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臉,使勁兒的用血液抹了好幾下,直到根本看不出我的相貌爲止,同時,把那個該死的忍者的衣服裹緊了我的身體,飛機,很快就要降落,而我,在它降落之前,已經穩穩當當的抓緊了窗戶口旁邊,直升飛機的螺旋槳是很危險的東西,所以,我不敢靠的太近,怕我的腦袋和脖子都被絞斷,落地以後,立馬就有他們的人前來迎接,順便把飛行員也給接了出去,而我,因爲一臉是血,整個人看起來朦朦朧朧的,他們沒認出我來。還看到我的胳膊上是深可見骨的傷勢,立馬就有醫療隊的人過來要給我治療。
同時,那三位頭領也走了過來,此時此刻,除了三四個醫療人員,還有那七八個保鏢之外,就只剩下我和三位頭領了。
那位大首領十分的開心。看到我這樣一身是血,他爽朗的笑道,
“我就知道稻進會的高手忍者很多,這才能把許默給殺了,在我看來,許默這傢伙如果沒死,是不會讓你活着回來的,你既然活着回來了,那麼,許默就肯定是死了吧,這個好消息,我等不及聽了,會長,你快問問他,許默是不是確定真的死了?”
就連刀盟的盟主阿郎此時此刻,也帶着期待的心情,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打算從我的嘴裡問出答案。
而稻進會的會長老頭這時候,擺擺手道,
“他是倭國忍者村的。雖然出去執行過任務,但是從來都不說話的,所以,他根本聽不懂任何中文和英文等語言,所以你們和他說什麼,都是沒用的,我來問吧。”
聽到這,地會組織大首領和刀盟阿郎,都露出了失望,但是卻表露了更加期待的表情。
而稻進會的那個老頭,他看了看我,立馬招呼幾個人過來給我擦擦臉什麼的,看我這樣,他應該是挺關心我的傷勢似的,還問了問我的傷勢,不過我都沒怎麼聽懂。
最後,他問了句,莫西莫西許默,我沒聽懂,是用日語問的,但我聽到了我的名字許默,應該是問我許默死了沒有吧。
而阿郎和大首領,聽到許默的名字以後,急切的再次問道,
“會長,許默到底死了沒?”
他們都在等我的回答,就連會長本人,也愣了。他很奇怪我爲什麼半天不說話,可能以爲我被這一戰嚇到了吧,所以,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主意,我讓他把耳朵湊過來,我神秘兮兮的看了看阿郎和大首領,裝作不想告訴他倆的樣子。
阿郎和大首領見狀。立馬十分的疑惑,表示不理解我爲什麼這樣做。
直升機已經徹底停下來了,螺旋槳也不轉了,稻進會的會長老頭,看我這樣,搖頭笑了笑,不過,他還是給兩位首領解釋了下,
“他說,我來聽吧,他只信任我一個人,其他人不信,他也不想告訴你們,我等下轉給你們就行了。”
這下,搞得大首領不樂意了,我似乎聽到了他嘟囔了句,“裝什麼呢。”
而我,等待已久的機會,終於是來了,等到這個死老頭,湊過耳朵,打算聽我的結果的時候,我那蓄謀已久的笑容,突然間露了出來,我的嘴角,揚起一抹神秘且自信的微笑。
我突然間,用盡我的肺活量,狠狠的對着他的耳朵孔。廝聲喝道,
“許默沒死,死的是你媽!”
這一聲,震耳欲聾,而同一時間,我已經出手,對着他的太陽穴,狠狠的就是一下子,我是個進化期高手,我這一拳下去,直接把他的腦內部結構全部都打爛,打崩潰,是很簡單的,而且。是在他這樣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這一下,太爽了,他的嘴角、鼻孔甚至耳朵孔都出血了,這就是所謂的七孔流血而死吧。
而他瞬間就這麼死了,立馬驚呆了大首領和阿郎,大首領驚愕的看着我,指着我,他驚呆我爲什麼會中文,而阿郎則是喝了句,
“他就是許默,他不是幕次郎,幕次郎肯定死了,他就是許默。你看他的眼神,眼神騙不了人的!!”
