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掛斷了電話,但是我的心臟還在砰砰的跳動,剛剛趙祁寒的話好像具有魔力一樣,不斷在我耳邊迴旋,深深敲擊我的心靈。
此時我感覺自己的臉很燙,好像有火焰在上面燃燒一樣。
一時間,我只能暗罵自己,怎麼能這麼不爭氣,竟然被趙祁寒三言兩語就撩撥成這樣子,真是丟人啊!
另外,宋毅的辦事效率比我想象中的高很多,在臨近晚上的時候,我接到了他的電話,告訴我,孫子昂已經救出來,現在沒事了。
我謝了一聲宋毅,宋毅說不用,真要謝他的話,說晚上可以請他吃飯。
一時間,我感覺爲難起來,已經答應趙祁寒晚上陪他吃飯了,我只能說明晚吧,我今晚有事情。
宋毅笑笑,說沒問題,於是掛了電話。
晚上7點的時候,趙祁寒給我打來電話,問我:“你有沒有準備好,小爺我馬上就過來了。”
我說:“準備好了。”
十分鐘後,趙祁寒將車開到我樓下,我上了他車。
他第一句話,開口就問:“怎麼樣?洗乾淨了沒有?”
我雙手緊緊捏在一起,根本沒有搭理他。
趙祁寒臉皮不是一般厚,呵呵笑着:“葛娜,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啊,好不容易給你一個追求我的機會,你怎麼不好好的把握啊。”
我看向趙祁寒,說:“我能收回我的話嗎?”
趙祁寒臉色立即冷了下來:“真是抱歉,不能。我說葛娜啊,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揍,別以爲我是紳士就不打你。”
我呵呵笑着,譏諷道:“就你這樣的地痞流氓,還稱自己是紳士。”
趙祁寒聳聳肩,說:“小爺我說我自己是紳士,那我就是紳士!咋的了?你有意見?你不爽,那你咬我啊?”
看着他這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我肺都要被氣炸了,當即毫不猶豫,靠近他身子,低頭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啊喲,我靠,你他媽的是不是屬狗的啊,小爺讓你咬,你還真咬啊?”趙祁寒頓時齜牙咧嘴起來,揚了揚手想打我,我頓時閉上眼睛,害怕的縮了縮身子。
“好吧,你牛逼,就欺負小爺我善良。”趙祁寒最終還是沒捨得打我,只是在口中罵罵咧咧的。
之後,趙祁寒啓動車子,不知道他今晚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吃飯。
路上,我鼓足了勇氣,問他:“你和宋毅在以前是不是認識?”
趙祁寒聽到宋毅後,臉頓時板起來,說:“別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
我說:“就這一次,以後我都不說了。”
趙祁寒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看着他的表情,我知道他算是同意了。
我又問:“你坐牢之前,是不是已經認識宋毅了?”
趙祁寒淡淡說:“那時候宋毅恐怕還是一個毛頭小子,小爺我什麼身份,怎麼可能認識他?”
趙祁寒性格比較狂傲,根本不屑於說謊,他既然說不認識,那就可能真的不認識宋毅。
這麼想來的話,宋毅現在的恩怨可能是他和趙家產生的。
可趙祁寒畢竟是趙家的人,自然和宋毅也有恩怨了,而且兩人中間還夾雜着我,於是恩怨就得以更深層次的激化了。
“好了,現在不要和小爺廢話了,再說別的男人,小爺我一腳將你踹下車去。”趙祁寒回頭,看着我說,樣子很認真,我瞭解他的性子,此刻我若是還敢繼續說,他會真的將我踹下車子去的。
趙祁寒的行爲看似有些偏激,不可理解,但是卻顯得直白,他這樣的愛往往來得更加純粹,裡面不會夾雜太多的東西。
我點頭,既然趙祁寒不讓我說男人,那我就說女人,我問:“你和邱盈盈現在還有聯繫嗎?”
我流產,和邱盈盈有密不可分的關係,我恨她,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告知趙祁寒一點,用他的手來教訓邱盈盈。
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纔剛剛說出來邱盈盈,趙祁寒就冷冷喝道:“操,葛娜,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怎麼又說她的事情?”
這次,趙祁寒似乎真動怒了,一時間,我不敢再說什麼。
之後時間裡,趙祁寒將我帶到青年餐廳,兩個人點了一大桌子的菜。
吃到最後,桌子上的菜沒有吃完一半,甚至有些菜都沒有動一下,我看着難免覺得浪費。
趙祁寒卻是聳聳肩,不以爲然的說:“小爺這些年都是這麼過的,你要是有能耐的話,以後來改變我吧。”
我癟癟嘴,我葛娜自認爲沒有這個能力,能改變一個紈絝富家子弟。
他不折磨我就是謝天謝地了。
隨後吃完飯,趙祁寒帶我逛街。
走在路上的時候,他走在前面,我走在後面,好像他的跟班一樣。忽然趙祁寒停下身子,回頭看着我嫌棄的說道:“你是不是傻啊,逛街不會抓着我手嗎?”
我心裡暗罵一句死變態,然後慢慢過去抓在他手上。
可是我手纔剛剛抓在他手上,他捏了捏就各種嫌棄。
“真不知道你這女人怎麼當的,手皮這麼糙。”
“還有,怎麼身上一點香水也不噴。”
“看看你,衣服醜死了,和小爺我走在一起,小爺我都掉價了。”
我任由這個沒良的紈絝少爺各自嫌棄,硬是沒有脾氣,也恨不起來。
途經一家購物中心,他二話不說將我拉進去。
分別在衣服店和化妝店直接給我點衣服、化妝品之類的東西。讓我很是無語的是,趙祁寒根本不徵求我的意見,只是讓服務員儘管打包店裡的熱銷衣服、化妝品,然後帶走。
他的霸道還真是展現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啊。
最後,趙祁寒還爲了買了一枚心形的戒指,說:“葛娜,給小爺我記好了,小爺我以後允許你愛我了。”
這一刻,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內心的感情,有喜悅、有感激、有內疚。
我原本以爲從今晚以後,我和趙祁寒能在一起了,以後的生活會一天比一天後,但這僅僅只是曇花一現。
我記得,最後趙祁寒重新找我要回了,今晚上他送我的這枚戒指。我們之間的誤會是那麼的複雜,我簡直有口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