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冰凍了100年
要抓緊解決戰鬥了!聽到了我的喊聲,後面的兩條喪屍狗轉移了注意力,轉身向我和張大民撲來。
“來得正好!”其中一條純白色眼珠的喪屍狗力度更強悍,我一刀劈空,卻被它的利爪掀翻在地,和另一條喪屍狗同時就要撕咬我的身體。
“小心!”張大民長矛猛地擊在了二級喪屍狗的腦袋上,將它的攻勢阻了阻,我借勢一個驢打滾,一刀削到了另一條喪屍狗的前腿上,“喀”的一聲把它的前腿削斷了。
“斷腿的交給你了,張爺爺!”我借勢起身,將二級喪屍狗和張大民阻隔開,冷冷的盯着這條壯碩如牛犢的喪屍狗。
“來吧!你這狗孃養的!”說完這話我笑了,可不是狗是狗他媽生的嗎!感受到了我的嘲笑一般,喪屍狗嗚嗚低吼着就衝了過來,這一撲之下如果中了我會再次被它撲倒,我只好側身避過。
誰知這畜生還有後招,沒等我轉過身來,尾巴一勾住了我的脖子,將我的身體扯得後仰過去,糟了!
我急忙雙手舉着大刀,“鏘”抵抗住了喪屍狗的致命一擊,後背冷汗瞬間溼透,
“學會陰你爺爺了!媽的!”喪屍狗的腦袋就在我頭上,我無法再次揮刀,只好捨棄了大刀,雙臂猛地抱住了喪屍狗的身體,俯身把它壓在了身下。
“嗷嗚”被我用力的勒住軀體,嘴巴又被我用頭死死的抵住,喪屍狗發出一股吃痛般的嚎叫,四隻腿無目的的踢蹬着,鋒利的爪子瞬間將我的前胸肚腹劃破了十幾處。
“我**媽的!”我發了狠,人都說狗和狼都是銅頭鐵背豆腐腰,這話確實不假,我雙臂用力一勒,“喀拉拉”一陣骨碎聲響,喪屍狗的軀體骨骼被我勒斷了不知多少根骨頭。
趁着它慘叫的同時,我猛地鬆開身體一個打滾,大刀立馬拿在了手中。“給我死去吧!”“噗!”鋼刀猛地剁向了它的頭顱。
斷腿的喪屍狗失去了軀體的靈活性,只有引頸就戮的份,很快被張大民用長矛刺進了喉嚨,捅斷了後腦的中樞神經失去了生命。而溫政標也放棄了奔跑,在場中同三條喪屍狗做起了殊死搏鬥。
“張揚,你還能行?”看到我渾身浴血拄着大刀站了起來,張大民立馬扶住了我的身體。
“張爺爺,你都能行?我就不行麼?呵呵……”我推開張大民,示意我還能堅持:“快走,快去幫溫政標!”說着當先跑去,跑了兩步打了一個趔趄,頭暈!可能是失血過多引起的,我低頭看了一眼胸前,腹部被利爪劃破了一道大口子,鮮血直流。
不管了,就當一次鐵人王進喜吧!死也要再殺兩條墊背!
“快搭手!”溫政標被三條喪屍狗圍攻的手忙腳亂的,敏捷的躲避着一次有一次喪屍狗的襲擊,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來了!幹啊!”甩掉頭暈目眩的感覺之後,我高舉着鋼刀加入到戰鬥中,而張大民緊隨身後壓陣,長矛率先再次捅進了一條喪屍狗的菊花裡,讓我不禁側目,老人家您的準頭真好!敢情是爆菊專業戶啊?
被爆菊的喪屍狗正是一條純白眼珠的二級喪屍狗,吃痛下身體一甩,張大民緊緊的攥住長矛,竟然被甩飛出去三米遠。被爆菊的二級喪屍狗嚎叫着就要撲咬摔倒在地的張大民,身體裡插入的長矛還晃晃悠悠的一甩一甩。
“猖狂個什麼勁!”我一把攥住長矛按下去,將長矛更深的捅入了它的身體,矛尖都貫穿出體外,手裡的鋼刀更是沒有停留,連續兩刀把這條悲劇的喪屍狗的後腿砍斷。
“好樣的!張揚……”溫政標此時也幹掉了一條喪屍狗,僅剩的一條二級喪屍狗嗚嗚低吼着退到了一邊,顯然,這條有着初步智力的喪屍狗發覺了自己的處境。
看到自己被前後夾擊,喪屍狗終於避無可避,扭轉身軀就像摔倒在地的張大民撲過去,明顯的欺軟怕硬了!
