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還真的挺麻煩的,莫非,江楓已經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讓我趕緊走的麼,他知道。朱雀一族無論和他們哪方勢力見面,估計都是死敵,不死不休的死敵!
這麼看來,他還真是爲了我好啊!是我錯怪了他,不過,我也懶得去跟他道歉解釋什麼的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紅月被我給囚禁起來了,她甚至有一次還想誘樑齊放她出去幫她做事,不得不說,紅月長得不錯,身材也好,更特別的是她的風韻、氣質,潛能高手的氣質。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比的上的,所以。她是很有魅力的,一般的男人肯定是抵擋不住,但是樑齊不是一般的男人,把這件事告訴了我以後,我當夜就去把她給扒了,喝問她,“你是不是要出去賣,要的話,我這就把你給扔出去,你的死活,我也不管了!”
“放,放過我吧。默少。我知道錯了。放了我吧,我們鉅鹿一族,絕對不會跟你作對的,行不行,我給你寫一份保證書!”
我嗤笑一聲說,“你覺得我會信嗎?行了,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好吃好喝的先呆着吧,等江家被滅,我辦完了事以後,就放了你,我和你們鉅鹿一族本來也就是無冤無仇,我沒必要殺了你,也希望你不要再動什麼歪心思了,如果你再亂來的話,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紅月也只能哭着點頭,經過這些天的囚禁,她也知道做階下囚的痛苦了,以她的身材,身姿以及在族內的威望,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哪裡受過這樣的苦,她也知道了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所以只能乖乖的呆着了。
秦家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江家不肯把陶峰爺倆給放出來,我們也沒辦法闖進去,只能先躲着,我不知道我這個賓館江家的人知道不知道,反正我覺得挺安全的,如果江玉現在就知道了,並且殺上門來,那我也就認命了。不過我覺得他應該也是在重傷狀態,畢竟秦天問和老怪物受了那麼重的傷,他不可能沒事,所以這次對付秦家,他也沒有出面,應該是要養傷。
那麼嚴重的傷,沒有個一年半載肯定好不了,哪怕他有藥浴也是一樣的,所以我認爲,我們暫時是安全的。
只是不能打進江家去,一旦進去,這江玉發起火來,也不顧自己重傷就把我們給強殺了,那可就死定了。
而我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也是我一直期待的事情,追問蕭璐的下落。
狙擊手忍者,他半死不活的,但是陶穎還是給他用了藥浴,算是把他的傷勢給治好了,不過他的斷手斷腿我們沒法給他弄,生怕他又恢復過來,這傢伙狡詐的很,不得不防。
狙擊手告訴我們說,他的名字叫織田信望,我們叫他織田就可以了。
織田威脅我們說,“如果你們不盡快治好我,我以後就會落下殘廢,那我告訴了你們我們總部的下落,我也就成了個沒用的人,到時候,就算是我幫你們找到了總部,你應該知道我們倭國人的殘忍,對廢物,哪怕是我們自己人,也是直接斬殺的。”
聽了他的話以後,我們覺得挺氣憤的,不過爲了大局着想,沒辦法,只能先把他給救好,還找了接骨的醫生帶上門來,不過,我們沒在賓館裡接骨,而是找了個偏僻的房間接骨,以免被他們總部的人聯繫上,生怕這個傢伙耍什麼陰謀詭計,那可就糟了。
他的傷勢在一週內恢復的還行,只要靜養一百天不到,應該能恢復全盛,但是,這時候我卻不能不趕緊質問他,“總部到底在什麼地方,如果你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留着你,也是沒用了。”
沒辦法,他只能帶着我們去找總部,他先是給了我們幾個地址,估計是故佈疑陣,我和陶穎他們都單獨去過了,但是,找到是確實找到了幾個倭國人,也敢反抗我們,但是,卻被我們殺了,他們都不怎麼厲害。
我們覺得絕對不可能。
所以就回去,狠狠的打了他幾巴掌,質問他,“你當我們傻子?就那麼幾個廢物,也是你們喋血的總部,你騙誰呢?”
