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皺着眉,眼睛沒有放過,兩個人的一點一滴。他巴不得把兩個人的關係搞清楚因爲他發現魏曼曼和潘俊兩個人絕對有情況。
“我們兩個是夫妻。”
曼曼拉過潘俊旁邊的椅子坐了下去,淡淡的說到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潘俊低着頭也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似乎默認了慢慢說的話。
現在輪到林飛震驚了,他的嘴張的很大,似乎能夠塞下一個雞蛋。沒有想到,最終的真相竟然會這麼殘酷。
如果他能夠跟自己的表姐結婚,那就說明潘俊的地位絕對差不到哪兒去。
但是一想到自己剛開始對潘俊的態度,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那可是自己的未來呀,竟然有眼不識泰山!
林飛趕緊端起手邊的酒杯,“表姐夫實在不好意思,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提剛纔的屋裡自罰幾杯。”
葉琳此刻也尷尬的坐在旁邊,明明是表哥,但是現在又突然多出來了林飛的一個表姐,兩個人又是夫妻,就連他都把這個關係搞亂了。
潘俊沒有說話,但是端起酒杯來跟林飛碰了一下,仰頭喝下。
他能夠原諒林飛,就是看在漫漫的面子上。此刻什麼話也不想說,畢竟連飛壓根兒就對他沒有什麼影響。
慢慢坐在潘俊的身邊,拿着紅酒給自己添了一杯,仰頭喝下去,一滴也沒有剩下。
潘俊原本想要制止的聲音擋在嘴裡,最終自己也又喝了一杯。
林飛壓根兒就不知道兩個人現在的狀態,一直在旁邊巴結着潘俊。“表姐夫來,趕緊嚐嚐這個,我覺得還蠻不錯,等下一次我從家裡帶來一些補品給你們嘗一嘗。”
林飛的嘴一直就沒有停過。全都是在爲自己之前的無知的舉動做出抱歉來。
潘俊壓根兒就沒有鳥他一眼,連話也沒有回他。全程的視線都放在慢慢的身上。眼中飽含着愧疚和擔憂。
畢竟上一次他們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解決,此刻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慢慢。
葉琳見林飛做的太過了,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先別說話了,趕緊坐下。”
他敏感的察覺到了潘俊和慢慢兩個人之間不對勁,但是林飛一點兒眼力勁兒也沒有。
林飛後知後覺,尷尬的笑了笑,隨後坐在椅子上,只是低頭吃飯,但是壓根兒就沒有放棄,打量他們兩個人。
“我送你回去。”一頓飯不知道吃了多長時間,潘俊見慢慢站起來準備離開,着急的脫口而出。
林飛也慌了,他們到這裡還沒有安排住處,也跟着趕緊站起來,“表姐夫,那我們住哪裡?還沒有住的地方。”
潘俊恨不得翻個白眼兒,他真不想見到這個男人,也不知道葉林是怎麼找的,看上他了。
“我已經派人給你們安排到了外灘的全島上。”
潘俊冷着臉不耐煩的解釋了一句,剛開始的時候,他特意讓十一定了那個位置,畢竟來一趟這裡,全島還是要去的。,那兒可是比城中心的酒店還要豪華。
林飛震驚不已,他一直都聽說外灘的全島,沒有想到,如今竟然藉着潘俊的光,能夠去那裡住着。整顆心都恨不得飛過去了。
立馬就拉着葉琳告別了,兩個人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就只剩下漫漫和潘俊兩個人了。兩個人相對而立,潘俊遲疑的詢問道,“我送你回家?”
畢竟他不確定,慢慢是否還願意跟自己獨處,因爲從剛纔的飯桌上,他能夠看出來,慢慢整個人都是排斥自己的。
慢慢挑眉撇了他一眼,嘲諷的說到,“這麼晚了,你也放心我一個人回家?”
一想到這裡,她的心有些酸澀。求婚不來也就算了,但是現在這麼晚了。他都不想送自己回家嗎?
“上車我送你回去。”潘俊緘默,走了幾步帶着慢慢來,到了自己的車邊,打開車門,溫柔的說道。
一路上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直到到了家門口,慢慢見着男人準備離開的背影。脫口而出,“今晚要不要留下?”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居然會卑微到這種地步,畢竟錯的可是潘俊呀!
潘金的背影頓了一下,腳下的步子停住,最後堅定地回道,“不了,我先走了。”
他壓根兒就沒有辦法面對自己的女人,一想到當初求婚的場景,自己沒有去,而跟另一個女人滾牀單,他就無法原諒自己。
思緒混亂的他來到樓下,正好看到了自己的大學同學李啓明。
已經好幾年了,李啓明壓根兒就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胖胖的,臉上帶着憨厚。
“好久不見啊,俊哥!”李啓明往潘俊的肩膀上錘了一拳,激動的說道。
他們已經畢業很多年了,現在也是第一次見面,所以見到老朋友的那一刻,欣喜全都展露無遺。
潘俊也十分意外,“好巧啊,你怎麼在這裡?”
“要不要喝一杯去?”
“不了,時候不早啦,身體也承受不住了。”潘俊無奈的搖搖頭,拒絕了,見到慢慢的心情,到現在還沒有消散,他也沒有心情喝酒。
“那也行,改天我們再聚。”李啓明思索片刻,點頭同意了,忽然想到什麼,再詢問道,“對了,你跟那個校花怎麼樣了?”
“什麼?”潘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那個馮勝美。”李啓明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是的直接把名字說了出來。
潘俊一頓苦澀的笑了笑,當初自己跟馮勝美就是,宿舍裡的一段佳話,他們都在期盼着自己一個屌絲跟校花結婚以後的生活。
誰知道最終還是敗給了現實。
李啓明瞬間頓悟,拍了拍潘俊的肩膀 ,“分了好,她不適合你。”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你起名就是來附近辦事的,但是現在眼看着越來越晚了,他得趕緊回去,妻子已經做好了飯等着他。
“這個時候沒有車了,我送你回去。”潘俊看了一眼腕錶提議道,不給李啓明拒絕的機會,就朝着自己的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