“由不得你撒野!”我大喝一聲,順勢一撲將喪屍狗抱住,沒等它扭頭咬過來就被溫政標一刀砍掉了狗頭,我再次被濺了一頭一臉的血。
“溫哥,咱每次能不能別介樣!呸……”我吐出了濺到嘴裡腥臭的血液,這時才聽到周圍觀衆席上爆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轟鳴。
“承讓承讓……”我向四處抱拳,小樣的!再次活下來了,樂觀點……生活真美好!
“嗷……嗷……”在觀衆們潮水般的歡呼聲中,我們三個人像死狗一般被拖了下去,因爲我們每個人都實在沒有力氣再動彈一下了。這僅僅是第二關,第二關吶!從昨天的20人拼到了今天的僅存活我們三人,每一場都是殘酷至極,而比賽舉辦方有意刺激觀衆們的神經讓他們加大賭注,給我們創造了更加殘酷的條件。
下一場比賽,我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堅持下去。
“咦?你們……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裡?”我突然發現這兩個灰甲士兵竟然沒有把我帶回囚室,急忙驚聲問了出來,而溫政標和張大民也是面面相覷的看着我被帶遠,無力垂詢,顯然他們是被帶回囚室去了。
面對我無力的掙扎和叫嚷,兩名灰甲士兵始終不發一言,就這樣拖着我疲憊無力的身軀前行。
這是哪裡?這裡明顯守衛森嚴,甚至我看到有綠甲戰士在值守,兩名灰甲士兵一直帶着我前行,到了一個造型奇特的建築,驗明瞭身份二人將我轉交給了兩名白甲戰士。
“這是什麼地方?”我心裡直打鼓,勉強讓自己沉靜了下來,四處打量着這裡的一切,很多看起來很先進的設備。
“鷹城聯邦實驗室!”一名白甲士兵沉聲說道。
“聯邦實驗室?”我愣住了,他們把我帶到這個地方幹嘛?既來之則安之,我只能任由他們架着穿梭於這裡的一條條通道。
經過了若干關卡,終於來到了一間龐大的實驗室,很多精密的儀器,還有很多穿着白衣的科研人員,其中三個身影特別突出,我認得他們,他們都是坐在競技場的主席臺上的人。一個綠袍老者,一個紅袍女子,還有另外一個紅袍男子赫然便是在競技場裡主持比賽的那個男人。
看到我被帶進來,綠袍老者激動的上前兩步,一把扶住了我的手臂,從頭到腳仔細的打量我,那看我的眼神彷彿發着綠光,讓我心底一陣毛骨悚然,這傢伙不會是一個老玻璃吧?
“程乾博士,人我給你帶來了,你快點讓手下進行檢查吧!”說話的是紅袍男人,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一臉有趣的表情打量着我。
“你這傢伙……”紅袍女子疑惑的問我,語氣有些急促:“你……不會是進化戰士吧?你是來自哪個聯邦?”
我心中有些明白了,肯定是今晚的比賽讓他們產生了懷疑,他們一定認爲我是進化戰士。我苦笑着搖了搖頭,那麼強悍的耐力和不懼怕X病毒的抵抗力,任誰都會懷疑了。
“對不起,我失憶了……”我只好再次拿出這個理由。
“失憶了?失憶了……”紅袍女子喃喃的說着,這個女子看起來和我年齡相仿,不到三十歲,一襲紅色長袍披在曼妙的身軀上顯得凹凸有致,白皙的皮膚和精緻的五官更是襯托的她像一朵火熱的玫瑰。
“月夫人不會是看上這小子了吧?”紅袍男子大聲笑着調笑道。
叫做“月夫人”的紅袍女子狠狠地剜了紅袍男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趙傑,你以爲都像你那麼無恥下流?每天都要十個女人陪伴才能睡覺!哼!”
“哎喲,鷹城一千多萬人口可是大半都知道寡婦女神莫月可是從來都是冷若冰霜,不對男人產生一絲興趣的,今兒這是怎麼了?”紅袍男人盯了我一眼,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
“哼!”莫月一甩衣袖,扭過臉去冷聲說道:“程乾博士,請你快點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