他解釋道,“我知道的幾個總部的可能在的位置,我都說了,你們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其他的地方了,你也知道,我們是在你們支那人的地盤上,做事不得不小心,也許他們已經得到消息知道了秦家被滅,而我可能被俘虜,那麼,他們肯定是轉移了總部的位置,也就是說,除非我能跟他們接上頭,他們纔會告訴我總部的真正所在,否則,你們是找不到位置的。”上嗎反圾。
他的話,讓我們有點謹慎了,因爲,一旦他們接頭,可能這傢伙就被救走了,那怎麼辦,我們不傻,知道這麼做的風險,但是如果不這麼做,可能真的沒法知道總部的下落,而我也不敢貿然殺了他,殺了他,就什麼線索都斷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似乎是看準了我不敢殺他,也看準了我對蕭璐的緊張,所以才這樣有恃無恐的。
樑齊每天都打他,可是這傢伙卻真的是硬骨頭,每次都不吭聲,也不怕死,因爲他知道樑齊不敢打死他,決定權在我手上。
不過有一次,樑齊想了個主意,想要色來對付他,就去問問紅月同意不同意,紅月死都不同意,但是,一般的胭脂俗粉,萬一他看不上怎麼辦,不就問不出真的東西來了麼?
最後,我們以可以放走紅月爲餌,讓她去試試,但是,她卻失敗了,紅月還想讓我們放她走,我卻不肯,我說,“我答應你的只是,你能問出什麼來,我纔會放你走,但是你什麼都沒問出來,我放你走幹什麼?”
她罵我沒信用什麼的,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本來也就沒答應他,憑什麼放她走。
等了兩週了,時間不等人,沒辦法,只能按照這貨說的去做,和倭國人接頭!
確定了這個方案以後,就按照他的辦法,找了幾個咖啡館,還有日本的足療廳,分別都去送了一些他寫的帖子,沒有一個晚上,就有回覆了,回覆了一個日語的符號給我們。
現在可不是以前了,我們不懂日語,可以百度啊,可以查啊,所以,那個符號我們截圖複製到網上查到的訊息和織田說的一樣,我也就沒有爲難他。
第二天的時候,我們讓織田先和樑齊走在前面,我們在後面貓着埋伏,一旦出現了人,到時候就動手。
我們等了一天一夜,沒有任何人來,我有點無語了,樑齊還打了他幾下,說:“怎麼回事?”
織田告訴樑齊,“這是我們的基本的警戒心理,等一天都是少的,有時候要等一個禮拜!這點都等不了,當什麼軍-人!”
我們沒想到,這貨還服過兵-役,當過兵,難怪槍法這麼準,身手這麼利索,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就在第三天晚上的時候,終於來了人了,這人是個小鬍子,典型的倭國人的樣子,我感覺有戲,就在等。
這傢伙和織田說的話,我都讓樑齊在一旁錄音,一旦有問題,到時候就殺了這個織田。所以我想織田應該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沒多久,他們聊完了,那人想讓織田一起走的意思,織田說不行,我就急了,讓樑齊通知他說,讓他們走,否則怎麼找到總部。
樑齊就照辦,不過,那人不讓樑齊跟着。
我想了想,也答應了,就沒讓樑齊跟着,我們就開車跟着他們的車,一路開到了郊區,繞了一圈兒,又開到了市中心,最後,又回到了郊區的一個比較破敗的建築地裡面,我有點心裡發毛了,不知道車裡織田和那個小鬍子倭國人說了什麼,如果他們商量着怎麼跑,我馬上就追上去殺了他。
而且,這地方,怎麼可能是倭國人的喋血組織的總部,糊弄鬼呢?
下了車以後,他們就在附近徘徊,那個人在打電話叫人什麼的,織田也就一直在那等,我們就在附近監視,一旦出現異動就動手。
然而,就在我們還發愣的時候,槍聲響起,一個人應聲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