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雨在那壞笑,我就罵道,“他嗎的。別瞎猜行嗎,我還想問你們呢,你們怎麼會參加這個酒會,長劉海人呢。”
卓小雨說,“老孃又沒邀請他來。至於爲啥參加這個酒會,我幹嘛告訴你。”
然後卓小雨過來摸了摸安貝貝的臉蛋,說,“貝貝啊,許默這人是個大色狼,你不後悔嗎。”
她說:“不後悔,我跟定了默默哥了。”
“喲喲喲,看着小臉都不知道紅的,看來貝貝也是長大了呀。”萱萱姐過來。摸了下貝貝的臉,然後笑看着我,
“許默,那你也喜歡她咯?”
我搖搖頭,說:“我還不確定。”
卓小雨說:“那沒事。不確定的意思就是差不多就是喜歡了,貝貝你挺牛的啊,我們萱萱姐以前也有一段時間對你們家默默有點意思,她都沒拿下,你就這麼容易拿下了,你是挺牛的啊。”
安貝貝眨巴眨巴眼睛,“真的?萱萱姐也喜歡過默默哥?”
卓小雨說:“那可不,你問問萱萱姐唄。”萱萱就罵她說。“咋啥事兒都拿出來說給小孩子聽,丟人不丟人。”
“那我就更崇拜默默哥了。”安貝貝過來突然間親了我一口,搞得我可不好意思了,剛剛的生氣的感覺都消失了。
卓小雨還過來問我剛剛問啥生氣什麼的,是不是跟那個美女生氣啊,人家好歹也是個美女來着。我說:“那女的有神經病,處處針對我,受不了的說。”
跟他們告別的時候,我說我要回去了,安貝貝說她送我,我說:“不用了,你坐李仙兒的車回去吧,安全一點,我一個男人。就坐公車回去得了。”
她說:“不用啦,今天不是那什麼,週末嘛。你就不多陪陪我嗎,有你這麼對女朋友的嗎。”
我內心吃痛一下,草,搞毛線,這麼快就已經以女朋友自居了,我啥時候同意了啊。
不過耐不住她那雙大眼睛,也就答應了,說陪她走一會兒,後來去了一趟公園,又去看了半場電影,這期間都是她佔我便宜,我偶爾那什麼地方也會起反應,她就問我是不是在想壞壞的事情,我說:“不是啊,就是自然反應。”
沒想到快到十點了,她還不放我回家,我說我要回去了,她就突然帶我來到一家小旅館的門口,我當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貝貝,居然,帶我來這種地方,這怎麼可能。
她扭捏的說,“人家都說,要管住男人的胃纔是管住男人,仙兒老跟我說,要管住男人的那話兒,才能管得住男人,既然你都在卓小雨面前承認了我是你女朋友,那麼,身爲女朋友把自己交給心愛的男朋友,這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
她說的那麼有道理我居然沒有辦法反駁,好有道理的樣子。也許是因爲我剛剛喝了酒的緣故,腎上腺素分泌過度,而且我也很久沒那什麼了,反正我也不吃虧,咬咬牙,就跟着她進去了。
人家都那麼說了,我還他嗎裝君子,那我就禽獸不如了。
都走到了這個地步,說實話,我想都沒想過,感覺一切都跟做夢似的,如夢似幻,如鏡花水月,又彷彿天方夜譚,太假。
她摟着我進去的時候,眼神迷離,我都有點緊張,還特意往外面多看了幾眼,如果發現了有人跟着,或者被熟人發現了,我就立馬掉頭就走。小旅館開門的是個小姑娘,是老闆娘的女兒,正在吃飯,問我們幹啥,“要租房子是不,日租還是月租。”
我差點開玩笑想說,月租,那估計會把貝貝嚇死。她臉皮子薄,肯定是我這個男人來說了,我就說,“日租,就今晚上,多少錢。”她說:“單間二十,標準間三十,帶衛生間的三十五。”
我倆尋思了下,本來想要個標準間,但後來又怕有點啥要洗的,不好意思去廁所,自帶衛生間會好點,就要了個三十五的吧,畢竟貝貝好像說她是第一次,總不能讓人家小姑娘第一次在20塊錢的單間裡吧,好歹三十五吧。
這話說來挺嘲諷的,不過安貝貝卻昂着頭說,“默默哥,跟着你,我樂意。”
我當時挺感動的,就說:“貝貝,我不會辜負你的,真的。”她眼淚嘩啦啦,說:“嗯。”
進去以後我問她要不要洗個澡,這裡也還好,有熱水,就是設施沒大賓館那麼好,她輕聲點頭說嗯,然後就進去洗,洗完以後,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鑽進了被窩,因爲那時我還在看電視。
她進被窩裡以後,我才反應過來,問她,“你進來了啊,出來讓我看看你,來呀。”
她就臉紅說:“不行,害羞嘛,不好,你也快去洗了再來。”我哦了聲,也挺激動和興奮的,就去洗了。
洗完以後,我脫衣服的時候,她就驚訝的看着我說,“你,你,你!”
