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我就知道是誰過來了,扭頭瞥到一個紅‘色’的身影,正是一身紅衣的‘女’孩,看到那個專屬於她的小惡魔式的笑容我就一陣反胃,皺起眉頭說到:“是你搞的鬼?”
見到我不善的眼神,肖韋廷跟了過來站在紅衣‘女’孩的旁邊接口到:“不關我們的事,這個傢伙早就心存死志了,公主只不過是滿足他的‘欲’望……”
“滿足他的‘欲’望就要給他吃喪屍牛的‘肉’嗎?你們還有沒有人‘性’!”我頓時感覺火冒到了腦‘門’,霍得站了起來指着紅衣‘女’孩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公主也好什麼也好,但是這樣的一條人命不是你可以作賤的,你有什麼資格去踐踏別人的生命?”
聽到我憤怒的話語,紅衣‘女’孩不以爲然的說到:“這有什麼,不過是一個瀕死的自由民而已,我不讓肖韋廷給他喪屍牛‘肉’吃他也會餓死,遇到他的時候他還想上吊自殺呢!這不是多虧了我救了他讓他多活了一會……”
紅衣‘女’孩無情的話讓我一陣無語,我失望的搖了搖頭,對這樣骨子裡充斥着人命如草芥觀念的人來說,她已經無可救‘藥’了。公主?我笑了,在我的眼裡,此時她什麼都不是。
紅衣‘女’孩驚奇的看着我,說道:“你一個人類竟然能吃喪屍牛‘肉’而不變異,那讓貂兒咬你一口你也肯定沒事了……”說着她‘摸’了‘摸’腰間的紅‘色’布袋躍躍‘欲’試,那裡面是她的寵物變異貂。
我瞪了她一眼,看到我眼神裡的威脅意味,紅衣‘女’孩訕訕的縮回了手,放棄了讓變異貂咬我一口的念頭,因爲她知道,放出變異貂攻擊會被我無情的‘射’殺。
不想再跟她多費口舌,我暗歎了一口氣轉身向公路走去,準備繼續踏上我的南下之路。
“哎!哎!你怎麼又走了?”紅衣‘女’孩喊了半天,見到我沒有理睬,跺了跺腳和肖韋廷發起了脾氣:“都是你,非要喊我公主,這下把人嚇跑了吧?還不快開車過來……”
聽到肖韋廷答應着跑開了,我搖了搖頭,加快了前進的步伐,這個‘女’孩的身份不一般,對一個五級紅甲進化戰士都可以這麼頤指氣使,她依靠的是什麼?
無非是父輩的權力,英雄不問出處,富貴當思緣由。人生而平等,事實上又不可能完全平等的。完全的出生決定命運,這就是所謂的“血統論”!紅衣‘女’孩顯然有個好的出身,這是一種轉型的二代現象,生來高人一等就給她造就了一種人命賤如草的觀念。
幸虧我對X病毒有免疫能力,吃了烤的喪屍牛‘肉’沒有變異,不過這也給我提了個醒,想到我這樣特殊的體質,好像X病毒對我來說不僅無害反而可以強身健體。那個喪屍牛‘肉’也並不是那麼難吃,除了味道有些怪‘肉’質有些硬之外倒沒什麼特殊的地方,看來以後不用爲食物的問題擔憂了!
想到以後要靠吃喪屍生物的‘肉’果腹,我不禁感到胃裡一陣翻涌,這種滋味實在是太彆扭了!
“轟……”身後傳來發動機的咆哮聲,不用回頭我就知道是肖韋廷帶着紅衣‘女’孩開車跟上來了。
我步伐再快也比不過四個輪子,很快一輛改裝後的越野車就駛到了我身旁,紅衣‘女’孩從副駕駛座上探出了頭,拍了拍車‘門’嚷到:“喂,上車吧!”
我冷哼一聲,往路邊走了走,目不斜視的繼續前行。
“喂喂喂……”紅衣‘女’孩一疊聲的喊着,見我皺起了眉頭嘻嘻笑着說:“你上車來吧,就當你欠我一次人情,以後要還的哦……”
我頓住了腳步,越野車也隨之停住,我冷冷的說道:“你跟着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目的,你這一身本事被鷹城講得沸沸揚揚的,我想看看你是不是三頭六臂……”紅衣‘女’孩再次‘露’出了小惡魔似的笑容,指着前面的道路說:“而且我還想看看你所說的比我還可愛的那個‘女’孩,如果你敢撒謊我就刮‘花’她的臉!”
“你敢!”我眸子裡閃過一絲寒光,攥起了雙拳:“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拿我身邊的人威脅我,如果你敢動這個念頭,我會讓你死的不能再死!”
“唉喲,我好怕怕喔……”紅衣‘女’孩故作驚懼狀,眼睛咕嚕嚕一轉,說到:“你這樣走下去一個月也到不了鉅鹿城的 。”
我冷哼一聲,繼續往前走去,嘴裡喝到:“要你管!滾開!”
“敢罵我?我會讓你嚐到罵我的好處……不過呢,你這樣走下去,等你到了鉅鹿城,那兩個‘女’孩保不準就死掉了……或者,淪爲了哪個聯邦民的奴隸!”紅衣‘女’孩再次拍打着車‘門’,說道:“現在,你還固執的要自己走下去嗎?”
