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迅罵了句,“別多問,快點的叫樑齊一起出來。要是我先跟他們交手,動靜太大被人發現可就麻煩了,萬一這條街上還有別的江家的人。咱們的行動勢必得失敗!”
我說了句,“是!”
立馬就去叫了樑齊,而這時候,那個前臺的mm,剛好叫了兩個來陪我們的姑娘,這倆姑娘,問我和樑齊怎麼出來了,我和樑齊對視一眼,沒多說。立馬把她們給打暈了,放在了房間裡,而同時,我倆已經到了李迅的背後,打算跟着他一起進去。豆歡鳥號。
敲門的時候,裡面有人問,“誰啊?”
“送果盤來的,送的果盤!”李迅高聲的喊道。
而裡面傳來了女人的聲音。說,“怎麼還送果盤了,這小李,真是能拍馬屁,估計是爲了小費吧。”
那女的,開門的時候,好像是旁邊還站了個男的,那男的,就是魍魎之中的魍,他看到了李迅,又看到了他身後的我們,臉色立馬一變,馬上。他就罵了句不好,然後就往後退,可是,李迅沒給他機會,過去就是捂住了他的嘴巴,對着他的小腹不停的打擊,而我,則是上前,一下就打暈了那個姑娘。
樑齊也是,把果盤帶進來,門關了。而他,也迅速的朝着另外一個姑娘跑了過去。那姑娘在裡面和魎玩泡泡浴呢。這會兒。好像是聽到什麼聲音,又聽到砰地一聲開了門,趕緊的出來,可是已經被樑齊給打暈了。而他和我,也看到了在浴缸裡的魎,這魎,看到我倆的時候立馬臉色大變,喝了句,“居然是你們!”
他剛要喊,而我們已經上去了,跟他顫鬥在一起,我們從浴室一直打到客廳,看到客廳裡的魍,在被李迅一邊倒的打,不愧是李迅打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而且速度非常的快,快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那魍,完全沒有還手之力,最後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李迅則是眼明手快,拿起了一把刀就結果了他。
因爲怕致命招數被江家的人發現是他,所以就用刀,因爲,哪怕是一個普通人也可以用刀殺了他,這樣就讓江家沒那麼快查到是李迅和我們乾的。
而我們,在和魎纏鬥的時候,他也看到了魍已經死了,他是在困獸之鬥,最後,他索性跪下來了,
“默少,放過我們吧,默少,求求你了,都是江家的勢力,鬥來鬥去有什麼意思,你是給江楓賣力,而我們是給江華,都是姓江的,爲啥要這樣?我答應你,從此以後我們四兄弟都退出去,再也不加入這四少的爭鬥中來了,求你放過我吧!”
他還給我磕頭了,我嗤笑一聲,過去給了他一嘴巴子說,“現在說這個倒是好聽了,當時你們要殺了我的時候,怎麼不說這麼好聽呢,那時候如果沒人救我,你們就能把我給殺了吧?”
魎痛哭流涕,到了垂死階段,他也不得不做作一下了,他說道,“那也只是奉命行事啊,沒有辦法,默少,是主母和江華的意思,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啊!我們如果不聽命於他們,立馬就會被抹殺掉,默少,我願意以後加入你,成爲你的一條狗,行不行,只求你能放過我!”
李迅把刀丟給我說道,“做的乾淨點,別留痕跡。”
刀,掉在樑齊的不遠處,樑齊撿起來,而李迅,則是把魍的屍體往浴室一丟,再把那兩個昏睡的姑娘也丟進去,一起泡在了浴缸裡。
樑齊撿起來,遞給了我,看到了這一幕,魎越發的抖的厲害了,求着我說,“默少,默少,我願意什麼都告訴你,你,你千萬別殺我啊,你要是殺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問他,“你知道什麼,說!”
他就說,“我們是被主母從她孃家帶來的,主母的孃家,也就是省城的柳家。”
我問他,“柳家是什麼地方,怎麼沒聽說過?”