她大喊的時候,我愣了,問她咋了,她問我怎麼和仙兒姐姐的不一樣。我問她哪裡不一樣。她說就那什麼不一樣啊。我就噗嗤一聲笑了,我就告訴她男生和女生確實是不一樣的。
然而,我以爲她就只是清純和無知而已,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震驚不已,差點嚇破了膽,也讓我那段時間對女人這種生物有點恐懼。
因爲有一種女生吧,她不太適合整那什麼,而且大出血特別嚴重,牀單上,地上,被子上,到處都是。因爲是關着燈,我還沒發現,但是覺得奇怪,就開燈看看,我和她都嚇死了,她直接嚇暈過去了。
我當時嚇傻了,哭着喊着啊,尼瑪,就出去喊人救命啊。
我穿上個褲衩子就開了門往外奔,那會兒好像是房東回來了,和她女兒一起吃飯呢,不知道吃啥菜,感覺蠻香的,可是當我這麼一個半身是血一臉驚恐只穿褲衩的人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我相信他們是沒胃口吃下去東西的了,她女兒直接吐出來了,眼看就要罵人了,可是還是害怕的大喊。
我喊了聲,“救人啊,我,我女朋友她,她要死了,快,救護車!”
那房東也很緊張,畢竟他們這種不收身份證抵押,也不簽字的開小旅館的地方,出了事,她是要付很大責任的。
而救護車這種玩意兒也就只有電影、電視劇裡會那麼狗血的及時就趕到救命,所以我是等不到救護車的,打了個的士,多給了一百多塊錢纔算讓司機肯拉一個身上是血的女生。到了醫院以後,那房東還偷偷塞給了我兩千塊錢,說這事兒不關我的事啊,這麼多錢給你了,要再多,我就沒了,你自己解決吧,我走了啊。團共圍圾。
我緊張的不行,不過有錢還是好的,我就懶得去計較了,如果真的出事,那肯定也是我付主要責任,畢竟是我捅死她的,雖然不是用刀。她走我也沒力氣去攔着。
我就給李仙兒打了個電話,哆哆嗦嗦的跟她說了句,“貝貝,貝貝出事兒了,人民醫院,快來。”
嘟嘟嘟,電話很快掛斷,甚至她都沒跟我說句話,就直接掛了,肯定是着急了,我就算是猜到她倆有點關係太密切了,我也管不着,我只想知道安貝貝現在咋樣了,只求她現在沒事就行。
嗎的,因爲整那什麼而捅死人的,這他嗎我還是第一次見,還是被我給遇上了,這可會氣死人的啊,而且還是一針就捅死了,我這又不是毒針。
李仙兒到的時候在人民醫院樓下,打電話問我在幾樓,我說了在三樓,沒多久,她就上來了,帶上的還有李旭東、卓小雨、萱萱姐、猛哥四個人,還有個司機吧。
李仙兒這貨啥也不管,直接過來就是一巴掌扇在我臉上,哭着問我把貝貝怎麼樣了,怎麼在緊急搶救室搶救,這一般的搶救不可能打上這個紅燈標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