果然不愧是跟過我的人,一下就認出了我。阿郎的話,提醒了大首領,但是,他們倆都離我這麼近,他們都跑不掉,那幾個醫療隊、以及保鏢想要過來幫忙,但是,他們都離的太遠了,沒來得及,我已經一腳踹斷了阿郎的腿,讓他沒法動彈,他想要掏槍。我又是一拳打斷了他的鼻樑骨,讓他整個人在地上哀嚎,大首領本人,一個鯉魚打挺想要翻身逃走,而我,對着他的胯下,狠狠的就是一腳。
同時,捏緊了他的喉嚨,他的整張臉都成了豬肝色,我嘶吼了句,“都他嗎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
可是,那些倭國人卻不聽指揮,他們的會長都死了,他們就瞬間圍攏了過來,但是,只有那麼幾個倭國忍者,我是不怕的,我最怕的就是地會組織的那些槍手、狙擊手,以及刀盟的人。
所以。在我控制住了阿郎、大首領,解決了周圍的醫療隊的高手以後,我挾持着他們,走到了飛機的旁邊。
那些倭國的忍者還想過來,有幾個,直接被我用小鐵片直接射死,瞬間,他們都不敢過來了,知道我是個高手,遠處還有人開槍,我卻直接用大首領的身體擋住,他的胸口中了一槍,他的腿中了一槍,所以,這一刻,沒人敢開槍了,大首領都氣死了,同時對着那邊怒吼道,
“都他嗎別開槍了,誰再開槍,我他嗎弄死他!!”
這一下,地會組織的那些人都不敢開槍了,倭國的那些忍者還想上來,大首領怒罵道,
“草泥馬的,你們的老大都死了,我要是不罩着你們回去找副會長,你們都得死在華夏。還敢亂來,都他嗎滾!”
他們之中有聽得懂中文的,立馬不敢動手了。而刀盟的阿郎,這時候也被我拎着,直接到了飛機的旁邊。
我用槍,頂着大首領的腦袋,同時,厲聲威脅道,
“叫個飛行員過來,快!限你十秒鐘內,否則我爆了你的腦袋!”
他當然也知道我不敢直接開槍殺死他,一旦那麼做,我會被這裡的槍炮圍攻,好傢伙,這裡居然連小炮都有,就是孫家孫老以前炮轟我的那種小炮,如果真的再被炸一次,我真的寧願死,那種痛苦,我不想再嘗試一次了。
但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所以立馬就用呼機。讓人叫一個飛行員過來,沒多久,那人就來了,大首領也不敢再在呼機裡說些什麼,怕我直接殺了他,我現在處於極限衝動的時刻,隨時可以崩了他,沒人會不怕死的,他也是一樣。
就這樣,我挾持着大首領,挾持着阿郎,幹掉了稻進會的會長,跟着飛行員上了飛機,我怕他們做什麼手腳。就帶着他倆一起上飛機,要是那些槍手敢掃射飛機,那我們就一起死。
所以我料定他們肯定不敢。上了飛機以後,大首領問我,“到底要去哪兒,你到底想怎麼樣?”
而我,卻不理他,而是直接命令那個飛行員開走,我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這裡他們的人太多了,各種槍炮都有,難怪這裡會成爲地會組織的總基地,難怪他打算復國,這確實十分強大啊。
直升飛機,很快突突突的開了起來,我們也就漸漸地上了天空,再次翱翔在天際的感覺,很不一樣,因爲一次是在外面攀爬着,感受着凜冽的寒風,一次是坐在這飛機裡面,這種感覺當然不一樣了。
而且,這種私人的直升飛機,坐着還真是挺爽的。接下來,我就要開始一一審問了。我看着此刻還在捂着自己的鼻子止血,疼的不行的阿郎,問了句,
“別捂着鼻子了,死不了,想死,我直接給你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