“公主!我們不能去鉅鹿城……”駕車的肖韋廷皺起了眉頭,阻止道:“我的命令是找到你把你帶回去!”
“說了別叫我公主了,要叫我小姐!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還沒找到他……”紅衣‘女’孩不悅的白了肖韋廷一眼,說道:“再說了我還沒有玩夠呢,怎麼會回去呢?跟着張揚好像‘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聽話馬上從我身邊滾回去!”
肖韋廷嘆了口氣,默然不語,繼續專心駕駛他的車子了。
紅衣‘女’孩的話提醒了我,我這一直不忿她的所作所爲,但是有免費的車能乘我這是跟她慪什麼氣?能早一點到鉅鹿城找到夏鳶和楚瑛纔是我的目的啊!
想到這裡,我無奈的看了一臉得意的紅衣‘女’孩一眼,沉聲說道:“我可以上車,但是我不會承你的人情!”
“上車吧,說那麼多幹啥?”看着紅衣‘女’孩眼睛裡閃爍着‘陰’謀得逞的光芒,我心虛的打開了車‘門’坐了上去,簡直可以說是如坐鍼氈,嘆了口氣,硬讓自己嚥下了這口氣。男子漢大丈夫,要懂得能屈能伸,就當是拼一次車好了,我這樣對自己安慰着!
肖韋廷一踩油‘門’,改裝後的越野車飆飛而去,有着良好‘性’能的越野車在這樣的路上少了很多顛簸,而肖韋廷又開的很快,日暮時分已經到了一座廢棄的鄉鎮。
一路上紅衣‘女’孩沒話找話,喋喋不休的問我這問我那,問我的骨甲到底有多硬,骨刺到底是怎麼發‘射’出來的,我這身能力又是怎麼得來的,甚至還問我喪屍牛‘肉’好不好吃……
紅衣‘女’孩告訴了我她的名字——黎若晴,對於她的問話我統統不作答,一聲不吭的坐在後座上看着車窗外,直到肖韋廷到了這一片廢棄的鄉鎮外。
“咦?前面怎麼那麼多的喪屍?”肖韋廷離着鄉鎮很遠就停住了車,我一直在閉目養神,聽到他的話急忙擡頭看去,前方遠處影影綽綽的滿是喪屍的身影,數量極多。
“這可難辦了,這條道路要穿過那裡才行,可是那麼多的喪屍我們怎麼過去?”肖韋廷一臉無奈的看着黎若晴,說道:“繞路的話我們要多走大半天,公主……小姐,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殺過去唄,像上次一樣……”黎若晴若無其事的剔着指甲,彈了彈手指,說道:“你又這麼能打,這不是後面還有一個麼!喂,我說你呀,想過去就要快點行動,別像一根木頭似的……”
肖韋廷看着我,我點了點頭,在這種事上不能‘浪’費時間,外面天就要黑了,晚上行車阻力會更大。
和肖韋廷下了車一陣小跑到了喪屍羣那裡,見到我們到來,喪屍們頓時興奮了起來,一個個嚎叫着撲了過來。
“張揚,敢不敢比一比誰殺的多?”肖韋廷挑釁的衝我揚了揚眉‘毛’,搶先出手,一拳砸爆了一隻喪屍的腦袋。
“有什麼不敢的?比就比!”我暴喝一聲,手裡的骨刺不要錢一般瘋狂噴‘射’出,兩手連發,一枚枚骨刺都‘射’透了衝過來的喪屍的腦子,巨大的慣‘性’帶着它們的屍體前衝了兩步頹然撲倒,眨眼間就倒下了七八個喪屍。
“好!痛快!”肖韋廷大喝一聲,雙肘間的黑衣猛的撐裂,‘露’出了裡面紅‘色’的生物盔甲,左手臂處生物盔甲擬化出一面骨盾,右手處卻蜿蜒伸出一條瓶口粗細長約三四米的灰‘色’骨鏈,骨鏈上滿是利刃,肖韋廷右手一揮間,骨鏈就掃過了幾隻喪屍的脖頸,頓時這幾隻喪屍被骨鏈上的利刃割掉了頭顱,骨碌碌滾到了地上。
“厲害!”看到肖韋廷的強悍表現,我由衷的發出一聲讚歎,我這骨刺‘射’出去幾百枚就會‘抽’空體內的力量,和五級紅甲進化戰士的差距還是有很大一段距離,這傢伙的骨盾和骨鏈確實是絕對的大殺器,遠可攻近可守,如果上次在南山部落他上來就催出了這項技能,我肯定打不過他,真不知他是怎麼進化出這樣的技能的。
我和肖韋廷宛如虎入狼羣,短時間內已經幹倒了一地的喪屍屍體,但是源源不斷的匯聚過來的喪屍越來越多,這樣殺真不知要殺到何時,越殺我和肖韋廷心裡越驚,因爲這些喪屍羣不僅數量多,而且有着很多三級喪屍的身影,骨甲喪屍和敏喪屍的加入給我們兩人的殺戮增加了一些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