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個人,對付不了我和長劉海,就喊,我追過去一個健步,然後搬起一個顯示器,往他的腦袋上砸了過去,當時也沒想別的,就砸,砸的他腦袋出了很多血,我這纔有點慌張,那會兒在這個位子旁邊的一個姑娘,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呢,醒來的時候發現對着一個滿頭是血的人,一下子嚇得喊了起來。
整個網吧就沸騰了。
小胖他們就是再煞筆,這個時候,長劉海喊他們,他們也醒了,但就是還沒恢復力氣,還在那揉着臉問長劉海,“咋了這是,你們幹嘛呢啊”。坑歲莊才。
長劉海扇了他一巴掌,說:“趕緊的,打架了,劉峰要來幹我們。”
一聽劉峰的名字,小胖他們幾個就打了雞血似的,醒了,吼了句:“劉峰哪兒呢?”
我們五個就一起衝到了網吧門口的時候,那兩個傢伙反應過來了,喊了句敢把王哥打成這樣,有個傢伙也學着我,把顯示屏給舉了起來,要往我這裡扔,我罵了句煞筆,然後拎着個凳子,直接連着他的顯示屏和他的腦袋,一起都給砸了下去,不過沒出血,另外一個傢伙看我這麼猛,立馬跑了,一邊跑,還一邊喊,
“許默他們出來了,他們出來了。”
當時網吧已經很亂了,問了下他們有沒有忘了拿手機什麼的,趕緊回去拿了趕緊走,不然網吧老闆叫報警啥的,咱們吃不了兜着走,還有損壞東西,就讓劉峰來背這個黑鍋吧,畢竟他有人在裡面爬不起來了,就剛剛那個一腦袋都是血的,不過我下手有分寸,肯定是不會死的。
那人喊了以後,我這才發現,有個大面包車,裡面大概還有三個人,加上司機和剛剛跑過去那個,一共還是五個人,五比五。
那司機他們好像在打盹,有兩個傢伙在打牌抽菸,聽了這話,以爲鐵定的吃定我們了,就說,“鬍子,搞定了,是麼,擡過來就是了,咱們往山上拉。”
估計他還以爲他們的人搞定了我們呢,可是感覺沒人鳥他,立馬擡起頭來,發現那人跑過來了,還急匆匆的,臉色就變了,鬍子,咋回事兒?
“你,你看,他們!”
話還沒說完,我一腳就踹過去了,他整個人栽倒在地上,小胖哈哈一笑,衝過去就直接踩在那人的腦袋上,說:“你嗎的,偷襲你胖爺爺我,找死!”
然後就對着那人的腦門一個勁兒的胖揍,揍的人家都喊不出話來,整的我們好笑,剛剛那問話的,一臉雀斑的傢伙,一把就把撲克牌給丟了,吼了句,出事兒了,趕緊醒來。
好像司機還在打盹呢,一被吵醒,立馬搖頭晃腦的,問他們,咋“了,人綁來了?那我開車了啊。”
後面另外一個打撲克的白臉,罵了句,“草,還開個毛的車,趕緊的,打過來了,煞筆。”
那人也丟了撲克,就要從車裡爬出來跟我們幹,我眼明手快,直接一腳踹在車把手上,把車門給卡住了,剛好磕碰一聲,把那人的鼻子給撞了下,那人哀嚎了聲,就捂着鼻子蹲下去了,另外那傢伙就喊那個雀斑趕緊開右邊的門,那人吼了句,讓司機開開關,司機意識到了,就趕緊開了,不過黑大個已經從那邊圍了過去,把那邊的門把手給扣住了,這下他倆人都出不來,就司機一人出來了,長劉海趕緊的過去,跟司機幹上了,而我,則是直接找了個地上的棍子,從車窗往裡面戳。
“你嗎,你嗎,讓你們堵我的,堵你嗎比。”
裡面那幾個傢伙估計是劉峰社會上請來的,還不認識我的樣子,不是體院的,罵了句:“小逼崽子,你有種的讓老子出來,老子出來不幹死你的,哎呦。”
他罵的時候,眼睛被我戳了下,我沒敢下死手,不過他鼻子眼睛都受了傷,我看他一直要開門,我就讓他開,我一鬆手,他就又哎呦一聲,把門開了,但是和後面的兄弟撞了個滿懷,那邊的黑大個也學着我,他更賤,往裡面丟石頭,砸的裡面那倆人直接腦袋都破了,看着沒啥戰鬥力了,我倆就開了門,衝着裡面往死裡踹。
“哎呦,哎呦。”
那他倆人在那喊,“放我們出去,要讓老子出去的,不幹死你們這些小臂崽子的。”
黑大個喲呵了聲,說:“還敢半夜偷襲老子啊,老子的清夢都被你給攪合了,,你說這個事兒怎麼辦吧,你要不給老子一個交代,老子不打死你的。”
我倆就衝着裡面一直踹,踹了大概有兩分鐘吧,倆腿都踹累了,感覺他倆也沒怎麼反抗了,就往裡面瞅瞅,他倆好像有個傢伙被黑大個踹中了蛋,捂着在那喊呢,說疼死了,救命啊,另外一個也被踹的不行,可以想象一下,那個麪包車後車座,雖然挺大的,但也就那麼大,被人踹的只能在上面,反抗不了,下不來,那種感覺是有多慘,可想而知。
我和黑大個哈哈大笑,他倆就沒啥反抗能力了,倒是那個司機,還有點兒力氣,把長劉海都給打翻了,還在那邊講電話的樣子,不過我看樣子好像還沒接通,還在那氣急敗壞的跺腳,說峰哥怎麼還沒接電話啊。
我看準了他的手機,衝過去就是一個飛腿,直接把他的手和手機給踹中了,他手機掉在地上,啪嗒一聲就黑屏了,那會兒那個手機在當時算很貴的,不過我不記得名字了,他驚訝的大喊,“臥槽,我的xx手機,好貴的啊。”
我笑死了,抓着他的頭髮就往旁邊的車上撞,我說:“去你嗎的,好貴又咋的,老子又沒把你手機給弄壞,是你自己沒有抓穩,怪我啊!”
