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也認識夏夢,當初還是小胖一個初中的呢,他能體諒夏夢的苦楚,就叫小胖妞停止吧。還說,“這事兒,默哥會自己解決,不用你們了,然後還警告小胖妞說,你要再去找那個什麼夏夢和蘇然的麻煩,咱倆就吹了。”
看的出來,小胖妞挺在乎小胖的,是真感情,就沒敢忤逆小胖的話。而是傷心的帶着歡歡走了。
歡歡走了以後,我就給她發短信,跟她說:“那是我以前的女友,叫夏夢的,你要是對她不熟悉,可以問問。小胖也認識,人品不錯的,肯定不會對她們怎麼樣,叫她們放心就行。”
歡歡說相信我,說,“默默,我知道你的人怎麼樣,你不用解釋那麼多,那夏夢也是個美女,是你前女友很正常,我也知道,我的男人這麼優秀有那麼多女孩喜歡。我還挺高興的,你放心吧,我不會往心裡去的。”
我當時感動的快哭了,我說,“我該怎麼感謝你這麼善解人意。”
她就說:“不用,只要你能一輩子都愛我就行了,”
不知道爲啥,聽了她這話,我就心底發虛,爲啥,因爲我感覺我是真的做不到啊,她這話,真是讓我有很大的壓力,你要說讓我對你好,可以,我可以一輩子對你好。但一輩子都愛你,那璐璐怎麼辦?
她看我沒說話,就說,“你要了我的身子,對我一輩子好,難道不行嗎?”
她這話一出,我又沒話說了,我們那個年代雖然不是啥封建年代,比較開放了,但是,對這個觀念還是比較傳統的。
要了人家的身子,不跟人家過,那叫什麼人。那叫強j犯!那叫犯罪,那叫畜生!
我只是嘆氣,說:“你真好,歡歡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她就說:“不行,我得聽你說愛我,你說,你不說我不睡覺。”
我就只能說,“我會愛你的歡歡,一輩子。”
我故意把話斷開句子來說,就是怕自己有一天沒有做到,天打雷劈劈死我。她聽了我的話以後,安心的睡去了。
可是誰說落花無意,流水就肯放過你了?
歡歡、小胖妞這邊,我倒是聯合小胖,一起安撫啊,哄騙啊,等等,工作都做的很好了,確定她們不會去報復了。也就是說,她們明明是受了委屈被人找上門欺負的一方,差點捱打的一方,被人叫做狗女的一方,她們都忍了。
可是,有的人卻不識時務。
那天以後,我還給夏夢那邊發了信息,可是她一直都沒回我,電話也不回,後來好像是把我給拉黑了,每次我打,都是通話中。
倒是蘇然,我給她聯繫,她直接給我三個字,“你有種。”
我跟她打電話,她就來了句,“你也不怕遭報應,這樣對我們家夢夢,你不是說了,如果沒有璐璐的話,會選擇跟我們家夢夢在一起麼,呵呵,這話,是你跟她保證過的吧,可是呢,那個高一的女學生是怎麼回事?”
我確實說過這話,我就跟她解釋,說:“我可以當面跟夢夢解釋的,只要她肯見我。”
蘇然卻說,“不必了,以前夢夢和你分開,至少還對你有情,但現在,她徹底的斬斷青絲,以後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眷戀,你也別來打攪她的學習了,馬上就要高考了,我不去計較你什麼,也希望你別再來了。”
我本來打算告訴她說,叫她別找歡歡麻煩,但她說的這麼有道理,我無言以對,好像確實是我做錯了很多事似的。我也沒啥說的。
那之後的一個禮拜,相安無事,我和歡歡倒也過的挺好,而我,進入了總複習的最後一階段,一次模擬考試算是開始了。馬上第二次第三次以後,就是高考了。
想想去年的時候,我還笑話小雨姐,現在想想,自己走到這一步了,確實是會感到莫名的緊張。
想起當初的王語音還有後來的芮帆,還有黃卷毛,還有小雨姐和萱萱姐,他們一個個都從這裡畢業了,如今到了今天,到了我們的時候,我莫名的感到害怕,害怕畢業,畢業前的恐懼症。
當我和小胖他們聚在一起,聊這個的時候,確實他們也是這樣的感覺,我當時覺得很奇怪,說:“你們又沒努力學,都是在混日子,還怕啥,還有啥捨不得的?”
