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你別這樣了!”
我瘋狂的連續跑了十幾公里,到了郊外的一處沒什麼人的荒廢工廠處,瘋狂的輸出,把到處都給砸了個稀巴爛,在我後面追趕我的陶穎。看到了我這樣子,還勸我,拉着我說,“默默,其實我覺得這件事,不管你怎麼生氣,怎麼不高興,你想想,你的瘋子哥已經死了,人都死了,你就算是再怎麼記恨他。也該過去了,你恨一個死人,有什麼用呢?”
我打累了,整個工廠已經不用挖掘機和鏟土機來掃平,已經被我給掃平了,很多大一點的鋼筋混泥土的牆壁也被我給打的稀巴爛,爲以後他人來這裡開發生產做了貢獻。
對陶穎的話,我想了想,她說的確實挺對的,我茫然的看着湛藍湛藍的天空,久久的無語,我期盼着能回到省城來,可是,回來以後卻是這樣的結果,瘋子哥都死了。對啊,他都死了,我就算是再恨他,恨一具屍體,又有什麼用?
陶穎還過來摸了摸我的臉頰說,“默默,咱們回來還有其他的任務,報仇還有救璐璐姐,都是重中之重的任務,不能因爲這個而耽誤了啊。”
“而且,你那個辣子哥說的不錯,我看的出來。你的瘋子哥後來確實對你是真心的,不管他以前是不是出於想利用你而結交你。”
“你也夠了!”
我吼了句,“不管怎麼樣,他就是騙了我,欺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紅髮說的對,我有什麼才能值得瘋子哥對我這麼好,一路上罩着我?還有辣子、螳螂他們,顯然是早就知道的,居然也一直瞞着我。我沒報復他們算不錯的了,也不可能再去幫他們了。這件事不用再說了,就像你說的,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宏亞亞才。
那天晚上我爲了平復下自己的心情,陶穎爲了照顧我,居然在野地裡和我那什麼了,不得不說,男人憤怒的時候。有個女人在旁邊安慰照顧,確實效果好的多,第二天早上我就感覺神清氣爽,昨天的憤怒和悲喜交加,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而我讓她起來的時候,她滿臉通紅,罵道,“你好意思,我今天走路都不方便!”
我愣了下,就跟她說:“好吧,那你先歇着,我給你找個賓館住着,我去找一下樑齊,至於秦家、江家的仇不忙着報,紅髮不是傻子,他不至於把我的行蹤給暴露出去,他們還希望我找秦家、江家的人報仇,那麼,b區就可以成功收復其他區,所以我倒是不擔心他們,只要那個叫紅日的不插手我的事,我可以不跟他動手。”
陶穎還問我,“那個叫紅日的,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應該不比秦天問差,至少表面上是這樣,難怪秦家、江家現如今不敢對付b區。”
“那又怎麼樣,秦天問現在如果還是這樣的實力,我打他就跟打我兒子差不多。”
我眯起眼睛道,“你忘了,秦天問的那個師傅才叫恐怖,我到現在都沒把握能一定對付的了他,他好像跟那個空門差不多,要殺我們的時候,全身也沒涌出潛能的熱氣流,如果他也是修煉的古武,就難辦了。”
陶穎搖搖頭說,“那應該不可能,如果他修煉了古武,那秦天問爲什麼沒練,還有一點疑惑,那個老怪物說什麼童男童女怎麼回事,似乎是一種陰損的毒功,反正就聽你的,不着急對付秦家江家,反正他們也跑不了。”
我把陶穎給安置到了一個舒服的賓館裡,我就給樑齊打電話了,因爲我不方便顯身,我還沒打算現在顯身讓秦家,江家的人知道我。
樑齊的電話可以打通,他沒換號應該,這傢伙接了電話的時候,還罵了句,“默默的電話?應該換了人了吧,你誰啊,沒事別瞎打,掛了。”
哪知道,就在他即將掛電話的那一刻,我立馬叫住了他,說道,“樑齊,是我!許默!”
那一瞬間,這貨立馬掛了電話了,我都沒想到他掛的這麼快,搞得我又打了一次,他接了以後就說,“許默?許默?”