那司機還突然間發狠,吼了句,“我草泥馬!”
我的手,一下就被他給掙脫出來了,他一個下勾拳打在我的鼻樑骨上,疼的我啊,捂着鼻子就蹲下了,還檢查了下自己的鼻子出血了沒,那司機發狠了,抓着我的屁股好一通打,還對着我的屁股用腦袋坑。
“喲,默哥,默哥,哈哈哈,你真笑死我了,你倆幹啥呢啊。”
小胖估計把那個孫子給打的成豬頭了,完了以後就往我這邊看,瞅見我和那司機成這樣,在那叫嚷,王安民他們已經把其他幾個人給綁起來了,正是他們用來綁我們的繩子,長劉海還惡狠狠的指着他們警告,老實點兒,不然抽死你們,想少受點兒皮肉之苦,就別比比。
有個傢伙還讓我們趕緊放了他,不然峰哥從山上殺下來,不是我們攔得住的。
長劉海想了個主意,讓小胖把襪子給脫下來,小胖問他幹啥啊,我好幾天沒洗的了。長劉海說我有用,然後長劉海就把襪子塞那幾個傢伙嘴巴里,說:“你嗎的,讓你們瞎比比,還敢不敢比比了。”
估計那倆人都後悔死了,早知道答應長劉海不比比了多好,受這樣的罪,那可是小胖的臭襪子啊,多少天沒洗不說,最重要的,是他的臭襪子可幾把臭了,能臭死幾頭牛的。
我看有個傢伙眼淚都出來了,就是想求我們把臭襪子拿出來,司機被我們制服以後,那司機紅着眼睛瞪着我說,“你要不賠我的xx手機過來,我就一輩子跟着你。”
當時他那眼神還挺可怕的,我還真怕是真的,不過我沒怕他,一腳踩在他肚子上,說:“你嗎的,老子等着你,走,開車上山,看看你那峰哥要怎麼幹死我們的。”
那司機哼了聲,一開始還說不開車的,後來想了下,說:“行,我送你們上去,反正你們也是要被峰哥乾死的。”
他就把車一路開,開到半山腰的時候,就開始喊,“峰哥,人給你帶上來了。”
當時在後面那三個被我們捆起來的傢伙就開始激動了,估計覺着要得救了吧,哪知道喊了大半天的,都沒人,我心裡奇怪了,這劉峰不是故意來埋伏我們的麼,怎麼人呢,難道說他看到我們了,然後有人去報告了,他跑了不成?
我就問那司機怎麼回事兒,他就說,“等我打個電話問問的,這會兒才發現手機被我給摔壞了,我就問他們誰有劉峰電話的,誰能聯繫到的,那個雀斑的傢伙說他可以,他點頭了,就把他嘴巴里的襪子給拿出來了,他個媽的,直接就吐了,吐了一車都是,整的我們都下車了,太臭了。”
小胖不樂意了,就對着他的身子踹了好幾腳,說:“老子的襪子這麼香,你吐,是幾個意思,再吐,我他嗎弄死你。”
那雀斑說,“好,我不吐了,我不吐了……嘔……”
他嗎的,整的我都想吐了,等他緩過來以後,就把電話拿過來給司機,讓司機打,司機給劉峰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真搞笑,我看着他們說,“人呢,人呢?劉峰那狗人呢?不是要乾死我們的呢,我們人來了,他人呢?”
那司機急的滿頭汗的,說:“你他嗎的喊什麼喊,急什麼,峰哥肯定就在這附近埋伏着呢,你敢再碰我,我等下就不幫你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