其實後來和他們聊了以後,我才知道,不光是那些學霸、成績好的會留戀母校,,那些成績差的,哪怕是天天逃課的,也是很留戀母校。
很多人,就像是小胖這樣的,最後一個學期,經常在學校裡,哪怕不上課,也在班上呆着,因爲,能在學校裡呆着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哪怕是混日子,看看風景,也在學校裡呆着。哪怕是多看看老師那張臭臉,多聽聽他們的講課的催眠曲,睡上一覺,也是好的。
可能以後,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其實後來畢業了,我也確實想過這些,覺得,挺捨不得的,有時候,學校教學樓下面的那個老廁所裡的味道,我都覺得與衆不同,因爲那是老廁所,沒修建過的,好像有十年的歷史了吧,那味道,哎,不說了,後來倒是有點懷念了,現在想想,真是賤得慌,當年不珍惜在學校裡的日子,出來以後卻總是想念,不是賤是什麼。
想起那些年少輕狂的日子,想起同桌的你,想起那些年一起追過的女孩,等等,所以纔有了那些大作家的詩詞歌賦,讓很多八零九零後爭相追捧,就因爲,懷戀青春,懷念青春。
,誰都走過,誰都錯過,誰都路過,那些再也回不去的過往,那些一起傻比的歲月,比現在牛逼哄哄的歲月,好太多了。冬司引圾。
那時候我們中午放了學,也不逃課去網吧了,也不別的地方了,大中午的,就擺幾個凳子,在學校的教學樓下,曬太陽。
真的是賤得慌,因爲三四月份了,快到夏季了,太陽挺烈的,我們還覺得挺爽的,就一個勁兒的曬,有些老師和學生看到我們都說有病,還問我們幹啥呢。
我當時特裝逼,迎着風,把自己的那少許的劉海給弄的飄起來了,然後聞了聞空氣裡的清新味道,我說,“我們不是在曬太陽,是在感受青春。”
小胖他們就笑我,說:“默哥就是默哥,不愧是大文豪,不然怎麼成績曾經拿過級部第一呢。”
我就踹他說:“你再奚落我,我就乾死你的。”
當然了,我們偶爾無聊了,還是會去逃課,那陣子我就真的變成壞學生了,不逃課,就不好玩了,雖說捨不得高三,捨不得解放母校,但,還是想逃,覺得不逃課就沒意思了,不逃課的學生時代,就不圓滿了似的。
另一方面,歡歡和夏夢的事兒過了一個禮拜左右,還是出事兒了。
那天,我和小胖他們是逃課出去網吧玩,五連坐,打澄海還有守衛劍閣什麼的,挺有意思的,就一直玩。也沒在意有人給我們打電話,後來玩過了,我們出去吃飯的時候,小胖纔給我說,小胖妞打了他好幾個電話,還發了信息說歡歡出事兒了。
我當時就慌了,說怎麼了,然後我也看手機,果然,歡歡給我打了不少電話,小胖妞也打了,估計是我們玩的太入迷了,也沒看到,更沒聽到。
小胖就把信息給我看,我當時就火沖天了,說是上次那個狗女的,居然把歡歡給綁去了,還說得教訓教訓這個第三者。
我就急了,問小胖知道不知道在哪兒,還叫他叫小胖妞問問在哪兒。
小胖說,“打不通,不知道去哪兒了,不過小胖妞說,發生事情的地點是在校門口,那些人抓了歡歡以後,小胖妞應該是也去組織人,去追了吧。”
既然發生在校門口,找目擊者什麼的,也不好找,還不如直接問小胖妞的姐妹,找了一圈兒,總算是有一個人知道,小胖妞回了寢室以後,就火急火燎的,砸了個玻璃瓶就說,“帶人,帶傢伙,救歡歡去。”
但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我知道沒辦法了,我只能打電話問蘇然這個賤人,肯定是她乾的,我想不出有別人。
而我打電話過去,沒接,直接給我掛了,倒是發了個短信,說:“要救人,來七裡墩。”
我們那七裡墩是個酒吧,挺亂的,是在城西的一個地方,既然是城西,我倒是挺不在意的,是劉子銘的地盤兒,他雖然不算是我的小弟,但我們之間也是盟友關係,在這裡發生啥鬥毆,想必我的面子是可以賣的上號的。
看到這短信以後,我就去召集人馬,叫上了小胖他們,一起去,帶了不少人,大概有二十來個,傢伙也不少,浩浩蕩蕩往七裡墩去了。