我無語的說道,“你掛我電話真快啊,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你,你還活着?”
電話的那頭,他的聲音顫抖的不行,我都可以聽到他的嗓音有點哽咽。
“我不是做夢吧?”
我真是無語了,我罵道,“怎麼你們每個人知道我回來了的第一句話都是問我是不是還活着,就他嗎這麼希望我死?而且,你是不是做夢,你找個電線杆撞一下,不就知道了麼?”
“呵呵,估計聲音像許默吧,想從我嘴裡挖出什麼來,沒門,說,你是誰?”
咦?他的聲音突然間變了,變得很尖銳,然後還罵我,說:“我是僞裝的許默。”
我就草了,我罵他說,“你屁-股後面有一顆痣,在蛋附近,我和你一起洗澡的時候發現的,這下,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臥槽!!”
他直接罵道,“真的是你,許默,日,你居然偷看我,你什麼時候偷看的?”
我說,“就咱們一起練快拳的時候啊,一身臭汗一起洗澡,不留心就看了眼,怎麼了,不服?”
“草泥馬,你真噁心,我可不是龍陽之好的人。”不過,馬上他的聲音又變成了哽咽,說:“許默,你真的沒死嗎,我好想你啊。”
擦,我罵道,“我看是你有龍陽之好吧?”
我和他約了個地方,見面,不過地點得十分的隱蔽,他也明白,估計也知道了瘋子哥死了的消息。
我和他約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咖啡館,這地方是新開的,而且沒什麼生意,比較偏僻嘛。但是安全。
我和他進去點了咖啡,到了一個靠窗的地方坐着,他看到我的時候就難掩飾心裡的激動,等到我們坐下的時候,他就拉着我的手說,“你真的是許默,你真的沒死啊?”
我趕緊抽回手說,“你別亂摸了啊,再亂摸我喊了,我可不是玻璃男。”
他就嘿嘿笑,說:“我是,行了吧,別墨跡了,趕緊的說,你到底怎麼過的這兩年,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去你就不見蹤影了。”
我大概斷斷續續的說了,但是沒說古武以及朱雀血池的事情,其他的事兒我都說了,畢竟,他現在也是修煉了快拳拳譜的高手,也算是半個潛能高手了,讓他知道這些也沒什麼,他算是我過命交情的兄弟了,知道這些沒什麼,至於古武和朱雀血池不是我不想告訴他,而是怕他說夢話之類的透露出去,或者以後有人想通過他知道這些秘密,會殺他滅口,那可就害了他了。
說完以後,他這才咋舌道,“天吶,那你就一直被困在那裡出不來?也幸好你修煉的好才能提前打開陣法,不然,時間一久十年五年,你的樣貌都改變了,到時候你就算說你是許默,我也死都不信了。”
我翻了個白眼罵道,“滾你的,還是不是兄弟了,心有靈犀你不知道啊?對了,你這兩年怎麼過的,你還住在拳館裡麼?”
他說是,“一開始我和瘋子哥他們住,因爲你說拳館我一個人守不住,也不安全,但是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我只能搬回來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問他,“那你也是知道瘋子哥背叛b區的事了?”
他點點頭說,“知道。”
我又問他,“那這件事,是真的,他背叛了b區?”
樑齊搖頭道,“這個我不太清楚,反正大家都是這麼傳的,不過我覺得吧,瘋子哥應該不會這麼做,他沒這個必要,反倒是紅髮自從把紅日帶回來以後,就耀武揚威,覺得整個b區都應該是他做主纔對,跟瘋子哥明爭暗鬥了多次。”
我又問他,“那瘋子哥是不是真的死了,你看到屍體了沒有?”
樑齊的眉頭皺了起來,又點頭道,“那一次我剛好也和瘋子哥一起去的那個港口,他提前讓我出來,說我不是b區勢力的人,不好爲他做這種事。我出去之前,他確實還在裡面,港口發生大爆炸,基本上沒有人能倖免吧,除非他是你這種潛能大高手,不過,我覺得他不可能有那樣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