這時候,一直在那忙活的李迅過來了,說,“柳家,省城四大家族之前的一個名門望族,後來落魄了,不過,這個柳家聽說也是個武學世家,但是他們學的不是正統的武學,喜歡研究一些西域的鬼門道術,所以我想,這鬼魅魍魎,估計就是這個鬼門道術裡出來的吧,柳家,聽說早就淡出省城了,怎麼,這主母居然是柳家人?”
魎顫抖的道,說:“是的,主母不但是我們柳家的人,而且還是柳家的唯一的女兒,當初江又鶴想要把持江家政權的時候,還是藉助了柳家的勢力,不然,他還真鬥不過當初的江才鶴。”
李迅說,“這個我也聽說過,二十多年前吧,江家家主有三個兒子,江又鶴江才鶴還有一個小的,好像是叫江無缺吧。江又鶴和江才鶴爭奪江家政權,頭破血流的,最後是江又鶴殺了江才鶴贏了,而身爲小弟的江無缺心中失望,才遠走他鄉離開了這是非地,讓大哥江又鶴當了現在江家的掌權人,而江又鶴當初用的手段也是極其不光彩的,藉助了多方勢力,想必,這柳家,也就是主母的一家,就是其中之一吧。”
我冷笑一聲,“難怪能他嗎的當上主母,原來是可以互相利用啊,果然是狼狽爲奸,怪不得瘋子哥的母親是那樣的悽慘下場!”
我爲瘋子哥的母親感到不值,對着這魎就又問了句說,“你就知道這些?這些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如果你不能提供其他有價值的情報,你就可以去死了。”
我要揮動刀了,而李迅也叫我快點,“馬上要離開了,不然,萬一外面有人報警,那就完蛋了。”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這魎,則是大驚失色,立馬從懷裡掏出了一本書,說,“這,這是我們鬼蜮之門的鬼術之書,也是我們四兄弟練得,我還可以帶你去柳家,也就是主母的孃家,求求你,不要殺了我!”
我愣了下,心想,這倒是有所突破啊,如果到時候江華和瘋子哥爭奪的時候,我可以拿江華母親的孃家作爲要挾,先端了他們柳家,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看了下李迅,他對我點頭說,“一切都是你做主吧。”
我就點點頭,把魎給打暈了以後,收起了那鬼術之書,迅速的把現場的一些痕跡給擦掉,離開了現場。
到了外面的時候,樑齊就問窩打算怎麼辦,我說,“把這傢伙押到拳館裡,就關在王三少原來的那個地方,連王三少這種潛能高手都掙脫不了,想必,他也沒法逃出來吧,而且,倒是咱們打斷他的手筋腳筋,估計就沒法逃出去了。”
樑齊就說,“還是你有辦法,估計你是想把江華的後路都給切斷吧?”
而這時候,我看了看李迅,把那本鬼術之書給遞給了他說,“這東西,你看到了,要不要交給秦老手上看一下,影印一份給我?”
李迅掃了一眼,嗤笑道,“你覺得,秦老會看得上這樣的東西麼?連快拳拳譜,他都直接丟給我們了,這些鬼蜮的破爛雞肋書,他能看得上,練這種東西的人,不是早死就是早夭的人,而且都是心術不正,很影響練武之人的情緒、心境。這東西,我勸你還是不要看的好。”
我心底咯噔了一下,說了句,“也是,還是迅哥你想的周到,那這東西我就先收着了,以免落到其他人的手裡,這人,我先收押了,到時候能逼問出什麼來,我都會告訴秦老和你的。”
他說,“不妨,我還住在拳館裡,到時候咱們一起審問不就行了?”
我心裡罵了句草,你他嗎還住呢,真是無語,我想幹點兒私事都不行了。
而他住在這兒,估計,孫家和江家的人看到了,多半就以爲我和秦家的人合作了,那可就有點糟糕。不過,暫時孫家人還沒找我,我就懶得去多想了,而江家,我已經和他們勢不兩立了,而且,我讓江家秦家的人互相鬥,這不也正和孫洋的意思麼?
晚上,把這魎給挑斷了手腳筋,丟進了那石室裡以後,我和樑齊就去睡了,睡前練了下那快拳拳譜,快睡的時候,樑齊就問我,“咱們要不要看看那鬼術之書,我挺好奇的,瞅瞅這四個傢伙到底是練的什麼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