不就行了,在這裡截什麼人。直接去宋府找薛嫡陵問清楚,是不是認識這個鎖再說。”

對於身邊來了人王誠彷彿不知情,但是風止戈深深覺得他是故意的。倒是自己,管他想什麼。

“也不成,這事怎麼直接問。難道說你家是不是丟了個兒子?”

風止戈不耐煩了,這人耳聾了嗎?

“喂,叫你呢?就你幹什麼呢?皇宮這裡偷牆角。”

風止戈也不知道王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畢竟他是玳國的人。

反應過來的王誠直起身子,這哪冒出來的人啊!多管閒事還打擾他思考。

轉頭一看原來是旋武伯,這個二世祖還是不惹爲妙。

“咳咳,旋武伯我可是駐國大使,來這看看怎麼了?”

俗話說理不直氣也壯,況且他也真沒什麼壞心思。

不等風止戈多說什麼,看見朗逸景來了宮門口。王誠直接跑過去。不在搭理風止戈這個閒人。

“太子殿下,你怎麼來皇宮?”

朗逸景也同樣覺得王誠不該出現在這裡,但是也沒問。

“太后召見。”

“那真是巧了,咱們一起吧。”

風止戈突然出聲倒是有些意外,朗逸景感覺兩人應該沒什麼交集。

“不必,旋武伯是幹大事的人。孤只是個閒人。就不麻煩了,孤也算是認路。”

意思是連帶路都免了,畢竟去太后宮裡也有些...不太好說。

風止戈感覺這主僕二人都很奇怪,也在懶得搭理直接大步走了。但是這事可要好好給咱們皇帝陛下說說。

“要不太子殿下你們先進去,我在這裡等...。”

這什麼駐國大使就更奇怪了,這回來得查一查。風止戈反正是給他們打上標籤了。“有問題。”

“咳咳,我閒着也是閒着,我在這裡溜溜。等殿下出來。”

心裡這樣想着風止戈就準備這麼幹,走的更快了。

朗逸景也沒做停留,擡腳走了。王誠也不準備趴牆角了。看來得設計一下與薛嫡陵的相遇。

王誠則在門口望眼欲穿,這薛嫡陵今天是不來上朝了嗎?

他都轉兩圈了,還沒來。

薛嫡陵早就在馬車裡注意到了,這個有些奇怪的人。倒是也沒打擾到他,他一向對什麼都不關注。

除了宋誅心之外,因爲這是他欠宋家的。

薛嫡陵一下車,王誠就飛奔而去。而在薛嫡陵眼裡,就是一直嗡嗡響的蒼蠅飛過來了。

“薛將軍久仰大名,我是駐國大使王...”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某人突然摔倒地上。

“讓開。”

傷害性不強,侮辱性極強。

王誠大概是被震飛的。馬伕心軟的伸出一隻手攙扶。

“那什麼,我們家公子向來生人勿近的。您沒事吧!少爺孤僻了些。”

華麗麗摔瘸了,薛嫡陵也已經走遠了。王誠只好在找機會。

“這個我是駐國大使王誠,能不能給我行個方便進宮一下。”

面前攔着的劍,倒是很真實。你拿着宮牌,是一個樣子。你啥也沒帶就是另一個樣子。

“我不就是一着急給忘了嗎?下次下次一定帶。”

還沒往前走了一步,倒是差點被戳到了脖子。

“怎麼這麼死心眼啊!我在玳國可是靠這張臉進宮的。”

一個剛述職的小侍衛,還笑着給他回了一句。

“那不好意思了,小的們臉盲不是。”

領頭的人還更硬氣。一看就是胳膊不好惹的。他臉上的一道傷疤倒是很醒目。很是兇殘。

“這裡可不是你們玳國,入鄉隨俗烈國只認牌不認人。”

朗斯安直接提着王誠的衣領,提溜了出去。

本來在等朗逸景的宋誅突然腦海裡一震。

“主人,主人朗斯安出現了,與您的人間弟弟碰面了。剛纔兩人有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