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不是很滿意我剛纔的話,眼眸子裡面明明是閃過一絲不悅,而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邪魅卻寫在他臉上,把臉湊到我面前,對着我的耳朵呼着氣,一股暖氣流走進了我的耳朵,:“對啊。你怎麼那麼清楚。”
說完,那傢伙便大膽的直接伸到我的裙子下面,摸索着……我抓着他的手,:“你真噁心。讓我來這裡工作,你就是爲了自己的慾望嗎?”
“額。”他故意拉長了聲調,:“也不全是!”他剛纔碰過我裙底的手,滑過他的鼻翼,:“嗯。果然,還是你的味道甜美。很香~~~‘”
我看着他,內心一陣反感,:“你真噁心!”
“噁心嗎?”他身後摟住我,:“對你,我纔會那麼噁心。我可是永遠都忘不了你身上那種味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你知道的。”他把我拉過去,按在辦公桌上,我習慣性的掙扎,他用控制住我,:“如果你不想待會兒又被我脫個精光的話,就最好給我乖一點!別動!”
我停止了掙扎,:“楚雲天。你天天這樣玩,覺得很有意思嗎?那請你去和別的女人玩吧。我沒時間,也沒有興趣……”
“和別的女人?沈晚清。你纔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你這樣讓自己的老公去找別的女人,你不吃醋嗎?”
“吃醋?算了吧。我比你還清楚。我是什麼身份。”我提醒他。
“哼。你把這裡所有的文件都收拾整理好了,放在櫃子上。纔可以下班。”他放開我的手,有點悶悶不樂的離開辦公室。
我連中午飯都沒吃,爲的就是想要早點把事情給做完。可忙完的時候,還是到了晚上八點多。
我媽打電話給我說要我回去吃飯,他們已經在公司樓下接我了。當然,主要是沈建國。我媽哪裡會開車啊。
“晚清啊。回去吃飯吧。媽媽都已經把飯菜給做好了。就等你回去……”我媽從車裡走了出來,哀求着我。我上了車。茫茫人海,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
陌生而熟悉的城市裡,我已經沒有了朋友,似乎,全世界都把我當成了敵人,而我亦是全世界的敵人。
“晚清啊。剛下班呢。累壞了吧?”沈建國噁心笑盪漾在我面前。
“你怎麼知道我剛下班?沈建國,我告訴過你,別再來跟蹤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我一坐上車,聽到沈建國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又知道?他什麼都知道?沈建國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可是今天我一直都有注意,並沒有人跟蹤我。
“晚清啊。你別生氣。是媽。媽想知道你這五年都經歷了什麼。尤其是這些天。看你魂不守舍的。媽也只是……是一片好心。你要是怪就怪媽好了。”我媽親口承認,可我心裡一直都認定是沈建國自作主張想要跟蹤我。我媽根本就想不到跟蹤我什麼的。只有沈建國。
我心裡想着,擡起頭瞪着沈建國,沈建國連忙解釋,:“是啊是啊。晚清。你別怪你媽啊……她就是心裡不放心你來着……”
我不近視,透過鏡子,我早已經注意到了沈建國額頭上的冷汗。如果沒敢虧心事,他會那麼心驚膽戰嗎?明擺着是心裡有鬼!我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回到家,我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溫馨。我離開後,我媽和沈建國變賣了之前我爸的所有家產,所有才有了今天的沈建國。
“晚清啊。自己家裡。來吃多點……”
餐桌上我媽一個勁的給我夾着菜,沈建國也給我夾菜,我臉上卻展現不出任何是開心的表情,:“媽。能給我拿多兩雙筷子嗎?”
“兩雙?拿來幹什麼?”我媽不解。
“我不喜歡和人共用一雙筷子,更不喜歡被人夾菜給我吃。”我媽和沈建國聽到我的話,臉上一陣尷尬,我媽忙說,:“好。你等着。用公筷就用公筷吧……”
那一頓飯,是我吃過的最難吃的飯菜。
哪怕是以前我褲兜裡面只剩下兩塊錢,去食堂買兩個饅頭混水吃,我都覺得比今晚的飯菜要好吃的多。
我就喝了一碗山藥排骨湯,便放下碗筷,:“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天氣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難以下嚥的飯菜,讓我看着都覺得噁心。
“晚清啊。怎麼吃那麼少。怪不得你那麼瘦。”
“我已經吃飽了。我走了。”
我媽在後面趕了上來,;“晚清。讓你爸送你回去吧。不然媽這心裡頭不舒服~!”我媽錘了錘她的心臟。
我還沒說什麼,沈建國已經把車開到了我媽和我面前,:“我只是想好好的和你一起吃頓飯。沒有想到你那麼不開心……上車吧。”
看着我媽那樣,我不好拒絕。
上了車。
車子剛剛駛出路口,我就讓沈建國停車。可是他不停。
“沈建國。我讓你停車。”
“沈晚清。你把老子當成是什麼?我是你爸。不是給你當牛做馬的奴隸。我告訴你,五年前我敢那麼對你,五年後,我也一樣可以那樣對你。你和你媽一樣,都是個賤貨……”沈建國把車子越開越快,果然,果然是他。
他說出那一番話的時候,一切都明朗了。
一切都是沈建國!
他把車子停在一條比較偏僻的車道上,從駕駛座上爬到後面的座位上,:“你個臭表子……”他抓起我就給了我一巴掌,:“你不是不喜歡我嗎?你不是說我跟蹤你嗎?”
“我告訴你。對。都是我做的。我查清楚了你所有的底細。你在z大都已經出名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我看你和你媽一樣,都是個受不了寂寞的賤女人……”協聖圍巴。
“沈建國。你說什麼?”
“呵呵。我說什麼你應該清楚。要不是我牀上功夫了得,你覺得你媽會拋你那該死的爹來到我身邊嗎?你和你媽一樣!我就在想啊。既然你是你媽生下來的,那也是個騷貨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