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那麼卑鄙的男人!
他湊到我面前,捏起我的下巴,:“你知道嗎?沈晚清,我發現我還是最喜歡最留戀你身上的味道!”猝不及防,他一連貫的動作,就把我穿在身上抵禦寒冷的厚重衣服一一扒下。
在客廳裡面就想要我。
“你放開我。楚雲天。要是白小姐看到了就不好了。”
要不是他提醒我,我幾乎忘記了自己纔是正式的真正身份。
發生那麼多事情,我似乎已經分辨不清楚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就連,楚雲天帶我去領結婚證這樣的事情,我都懷疑它存在的真實性!我想我是瘋了。被所有人給逼瘋了。
“beastie,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纔是我的真正意義上的妻子吧。”他心裡似乎毫無愧疚之感。傳言,爬上他的牀的女人都是主動的,而且她們也是心甘情願,根本就不用楚雲天負任何在責任。
如果真的懷上了孩子,那麼就;只有兩個字,“打掉。”楚雲天絕對不允許孩子被生下來,所以幾乎每一次被送來的女人都會被迫吃避孕藥!
那晚,我被李小明交給東哥的時候,東哥也灌我喝了一些東西,大概也是避孕藥之類的東西。
“你和我結婚,難道就是爲了折磨我,玩我嗎?”
他說不是。他只是喜歡我的味道。
緊接着,便在客廳裡面一次次向我索取着,我討厭那種感覺,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感覺。他在我身上,霸道的佔有着,:“如果你再有走的念頭,我就把你弄得連路都走不了。”
“你不是人。是禽獸!”我怒哭。
完事之後,我哭着回房洗澡,換了衣服,把剛纔所有被紅酒弄髒的衣服拿到洗衣機裡面去洗。
洗完之後,我哥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媽一件醒了過來,還說我媽她想要見我。
我沒有和楚雲天打招呼,只是臨走前給他發了一條短信,說我媽醒了,我去醫院看她。
z城市中心醫院,濃郁的藥水味道撲鼻而來,來接我的不是我哥,是我繼父沈建國。
“晚清啊。你媽可是等你很久了。”沈建國哈着腰,和我說話。
“我哥呢?”
“阿文啊。他公司有急事。中午你就留下來陪爸爸一起吃飯吧。”我還沒有走進我媽的病房,沈建國已經商量着是中午和我去吃飯的事情。我沒鳥他。沈建國這種令人噁心的男人,我實在是不知道我媽那隻眼睛看上沈建國了。
“不好意思,沒空!”我白了他一眼,他還是笑呵呵的跟在我身後,:“晚清啊,這個你都好久沒有和爸爸聊過了。爸爸也想知道這些年你過得好不好,五年了,都怪我沒有照顧好你們……”
沈建國的話聽着我快吐了,:“我不想看見你,給我走開!”我瞪着他,他要是真的是想要跟我媽好,當初就不該對我有非分之想!
“晚清,你怎麼還是這個倔脾氣呢?”說着話,我已經打開了我媽的病房門。
我媽看上去老了很多,也滄桑了許多。
我進去的時候,她正在喝着水。大概是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所以看向了我這邊。見到我,她也是一陣驚訝,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很是疑惑的樣子。“晚清,是你嗎?”
她蒼白的嘴脣,已經不再像當年一樣塗着紅色的口紅了,失去了當年的明豔,是的,在我爸爸沒有出事之前,我媽媽是一個備受人羨慕的女人,我爸爸對她是無微不至,把她捧在了手心裡邊。
一直以來,就經常聽見我爸媽他們在吵架……
“你怎麼纔回來啊?”深夜,我媽總是埋怨我爸每天的早出晚歸。
我爸嘆嘆氣,說,:“公司事多。對不起啊。老婆。”
“我要你的對不起幹什麼?我就不明白了,你真的有那麼忙嗎?爲什麼。你看看你現在,連我的生理需求都滿足不了。”那時候我的房間在我爸媽隔壁,幾乎是每天晚上,我都要聽着我爸媽的爭吵睡覺。
我記得那時候我爸總是會一味的認錯,:“老婆。好啦。別生氣了。改天是我跟公司請個假,我帶你去是澳洲旅遊去。”
“請假?我看你請個十年八載的也請不了。”
“好啦。老婆。別生氣了。晚清還在睡覺呢。別吵醒了孩子!”
“哼。我看我們這樣下去,日子也沒法過了。現在我終於知道爲什麼那麼多女人想要出軌了。是因爲男人無能!”我媽依舊是不依不饒。
現在想來,我媽會那麼快在我爸剛離開兩個月就找男人結婚,而且對象還是沈建國,其實也不是當時的什麼不想我成爲孤兒。
我走了過去,看着我的親生母親,一個爲了男人可以連自己女兒都不要的女人,真不知道我是該恨她還是該感激她!感激她那年指着我,罵我是狐狸精,勾引男人,我一怒之下離家出走。
“是我。我回來了。”那個“媽”字,我始終都覺着拗口,真的叫不出來。早在五年前,我就已經沒有媽了。
“晚清啊。五年了。你過得還好嗎?”我媽含情脈脈的看着我,好像她在這五年來,有多思念我一樣。眼眶中,我已經看到了她溢出眼眶的滾燙淚水。
我坐了下來,:“好啊。我過得很好。比你還要好呢!”我忍着心痛,回想起五年來的日子,過得還真是好。被自己的男朋友睡了,賣了還幫着數錢;害得室友閨蜜慘死。我真是個賤人!想想,連我自己都討厭自己,恨自己爲什麼還活在世界上。
該死的人是我!
“好就好。建國。來,給晚清削個雪梨吃。晚清最愛吃雪梨了。”
“好。好,好。”
“不用了。留着你們自己吃吧。沈建國,麻煩你出去。”
沈建國看看我媽,我媽也愣住了。到了最後沈建國只好灰溜溜的出去。眼裡滿是不情願。
“晚清。你還在意那件事情嗎?”她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